“姐姐,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你會跟爹娘分開。”沒有前身的記憶,她不知道到底有什麽隱情。
“我也不知道,是軒跟主子從qing樓將我贖出來的。”
當年兒時的姐姐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會跟爹娘分開,還被賣入qing樓。算起來,這軒轅羽痕也算得上姐姐的恩人。南宮昕瑤是不是抿抿嘴,那高深莫測的表情看不出她在想些什麽。
“瑤瑤,你的臉頰讓蕭雲風給你看看。”看著她紅腫的臉頰,南宮煙兒很是擔憂。
她不在乎的笑笑:“姐姐,我沒事的了。”
比起她的傷口,她完全不在乎這張臉。容貌沒有不打緊,可是身體不好就是關鍵了。身體不好,還怎麽去拚,怎麽去奮鬥。不管什麽時候,什麽年代,身體很是重要。門外,軒轅羽痕已經按捺不住了。
“瑤兒,好了嗎?”他到現在,還在擔心她的臉頰。
“好了,你們進來吧。”南宮昕瑤朝外麵輕聲呼喚。
得到佳人的允許,墨菲猶如惡鬼投胎一樣,速度快的讓人汗顏。她都很久沒有見到她的瑤姐姐了,雖然才一天多點,但是她怎麽感覺像是過了幾十個世紀一樣。
“瑤姐姐,我好想你。”墨菲誇張的朝南宮昕瑤猛撲過去。
“菲兒。”哎,每次都這麽冒冒失失的墨菲,真讓她不知道該怎麽說的好。
“瑤姐姐,我感覺像是幾百年沒有見你一樣,真的好想你。”墨菲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擦著南宮昕瑤。
幾百年,太誇張了,仔細數數,不過才一天半,你這也太誇張了。南宮昕瑤汗顏的低著頭,同時,軒轅羽痕一臉的陰沉盯著墨菲。可這孩子,根本沒有察覺,還自顧自的沉醉在見到南宮昕瑤的興奮中。
“菲兒,下次別這麽冒冒失失的了。”要是這樣一直下去,嫁不出去該如何是好。
“嘿嘿,瑤姐姐,我知道了。”墨菲嬉皮笑臉的牽著她的手。
咦,瑤姐姐的臉怎麽變得這麽紅腫,難道是——不經意間,墨菲這才發現南宮昕瑤的臉紅腫。兩邊明顯的五個巴掌印大小不一,南宮昕瑤被打,讓她聯想到雪天嬌。
她鼓起兩邊諰子,氣衝衝的說:“瑤姐姐,是不是那個瘋女人打的你,我去找她算賬。”
南宮昕瑤無語的一把拉住這個遲鈍的墨菲:“菲兒,不是她打的我。”
“那是誰。”竟然敢打她的瑤姐姐,她非得讓那人趴下不可。
打都被打了,難不成還要打回去。如果打回去,那到時候痕又會被那些大臣——打來打去,又有什麽意思。她無奈的搖搖頭,扯開嘴唇笑笑。殊不知,看到她紅腫的臉時,軒轅羽痕早就有殺了那幫女人的殺心。
“菲兒,隻要我跟姐姐都沒事,一切都是過往雲煙。”她不想卷進去,讓她在乎的人再次為她受傷。
“姐姐?”墨菲睜大眼睛,很不解南宮昕瑤什麽時候冒出了個姐姐。
“無心就是我的姐姐,她跟我是同母同父的姐妹,她叫南宮煙兒。”南宮昕瑤坐到她的床邊笑笑。
無心是瑤姐姐的親姐姐,瑤姐姐又是無心的親妹妹,我的天,這是怎麽回事。她不過是睡過頭而已,怎麽就發生那麽多她不知道的事,不知道除了這件事,還有多少她不知道的。
“難怪我覺得無心跟原先的瑤姐姐很像,怪不得。”原來是親姐妹。
“你不知道的事還很多。”因為墨菲是墨浩妹妹的緣故,她突然反感起來墨菲。
“無心,那以後我也叫你姐姐好不好。”墨菲睜著無辜的大眼睛,但是南宮煙兒根本就不想理她。
軒轅羽痕皺著眉頭看著一切,心痛的看了一眼南宮昕瑤,隨後悄悄的離開。南宮昕瑤沒有半點察覺,她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姐姐笑笑,她心知南宮煙兒因為墨浩對自己所做的一切而恨上了墨菲。
但,墨菲是墨菲,墨浩是墨浩,兩者之間不能比較。“姐姐,菲兒跟他不同。”
雖然不知道南宮昕瑤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但是南宮煙兒多少能猜到。“不同,一個父母所出,會有什麽不一樣的。”
本以為已經將自己過去的事掩飾完全的南宮昕瑤吐了口氣,卻不想:“無心,我知道皇兄不應該將瑤姐姐的麵容全毀,給她灌紅花,廢了她的手腳筋,但是——”
菲兒啊菲兒,你怎麽就那麽不開竅呢。她現在算是明白了,這墨菲簡直就是一個小白加一根筋。隻要是她想說的話,根本攔不住。忍不住,她為墨菲的未來擔憂。
墨菲的話還沒有說完,隻見南宮煙兒冰冷的抬頭。怒氣恨意衝天:“什麽?墨浩竟然這般對待瑤瑤,瑤瑤,你為什麽不給姐姐說。”
“姐姐,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最起碼,她現在過得很好,她不想再去將傷疤揭開,因為會流血。
算,嗬,沒有那麽容易,他們竟然敢這般對待你。他不是把我當成了你嗎,我要讓他付出代價。南宮煙兒胸口不停的起伏,手緊緊的握著。
“你別激動,血在流出。”蕭雲風皺眉聽著一切,當看見南宮煙兒腹部的白布不停被血染紅,他著急的叫著。
“姐姐,你別動了。”南宮昕瑤緊張的扶著她。
“煙兒。”歐陽軒很是擔憂的呼喚。
他心知南宮昕瑤在她心裏的重要,所以不敢將南宮昕瑤發生的事告訴她。現在,她知道了,她一定很恨他吧。果不其然,南宮煙兒抬眸看著歐陽軒,眼裏全是怒氣。
“煙兒,等你傷好了,我任你處置。”在你心裏,難道就隻有你妹妹嗎?他憂傷的看著南宮煙兒。
“不敢,你是將軍,而我,隻是一個宮女而已,你的福,我們姐妹兩承受不起。”她冷笑的轉過臉去。
我好像,惹事了——墨菲看著一切,頭低下去。事情演變成現在這個狀況,她感覺是因為自己說的南宮昕瑤的事。如果知道南宮煙兒傷的如此重,她斷然不會將事情說出來。
“煙兒。”歐陽軒痛苦的看著她。
“姐姐,他也是關心你,你別這樣說了。你好好休息,我一會在來看你。”南宮昕瑤發現了軒轅羽痕沒有了身影。
拉著歐陽軒,南宮昕瑤輕輕關上房門,以便不讓人去打擾她親愛的姐姐。歐陽軒眼睛一直盯著緊閉的房門看,憂傷落寞的歎氣。看著他,南宮昕瑤皺著眉頭,沉默不語。
“你們外麵的人,還真是奇怪。”這話,說的他蕭雲風好像是外太空來的一樣。
南宮昕瑤才懶得理會他呢,她現在隻想趕快找到軒轅羽痕。“歐陽軒,你知道痕會去那裏嗎。”
這個時候,歐陽軒才發現軒轅羽痕老早的不在了。他內心大駭,說大事不妙,然後叫上南宮昕瑤,快速的朝皇宮大牢跑去。寬敞的大牢裏,軒轅羽痕坐在凳子上,他的前麵,跪著許許多多的女人。
“朕說過,不許任何人動她。”軒轅羽痕冷漠的眯起眼睛,此刻的他,就像地獄的閻王,宣判人的生死。
女人們顫顫抖抖的不停推來推去,隻見一個女子被推出。她吞吞口水說:“皇——皇上——臣妾——臣妾。”
臣妾半天,女子仍舊沒有說出任何話。在整個大陸,沒有一個人不害怕軒轅羽痕的手段。有人曾經試圖挑釁他的忍耐力,最後被割了舌頭,挖了雙眼,還被分屍丟去喂蛇。他懲罰人的方法讓人畏懼,人人都在私下說:寧可得罪閻王,不可得罪南雪君王。
“剛才是誰打的她,那隻手,說。”他冷漠的直視跪在地上的一群女子。
“是——是是——是餘——姐姐。”為了自己的命運,一個女子隻好把矛頭全部指向其中一個女子。
感受到那壓迫人的軒轅羽痕,被指的餘姓女子嚇的不停磕頭。“皇上,這個賤人平日裏——對臣妾——不敬,她誣賴臣妾。”
她現在很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麽要去打南宮昕瑤。試圖挑戰軒轅羽痕對南宮昕瑤的心,卻不想到頭來——如果能重來一次,就算殺了她,她也不敢在仗著自己父親而去得罪南宮昕瑤了。
“朕再說一遍,用那隻手。”他並不是睜眼瞎,這個妃子的表情他還愚蠢到看不出。
“皇上,饒了臣妾吧,臣妾再也不敢了。”餘姓女子再也承受不了他的壓迫,害怕的不停磕頭求饒。
隻見他冷酷的說:“將她給朕砍了喂狗,餘氏一門,一個不留。”
一聽此話,餘妃癱軟的坐在地上。沒有想到,這個自己服侍了兩年的男人竟然會這樣對她。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是她咎由自取,軒轅羽痕為了南宮昕瑤殺了兩個妃子,但她卻不信。如今,不僅害了她,還害了她餘氏一族。
“是。”侍衛上前,遵命的回答軒轅羽痕,並上前拖走餘妃。
餘妃淒涼的大喊:“皇上,臣妾服侍了你兩年,但是你卻無情,竟然要殺死臣妾。臣妾詛咒你,跟那個賤人永生永世都不能在一起,你的愛意她也會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