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奇怪味道。她跟連華做的壽司,從米飯到配料,從外麵包著的紫菜到捏飯團的手法,都是一樣一樣的啊……
連華這真是迷一般的廚藝啊!不論做什麽都有本法把它做的最難吃的方法……
“怎麽樣?”
偏偏連華還站在一旁,掛著滿懷期待的表情看著她。
辰北北隻得死咽活塞的把飯團吞下去,然後嘴上還說著:“還不錯。”
“真的?”連華驚喜的樣子好像真的點亮了廚藝技能書,得到了新的啟發,明天就能做出滿漢全席。
“呃……”辰北北眼色飄移,勉強點頭應付道。
於是。
當晚,辰北北和米粒的晚飯的橘子壽司。
第二天早上,她們兩的早飯是酸黃瓜壽司。
中午,芒果壽司。
下午點心,壽司。
晚上,壽……
“你大爺的!辰北北!能不能不吃這屎一樣的東西啊!”米粒甩碟子了。
辰北北連忙看一眼僵硬的連華,朝米粒擺手:“這個時候,有東西吃就不錯了,你還講什麽口感啊?你要是把這東西端出去給那些人看看?”
“老娘每天出去狩獵打到的獵物少了?那麽多肉你藏起來過年啊?我不管!我今晚就要吃點能吃的東西!”
沒等辰北北捂住米粒的嘴,連華默默上前將壽司收走,然後從口袋裏掏出兩袋真空包裝的醬肉。轉身走進了廚房。
“少說兩句能死啊!你想吃別的待會再說我再給你做啊,你幹嘛啊你!”辰北北怒瞪米粒,將她手上的醬肉一把奪下,轉身也跟著去了廚房,“別吃了!餓死你!”
“連華?”
“嗯?”連華站在料理台前,看著那幾盤子的壽司發呆,他拿起一塊壽司塞進嘴裏……
“連華,別難過,肯定有辦法的!”辰北北走過去站到他身邊,“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麽要學廚藝好嗎?”
“小懶喜歡吃。”
“……”辰北北歎氣。“好吧。那好好振作起來,我們找找問題在哪裏。”
“嗯!”連華點頭,從口袋裏拿出一個一次性盤子,將壽司打包。然後貼上價格標簽。“多少一盤?”
“呃……”辰北北被他一連串的動作都搞暈了。
“那十八好了!”
“你開心就好。”辰北北扯了扯嘴角。繼續道,“首先,就你那幾道菜來說。你的問題其實不多。就一個,計量問題,第二個,火候問題,第三個,手感問題。”
“嗯!”連華手拿筆記開始記。
“嗯……那,計量問題好辦,你不是會稱重嗎?到時候我做菜的時候告訴你放多少,以後我都不說適量,少許,一些了!第二個火候……嗯,就是火力的大小和加熱的時間,我也準確的給你一個數值!第三……手感,這個就有點難度了……到時候再說。”
如此這般,連華再次踏上了廚房路。
…………………………
風小懶被帶進了一個禁區的白色房子的地下室。
為什麽說是禁區呢,因為她跟林微然巡街的時候,這邊都不讓靠近,一靠近就有人拿槍指著。
進了地下室,風小懶就知道,她又他,媽的猜錯了!
“嚴博士,試驗體到了。”
“哦?力量的不用看了,長毛的也不要,返祖現象的都不要了!”一個瘦弱的男人,臉上戴著厚厚的眼鏡,手上捏著一本筆記,眼睛盯著麵前的電腦,連腦袋都沒轉過來。
“不是。”扛著風小懶的青年道,“這個試驗體是喜旺團的齊越送上來的,說是速度比汽車還快。而且,體重……幾乎沒用。”
“嗬嗬,體重幾乎沒用?”嚴博士總算轉過了臉,臉色蒼白透青,眼底的黑眼圈跟煙熏妝似的,“那……就放到二號實驗室吧。”
風小懶幾乎要被嚇死了!臥朝!這是要做活體實驗啊!切片嗎?解剖嗎?早知道她就編一個武林高手的神功好了!什麽淩波微步,什麽無影腿!小張呢,小張在哪裏!
這齊越騙人啊!他說到了時候她就知道了,她現在去哪裏知道啊!臥朝臥朝臥朝!
風小懶被放在一張白色的床上,然後又人從漁網的洞眼裏掏出她的手腳,用一根帶子穿過,扣上,鎖好,最後,剪開漁網,走人。
好可怕!!才怪!這扣鎖的再緊給她還不是分分鍾的事兒嘛?
風小懶轉了轉手腕,默默念著手變小變小,腳變小變小,然後把手腳抽了出來,站了起來:“……”
她居然有室友!實驗室不是都是單人間的嗎?另一張床上的那個一臉好奇的看著她的女人是怎麽回事!那她要不要打個招呼啊?
風小懶想了想,還是沒有去打招呼,跳下床,四處環顧。
這是一個封閉式的小房間,最多不超過十平米,放置著兩張床,一台像是醫院裏用來檢測的機器。
除開這些,它連個窗戶都沒有!
當然,它有門,不過此時是關著的。
風小懶站在門邊,正思量著自己變成製片人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大,她室友說話了。
“喂!”
“嗯?有事?”
“有!”室友道,“你是人是鬼?”
“呃……”這個選擇題她居然沒有一個她能選的!
“你這是要逃跑嗎?”
“廢話!”風小懶無語,這不明擺著的嗎,這都放試驗室裏來了,要不跑等著被切片啊?萬一這邊也有白蓮教,說不定晚上還能變成水煮肉片……
“你跑不掉的。”室友淡然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練過軟骨功,縮骨功,但是這實驗室,重兵把守。就連這道門,就算你把它打開了,走出去的那一瞬間你就被激光給熱割了。”
難怪這麽個實驗室,連個監控器都沒有!感情是有這武器震著呢!
碎成幾塊的話,不知道林微然拚不拚的回去,要不還是等著被切片吧!總不至於一口氣切完的吧?到時候還比較完整,說不定還能拯救一下?
“嘶!”風小懶連忙退到自己床位上,爬了上去,將手腳塞回去,“那算了,我不跑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