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訴說自己的看法和心聲,若曦也陰白自己玩是沒理,沒有在說什麽。
“你想玩就玩吧,隻要不是耍大錢就行,輸也輸不了多少。”
突兀的聲音打破了沉靜,若曦欣慰的笑了,這是縱容和信任自己,更多是自己的自由。
也從這天起,杜蘭英甘生氣,氣得鼓鼓的肚皮無處發泄,開始了走家串家的賣派兒媳婦。
“唉,我說他嫂子啊,你說我咋命就那麽苦呢?”
張嫂子一臉的疑惑,她順勢問下去道:“李嬸子這話是什麽意思啊?是不是哪個孩子又招惹到你哩。”
杜蘭英一臉的苦瓜樣,滿臉都是皺巴巴的褶子,她蹙著眉回道:“唉,他嫂子你說說那四媳婦,她整天的玩麻將,家裏有多少錢夠她耍的,你說說我那老四幹的都是苦力活,這樣下去還不是霍霍我兒子。
我就不陰白了,那小騷妮子,小養漢老婆使了什麽狐媚子手段,我那呆瓜兒子愣是不管。
我都已經給他通過氣兒了,讓他好好管管媳婦,可那孩子左耳朵聽進我的話,右耳朵就那麽冒了出去,我這說與不說就是個屁,他竟然繼續任由那婊子玩去,唉吆我的天呢,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杜蘭英一通訴苦,說的吐沫橫飛,那賣力的盡頭真讓人咋舌。
張嫂看不慣李嬸子的做派,她這是老一套的思想,老一套的約束兒子和媳婦,這樣做派已經是跟不上潮流。
可她是局外人,也隻能旁敲側擊的說幾句,不吐不快,這樣的人不損她幾句心裏發堵。
既然到自己家裏嘮叨,那她索性趁機敲打她幾句。
想到說道:“嬸子,你生氣個什麽勁?那倆孩子夠苦的了,若曦來你家裏一直幹累活賺錢。
她還的錢我可聽說了,她結婚你們一毛沒拔也就算了,連帶著你長病的錢,他們結婚的錢,你以前給三兒子結婚的錢,給其他兒子蓋房子的錢,抓豬的錢....等等。
這倆孩子還錢也就算了,還養活老二家的孩子,雖然不是他自己養活,可那也是多出一份力的。”
杜蘭英臉色有些掛不住,一臉的陰沉,可她即便聽著紮耳,還是沒有走開。
張嫂子話說的夠過的,可即便是說的這麽露骨,看嬸子還能夠坐下去,她壞壞一笑,繼續說那紮心話。
“嬸子,人都說,十年河東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我很看好那兩個孩子,有道是,兒孫自有兒孫福,你這一套理論還是留給自己用吧。
他們玩也好,幹也罷,與你沒什麽衝突,你這才五十多歲就不種地了,還不是兒子們給你種地,你這坐享其成還有什麽不滿意的。
瞧瞧別人家的孩子,再看看你家孩子,一個個夠孝順的了,你就別摻和進去胡鬧一氣,來日方長,那孩子也就是要孩子才在家沒事玩幾把。”
杜蘭英氣得呼呼喘氣,她一甩衣袖,“我老了,不招人待見了,你這是踩高捧低,看不起我這個老婆子。”
她說完,一臉陰沉的離開了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