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沒有聽別人的話,他自是心裏有一杆稱,怎麽衡量他心裏明白。
一天的疲憊不知不覺中把李延帶入夢中....
而若曦聞不得一點油香味,哪怕看一眼都不行。
若曦覺得自己太矯情了,可她不想矯情又如何?
每每聞到看到都會吐,吐的眼冒金星,額頭都是汗,膽汁恨不得都吐出來。
“她這樣子如何是好?”楊愛蓉心疼女兒,自己心裏默默的想著。
楊愛榮隻好悶了米飯,辦了菜,白菜小蔥也上了桌。
而薛誌剛愛吃餅,早上的有剩,他想白菜大蔥卷餅吃。
他怕女兒看了難受,端著大餅去了另一間屋子,可若曦不想看,卻眼尖的看到了父親端著盤子的餅去了另一屋。
而父親想要去別的屋,就要端著盤子從廚房路過飯廳。
若曦深呼吸,感覺反胃,她呼吸再呼吸,自己都在懷疑自己,就那麽一眼,就那麽一眼都不行嗎?
可越壓抑越壓不住,若曦最終跑去外麵嘔吐,胃裏幾乎沒東西,現在吃飯還沒進嘴裏。
幹嘔的若曦大汗淋漓,兩行麵條淚甚是可憐。
楊愛蓉也無語了,這孩子就看了一眼就這樣,這比她曾經懷孕還要能折騰。
薛誌剛的餅卡在喉嚨裏,上不上下不下的,都怪他嘴饞,吃點飯就吃點飯吧,姑娘又不是常在家裏呆。
唉,他還不如姑爺,想想姑爺瘦瘦的小臉,他覺得女兒真有眼光,這麽好的男人被女兒弄到手。
薛誌剛一來氣,把餅扔進雞圈裏,他決定不吃了,再吃他連姑爺都不如。
若曦很不得勁,她回來全家跟著受罪,她想回自己家了,還是在家裏舒服,最起碼心裏舒服。
第二天中午,李延趁著午休接若曦回家,若曦痛快回去,若曦的爹娘留也留不下。
李延騎著自行車,右手抓把把,左手撫摸著若曦的右手,若曦右手抱著李延腰。
“差點不?我昨晚想你後半夜才睡著,沒你在身邊總覺空落落的。
沒你在身邊少了很多樂趣,你回來就好,我是你老公,陪你一起變老的老公。
你受罪,我吃點苦,咱倆扯平了,你也別覺得內疚,兒子折騰你不吃不喝,我起碼還能吃口飯。
論受罪,還是你受罪受的多,你放心,等咱兒子出來我先打他屁—股,問問他幹嘛那麽難揍,那麽調皮。“
若曦卻假裝不高興得問:“你口口聲聲說是兒子,要是姑娘可怎麽辦?”
“哈哈....”
李延大笑幾聲,爽朗開心的大笑。
“老婆你記住,你要是生女兒我更開心,女兒也是撿來的,這麽多年不見你懷孕,愁的是你不是我。
我一直都是無所謂,隻要你在身邊就是我的家,我幸福的家。
不管男孩女孩,都是咱倆的孩子就夠了,以後不管男孩女孩,我都愛都喜歡。”
李延蹬車子氣喘噓噓,一腦門子的汗,不是累的是熱的。
“我倆去樹底下歇歇陰涼。”若曦有些心疼李延。
“好。”
樹陰下,若曦拿著手帕給李延擦汗。
李延順勢握著若曦的小手,親親手背,“老婆真香。”
若曦鬧了一個大紅臉輕啟紅唇,羞澀的開口,“你真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