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葉蕾剛走的時候,他瘋狂的找了半個月,最後還是欣妍告訴他,是默然對葉蕾說了一些話,葉蕾才走的,臨走的時候還讓欣妍告訴他,希望他好好的發展,讓她能隨時隨地的看見他,這份愛太沉重了,沉重的讓他還不起…
他和葉蕾在一起更多的是責任,但是與蘇陌在一起更多的是開心,和蘇陌在一起,他的心很放鬆,這是從來不曾有過的感覺,不知不覺手中煙已經燃盡了。
肖何的心裏想的還是蘇陌的點點滴滴,剛剛見麵時候那個尷尬的女人,談合約的女強人,長城上寂寞女人,海棠素食中那個淡然的女人,以及生病中的小女人,都帶給他不一樣的感覺,他對她的感覺是不同的!
外麵的雨早在回來的時候就停了,現在的天空已經放白了,看看手上燃盡的煙,舒了一口氣坐到了沙發上,想閉眼養一會兒神。剛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沙發上,就聽有人敲門,肖何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玩子,她說過今天要和默然回家的,這會兒來是和他告別的,打開了門果然是她。
肖何淡淡的說,“請進!”
玩子坐到了沙發上,看到煙灰缸裏的煙蒂,又看了看肖何的衣服,“你昨晚沒睡覺啊?”
肖何點點頭,“想了點兒事沒睡著。”
看著他的眼睛,依舊是那麽深沉,裏麵還帶著那麽一點點的憂鬱,玩子心中傷感,“肖何,我就是想知道那個葉蕾有什麽好的,能讓你記住她這麽多年,而我在你身邊也有快三年的時間了,為什麽你就不能接受我呢?到底我哪裏比不上她?”說著玩子抱了個靠墊,把她的身體深深的埋在了沙發裏。
肖何看著她,不能否認玩子是個美女,比他見過的那些女明星要漂亮,但是不是長的漂亮就能相愛的,他對她沒感覺,大部分的時候還是當她是個小孩子,小妹妹一樣的看待。
“不是你不好,愛情是一種感覺,我對你的感覺就像是哥哥對妹妹一樣,我想我未來的妻子應該是一個可以了解我、支持我、能和我一起並肩看世間繁華;並且我也了解她,愛她,支持她做她想做的事,能給她一個溫暖的家,做她的港灣,我們能相互扶持,會一起慢慢變老,有時間的時候能做我們共同喜好的事,比如泡泡功夫茶、寫寫書法。”
說到這的時候,肖何發現他現在想的人是蘇陌,還記得他醉酒的那天,在蘇陌的家裏與她天南地北的聊,功夫茶、書法這些相同的愛好,讓他與蘇陌瞬間就拉近了距離。想到這兒肖何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對未來美好的憧憬,已經在他腦海裏形成了一副美好的圖畫。
玩子聽了肖何的描述,心裏酸酸的,“肖何你說的這個人,注定不會是我了,對吧?”
蘇陌睡的很安穩,睜開眼睛的時候發覺天已經亮了,坐了起來抬抬胳膊,發現比昨天好了很多,心裏很是佩服王欣妍的醫術,下了床想去衛生間,剛走到門口,聽到客廳有人說話,仔細的聽聽發現是肖何和玩子,正好聽到肖何說對玩子是哥哥對妹妹的感情,不覺笑笑。聽到後麵的時候蘇陌有些唏噓,她的那個人又會在哪裏?
外麵又響起了玩子的聲音,“肖何,我要走了,說不定以後再也回不來了,能最後抱抱我嗎?”
過了片刻,外麵再也沒有說話的聲音了,他們應該在擁抱吧,忽然發覺心裏有些怪怪的,蘇陌卻為這份奇異的感覺暗自嘲笑著;肖何說的人一定是葉蕾吧,葉蕾才會就他一生的女人,他的主題曲;
蘇陌站在門口覺得過了很長的時間,她實在是憋不住了要想上廁所,估計這麽長時間了應該抱完了吧,於是開門走了出去。
開了門的蘇陌,裝作剛起來的樣子,不想讓他們知道她聽了他們剛才的話,一邊揉著眼睛一邊走了出來,沒想到的是開了門,發現肖何和玩子還在擁抱,蘇陌很想假裝沒看見,但是眼睛卻一直盯著他們。
肖何見蘇陌出來了急忙的推開了玩子,然後手足無措的說,“那個什麽,那個什麽…”
還沒等肖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玩子先叫了起來,“蘇陌!你怎麽在這裏,還穿著肖何的睡衣,你們、你們…”玩子被驚的無以複加,指著她的手都有些顫抖。
蘇陌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低著頭說,“你們繼續,我什麽也沒看見,不過你們繼續之前,能不能告訴我衛生間在什麽地方?”
肖何聽完蘇陌的話,原本尷尬的神色露出一絲笑意,這個女人,總是能隨時隨地的讓他開心。肖何繞過了玩子走到她的身邊,“你怎麽這麽早就起來了,感覺好一點沒有?”
還沒等她回答,玩子走了過來一把推開了蘇陌,一雙美眸中盛著憤怒,“你們什麽關係,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玩子,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還沒等肖何說完,臥室的門又開了一間,藍藍打著哈欠走了出來。
玩子的眼睛瞪和銅鈴那麽大,“怎麽,怎麽沈冰藍也在這裏?”
蘇陌看著她覺得好笑,伸手拍了拍玩子伸出去的胳膊,“別指了,那個臥室還有一個女人呢。”
藍藍終於看清楚了客廳的狀況,對著玩子說,“有什麽好奇怪的,昨天下雨沒來得及回家,就在這湊合一夜了,你至於這麽吃驚嗎?”
玩子漸漸的冷靜了下來,有這麽多女人在,肖何也不可能和她們發生點什麽。不過這個蘇陌怎麽會在這?還穿著肖何的睡衣,屋裏的三個女人就這麽站著誰也不說話了,肖何尷尬的看著她們也沒說話。
王欣妍在房間裏麵聽到外麵有點吵,睡眼惺忪的走了出來,看見四個人就這麽站著,伸手抓了抓亂蓬蓬的頭發,“你們怎麽了,剛才還那麽大聲,現在怎麽都沒動靜了。”
玩子見到王欣妍,心提了起來,“肖何,你怎麽了?是病了嗎?怎麽她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