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順勢將修長的玉臂纏繞住林涵溪的脖頸,口中驚叫著:“公子,剛剛嚇壞牡丹了,牡丹以為……”說著便將一雙玉臂纏得更緊,使得林涵溪這才注意到此時此刻這房間內是多麽香豔的一幕——這個牡丹居然沒有穿中衣,外衫裙滑落之後身上便隻剩一個粉紅肚兜還有褻褲在身,瑩白的肌膚被林涵溪一覽無餘,光滑的觸感讓她竟有些愛不釋手。
林涵溪不覺咽了咽口水,清明的雙眸此時也眯了起來,暗道:這個女人還真是有兩下子。
雖然不似其它大家閨秀那般足不出戶,但林涵溪畢竟是在相府長大,怎會經曆過如此場麵?身為一女子,麵對這樣的風景,她還是會有些不知所措,記得當初在城裏尋找同伴的時候曾經脫過無數女子的衣服,可當時的初衷與此時不同,所以心境也就不一樣。
窗外的陽光忽明忽暗,房間大門緊閉,將一切關之門外,房間內的鮮花朵朵生機勃勃,像是微笑得望著屋內的一雙人。
大概是看到林涵溪像個木頭一樣半天沒有動作,隻是眯著眼盯著自己看,牡丹忽然嬌笑出聲,一臉的魅惑並且送上紅唇,欺向林涵溪微呡的雙唇。
林涵溪手疾眼快,將折扇堵在了麵前,連忙道:“唉!沒看出來啊牡丹姑娘原來是個急性子。”說著便將自己原本挽成髻的長發散了下來,整張清秀的臉立刻變得妖嬈起來,烏黑的長發,白皙的肌膚,映得她的櫻桃小口越發鮮紅了。
牡丹連忙起身,拾起地上的衣裙,將自己的身子裹住,一臉防備地道:“你是女人?來這種地方做什麽?”
林涵溪優雅地起身,重新將眼前的女子審視了一遍,很顯然,牡丹這“見女生畏”的表情,讓林涵溪瞬間有了一些別的想法。
“牡丹姑娘莫要驚慌,我此來並沒有任何歹意,隻是想向牡丹姑娘討教一二。”林涵溪眼珠一轉,幹脆上前拉起她的手,親昵地道:“牡丹姑娘,實不相瞞,我與姑娘一見如故,真想將你認作妹妹,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很顯然,牡丹被眼前這說話顛三倒四的女子搞暈了,說話也結巴起來,道:“認作……妹妹……這位姑娘……你在說什麽?”
這時,林涵溪從衣袖裏拿出一錠銀子,交予牡丹手中,讓她收好,一副輕鬆的模樣嬉笑道:“這是姐姐的一點心意,妹妹收好,今後,姐姐會經常來看妹妹的,記住,此事不要與外人提起。”
果然還是銀子有說服力,雖然牡丹並不是那種見錢眼開立刻喜笑顏開的女子,但是很明顯,她已經不排斥自己了,林涵溪趁熱打鐵。
“看妹妹氣質不俗,可想過離開這裏?”林涵溪試探道。
牡丹連忙上前輕掩林涵溪的嘴,一副緊張兮兮的模樣道:“隔牆有耳,姑娘還需小心慎言。”
林涵溪立刻意識到自己有些急功近利了,紅燕樓乃全皇城最有名的青樓,而牡丹又是這裏的頭牌,想為她贖身談何容易?可是林涵溪偏偏就是看中了她,她想將牡丹收到自己麾下,不光是因為她長得美,更為她常年在這青樓裏麵的閱曆。
“妹妹莫怕,姐姐有分寸,你隻需告訴姐姐,想不想離開這裏便可。”林涵溪再次握住牡丹柔若無骨的小手,光是看著她愁眉不展的小模樣就足夠讓人心疼的,更何況,她還是個女人!
牡丹望著林涵溪真誠的雙眼,用力點了點頭。
林涵溪粲然一笑,那笑容明媚不以,讓整個房間都如沐春風。
“姐姐會想辦法為你贖身的,但需要些時日準備,妹妹還要精心等候啊!”林涵溪說著,將自己的頭發重新理了回去。
門外細碎的響動,林涵溪早已聽去,隨著聲音越來越近,林涵溪抱起牡丹,閃身飛上床榻,彈指間,幔帳落下,機靈的牡丹也將自己的衣衫重新褪去,笑道:“爺可真會說笑。”說著便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還不忘不時吟哦兩聲,煞有介事的模樣。
林涵溪對牡丹投去讚許的目光,覆在牡丹耳邊道:“妹妹且耐心等姐姐幾日,保重身體。”說著便起身下了床,對門外喚道:“來人啊!”
這時,等在偷偷躲在門外的老鴇聽到召喚立刻推門而入,看到林涵溪正在整理衣衫,又看到身後的紗帳內,牡丹赤.裸的身子若隱若現,眼珠一轉,一臉諂媚地迎了上去,道:“哎呦這位公子,不知我們牡丹姑娘伺候的怎樣啊?”
林涵溪又恢複了之前的粗聲粗氣,故意放低沉了嗓門,道:“嬤嬤,從今往後,牡丹姑娘就是本公子的專房姑娘了,誰都不許跟本公子搶,懂嗎?”說著,又一錠白銀揣進老鴇懷中,眼神中透露著無比的威嚴。
“啊,好,好,公子能看上我們牡丹是牡丹的福氣。”說著便卑躬屈膝地將林涵溪朝門外送。
林涵溪卻未動,眼神伶俐地看著眼前狡猾的老鴇,冷哼了一聲:“嗯?”
老鴇立刻反應了過來,賠笑衝著床榻上的牡丹道:“聽見了嗎牡丹,以後別的客人可以不用接了,專心侍奉這位公子便可。”
話音落了,林涵溪這才瞪了她一眼,不緊不慢踱著步走出房門。
與傾歌和暖雨碰麵,是半個時辰之後的事,林涵溪將牡丹的事情與他們講過之後,說明了自己的意思,並且要求他們兩個今日留意著紅燕樓的動靜,並且搞清楚這紅燕樓背後的人物到底是誰。
傾歌表情凝重欲言又止,暖雨則一臉嬉笑,不正經地問道:“門主,初次到青樓尋歡做何感想?說說嘛!”
“一個字,爽,兩個字,刺激,三個字……”林涵溪笑得格外輕鬆,她忽然想開了許多事。
有時,給別人一個機會,也是給自己一個機會!幹嘛要遵循這個時代的男尊女卑,墨守陳規?她林涵溪偏要將這個天翻過來,即使不能改變所有人,但,他的男人,她覺不會一輩子對他低眉順目,唯唯諾諾,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