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猛地意識到了哪裏不對,華玉清當即又挺直了腰杆,轉著手腕,一手扯著修身長裙的裙擺,抬腳就踢了過去:
“哎!我又沒指名道姓!你自己心虛生搬硬套。黃了,關我什麽事?就算我胡謅。我也是合法公民!有言論自由!我礙著誰了?怎麽姓殷的二少爺隻有你一位?充什麽大尾巴狼?還不放開我!放開我!”
瞬間又理直氣壯了,華玉清頓時又抖擻了起來:光天化日的,他還想幹嘛?
“你倒是聰明!”役畝場血。
笑著,殷俊凱手下一個用力,一把將她扯進懷中,有力的大掌整個桎梏到了她的腰間:“可惜…誰讓你損害了我的利益?我覺得我們非常有必要深刻地…了解一下彼此!免得下次,再出這樣的誤會!”
不容拒絕,強拖著她,三兩步,殷俊凱就站到了一間房門前,抬手就打了開來。
“啊!啊!你幹什麽?我不進去!不進去!來人!救命----”
見他居然有房卡,真把房間門打開了。華玉清頓時嚇得嗷嗷直叫。
捂著她的小嘴,殷俊凱一把將她推了進去,轉而砰得一聲踢上了門:“你能不能安靜點?”
話音剛一落,手上突然一疼,殷俊凱也不得不鬆了手,悶哼了一聲:“嗯!”
還真是個小老虎,居然敢咬他?
想著初見時她輕靈似水的柔情模樣,這一刻,殷俊凱當真覺得自己眼瞎了:“哎,你跟你姐不是一個媽生的吧!脾氣差死了!幸虧我哥當初沒要你!”
開口,殷俊凱還一臉嫌棄的樣子!
瞬間像是被踩了尾巴,跑出了老遠的華玉清氣嘟嘟地又衝了回來:
“你說什麽?你才是抱養的呢!土匪無賴加三級!我姐沒被你糟蹋。真是上輩子積德了!”
居然敢說她脾氣差?不是親生的?靠了!天知道,她是出了名的好脾氣、好性情!
見她吵吵著自己跑了回來,一樂,殷俊凱一把抱過她,轉身將她壓到了一側的牆麵上:“是嗎?我還不知道原來…我這麽差?”
土匪無賴,是吧!
定住她的頭顱,殷俊凱如凶猛的蒼蠅迅捷撲下,頃刻捕向了她那兒曇花一現的絕美雙唇!
“嗯…”
眸子越瞠越大,華玉清的心口瞬間澎湃起一團怒火:混蛋!又占她便宜!
手腳被製,半天。她竟然絲毫都動彈不得,眼睜睜地看著身上的無賴肆意淩虐著她脆弱的唇瓣,撕扯著,一下一下----
沉醉在她芬芳淡雅的清甜之中,殷俊凱一度有些迷失!
不自覺地,手已經穿過簡短的上衣摸了進去,轉而覆上了那隆起的果實:
沒想到,還挺有料的!
柔軟的觸感如玉絲滑,別樣的細膩,殷俊凱未及動作,耳畔,突然傳來‘哇’得一聲,睜眼,便見華玉清抹著淚。哭得稀裏嘩啦地。
條件反射地,他就把手抽了回來,瞬間彈跳了兩丈遠,卻見華玉清沿著牆麵蹲下,抱著自己越哭越大聲。
揉著耳朵,殷俊凱簡直無語了:“哎~”
至於嘛,他還沒幹什麽呢!就是摸了她一下,還是隔著衣服!
“哎,你真是水做的!哭夠了沒?”
緊緊地按著衣服,華玉清的淚卻止都止不住,隻覺得自己被男人輕薄了,不幹淨了,對不起剛交往的男朋友,抽泣著,她的淚卻越湧越凶!
一時被她哭得有些惱了,殷俊凱當即大聲道:
“你再哭,我真把你殲了!”她哪個世紀爬出來的,被摸下,哭成這樣?
原本就隻是想嚇嚇她,剛剛純粹是擦槍走火了!要欺負,他也會換個女人啊,怎麽可能對她…除卻她華家二小姐的身份不說,她可是他救命恩人嫂子的親妹妹,他再禽獸,還能把她怎麽樣了不成?
這女人,真是的,碰一下,就哭成這樣,誰敢要她?
一句話,華玉清的淚瞬間止住了,兩手一抹,頃刻幹幹淨淨。
若不是此時她那紅紅的兔子眼眶裏還有那麽些滿溢的水潤,他都要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在做夢了。
見她長發披散下來,一副嬌柔可憐的樣子,瞬間,殷俊凱的心竟莫名的軟了:“跟你開個玩笑!別那麽緊張!我不會吃了你的!看你這樣子…誰吃得下去?”
說著,去洗手間拿了塊毛巾,殷俊凱扔給了她:
“擦擦吧!我送你回去!我是想教教你,禍從口出,以後記得不要對男人亂說話,明白?”
起身,抹了把臉,華玉清沒吭聲,捂著毛巾卻還是忍不住做了個鬼臉:
‘要你管?’
不過,她也算識時務,知道今天是自己走運,要不,換了旁人,哭,恐怕也解決不了問題。這一刻,華玉清也有些懊惱自己這少個把門的嘴!
她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了!她從來就不是個多事多話的人!
房間是替一個朋友開的,想著一會兒還要去俱樂部,順道送房卡,看了下時間,出門前,殷俊凱還叫了客房服務進來稍微整理了下。
小尾巴似的跟在殷俊凱後麵,這一次,華玉清當真是長了教訓、學乖了!
“我的東西,還沒結賬!”
到了櫃台,她才想起什麽地想往二樓衝,卻被殷俊凱一把拉住了:“都什麽時間了,肯定清理了!幾號桌,問櫃台!”
付了賬,取回了她的東西,兩人才往門口走去:
“上車!我送你回去!”
“不用!”她才不要跟他坐一輛車!
“還要我親自動手?這麽晚,你要出了事兒,我怎麽跟嫂子交代?別耽誤我時間!”
口氣不善,殷俊凱拉著她的動作卻明顯輕柔,還順勢接過了她手中的包。
瞬間,華玉清突然覺得,他好像也不是想象中那麽壞,便跟著他上了車!
***
轉眼便到了讚助商酒會的日子,果然不出所料,除了明星雲集,殷以霆、殷俊凱跟羅青全都到了,再加上雲鷹。
看到自己想見的人,珠心別提多高興了。
人都在,她才有更多的機會,一個人可能忘記的事情,總會有別人幫他記得。
盛大的機會,人頭攢動,場麵恢宏而擁擠。這一天,她選了一身極致低調的黑裙,淹沒在人群中,絲毫不起眼,而秦秀,因為風頭正盛,又有殷以霆捧場,她的裝扮自然是大牌加身,非一般的隆重。
一襲抹胸深v的紅色修身魚尾裙,將她裝點地十分豔麗出眾,當真是眾星捧月的輝煌,從進門,身邊就男男女女不斷,而珠心,一直以一種最低調的姿態跟隨在她附近。
應酬完,終於得到機會,秦秀便直奔殷以霆而去。
沒想到雲鷹會來參加這種酒會,殷以霆跟羅青都有些好奇:“你怎麽有空過來?”
一來,雲鷹向來不喜歡參加這種衣冠楚楚的活動的,他更偏向於賽車俱樂部一些運動型的活動酒會,二來,他的身份,應該不在受邀之列,所以,殷以霆對他的出現頗為好奇。
“硬被朋友拉來的!推不過,就來過個場!幸好你們都在,要不,真累死了!”
說著,他還忍不住扯了扯讓人窒息的領帶。說話間,秦秀也走了過來:“霆,你們都在啊!”
一見她,雲鷹先點頭跟她打了個招呼:“青秀小姐!”
一直,他都習慣這樣尊稱她!
“雲總客氣了,你叫我阿秀就行!一直還要多虧你的照顧…”
說話間,她已經站到了殷以霆的身邊。
看著兩人,雲鷹心裏多少也有些欣慰的:“應該的!”
可是看羅青跟殷俊凱的反應,他又有些說不出的怪異,感覺,好像…跟他不是一派了似的!這種莫名的感覺,對他來說,可是太糟糕了!因為,從認識,他們就是鐵打的兄弟過來的!
等了一晚上,終於等到了殷以霆跟雲鷹跟她都在的機會,珠心立馬揮手招來了一名服務生,沒想到,比她想象中的人還要齊全!
幾個人正說話間,一名服務生便端了甜品跟酒水過來:“先生,小姐,我們酒店特供的限量紅酒餐點,嚐一下吧!”
見餐盤上擺了幾個塑料似的高腳杯,裏麵都裝了很漂亮的圓球的小點心,每人便拿了一個,雲鷹便道:
“什麽東西?還挺漂亮的!”
“好像是芝士,味道不錯!”舀了一個,殷以霆對這個味道還是很敏感的!
聞聲,雲鷹已經放下了勺子。
見他吃了,羅青跟殷俊凱也試了下,轉而,阿秀也吃了兩個:“恩,十分香濃,還很筋道,軟心的,甜而不膩!”
見狀,雲鷹卻擰起了眉:“跟塑料似的,有什麽好吃的!你不是…從來不吃芝士的嗎?”
雲鷹直腸子一句話,秦秀的臉色當即就變了。
殷俊凱跟羅青並沒有根朱青秀吃過飯,所以,並不知道這點,而雲鷹因為喜歡披薩,當時他們點了一個,結果忘記了交代不要加芝士,最後那一個披薩基本都是浪費了,因為雲鷹跟朱青秀一樣,不止都不愛吃芝士,而是到了極度厭惡的地兒,即便沒有占到芝士的披薩,他們也都不碰,這一點,雲鷹記得十分清楚。
可看秦秀剛剛神態,似乎,並不討厭。
幹笑了兩聲,秦秀道:“偶爾…吃一點!”
見有服務生路過,殷以霆便將手中的杯子放了下去,不輕不緩地道:“習慣也是會變的!這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一句話,當即替秦秀解了圍,讓她著實鬆了一口氣。
幸好不是什麽大事!一下子,她突然有所警覺,以後在一起,不止說話,連吃東西都要注意。
話是這麽說,羅青跟殷俊凱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而雲鷹,因為半蒙在鼓裏,這是第一次,精準地對這個女人起了疑心。
聽了服務生的回稟,珠心有些得意也有些惱火:
習慣的確會變!可他怎麽就一點都不往懷疑的地方想呢?
停了片刻,她便又讓服務生端了酒水過去。
像是這種高級的場合,一般都是紅酒、香檳跟飲料,可是這一次,服務生端過去的酒水齊刷刷的卻是很特別的顏色----綠色,當然也有普通的紅酒。
出於人的好奇心理,不免都會拿了相對新鮮又漂亮的綠色酒水。
“咦,這是什麽酒?有些特別!”
輕晃著酒杯,連羅青都不免有些好奇。
聞氣味,似乎是酒,可這種顏色,這種味道,的確是有些特別,另外幾人,也都是見慣大場麵的,的確是從沒見到過這種酒。
一旁的服務生收了錢,自然地解釋道:
“這是一個會員提供的家傳秘方,是蛇靈酒!有滋補效用,味道十分醇香,是南方特產,是用藥物活蛇泡製加工的,今天酒會也就特供了一瓶,經理讓我拿過來給殷先生試下…”
聞聲,幾人瞬間都不免有些惡心,再看到酒裏裝飾的飄物,瞬間像是看到了蛇,連幾個男人臉色不免都有些改變,一旁,秦秀更是嚇得尖叫一聲,直接把酒杯扔了出去,還潑到了自己身上不少:
“啊!怎麽拿這麽惡心的東西招待我們?快拿走!拿走!”
“小姐,您沒事吧!”
此時,又一名服務生拿了餐巾紙過來,一邊遞給秦秀,一邊作勢要幫忙擦,拉拉扯扯地,不知道怎麽地,一下子兩人就跌到了地上,秦秀身上深v的禮服瞬間被扯開了一半,貼著胸貼的一側胸部下方,一塊圓形的呈現黑色的胎記陡然暴露了出來。
“啊----”
“哎呦!”
兩人一個尖叫,一個哀嚎,一時間,兩人都狼狽不堪,見狀,殷以霆跟羅青便彎身去拉扶兩人,自然,誰也沒有把秦秀試圖遮掩的那塊印記忽略。
快速拉好衣服,秦秀當真是無比火大:
“你怎麽做事的?這種素質,怎麽當的服務員?經理呢?!”
“算了,她也不是故意的!”
一句話,殷以霆已經大約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了,端酒的服務生一離開,他便給羅青使了個眼色,當即,他便轉身跟了上去。
拉起秦秀,殷以霆還故作紳士地遞了幾片紙巾上去:“沒摔著吧!今天來的人很多,別跟小姑娘一般見識!快去整理下吧!”
“恩,好!”
她一離開,雲鷹便走了過來:“是我記錯了嗎?她以前不是很喜歡吃…香港特色蛇羹的嗎?”
怎麽會別一杯蛇靈酒嚇成這樣?
另一邊,殷俊凱無意識地喝了一口,道:“什麽蛇靈酒?雪碧兌的酒吧!看來是…有人惡作劇吧!”
眸光一個交匯,兩人瞬間都有些明白了:
這是有人故意的!要拆穿她假冒的身份!
殷以霆當即也道:“她就在這裏!”
“我去把他找出來!”說著,殷俊凱轉身想去找主辦方拿名單,卻被殷以霆攔下了:
“不用!大海撈針沒用!她既然敢進來,肯定是有把握我們找不出她!她已經坐不住了,盡管其變吧!”
看兩人打著暗語,雲鷹有些迷茫:“你們在說什麽?”
“說你來得好!”
一句話,殷以霆頓時又察覺到了什麽,當即道:“對了,你哪個朋友拉你來的?”
“就是昌隆的李總!”
“你去問問…他拉你過來是不是受人所托?”
其實,剛剛那些細節,雲鷹不開口,他也注意到了,畢竟是經曆過的,又是熟悉的事兒,他還是有印象的!
“什麽意思?”一瞬間,雲鷹也感覺到什麽不對了,難不成,有人想利用他幹什麽?
“讓你去就去!最好能問到底!”
打發了雲鷹,兩兄弟交匯了個眼神,卻並沒說什麽,各自端過一杯酒,舉杯碰了下。
不一會兒,羅青跟雲鷹幾乎是同時到達。
“服務生說,是有人指揮她,說是經理讓端過來的,那些話,是一個女人讓她說的,還給了她封口費…她著急,也沒細看,大約看著…說是像珠心!”
雲鷹也把得來的消息重複了一次,半疑惑地道:
“李總說也是珠心讓他幫忙的!奇怪了,她怎麽知道我的?”
“珠心?難道她的背後還有一個人?暗中派人…盯住她!”見秦秀回來,殷以霆當即道:
“你們也去玩玩吧!”
隨即,他主動走向了秦秀,示意羅青拉開了雲鷹。酒會的最後,殷以霆特意安排舉辦方加了個抽獎講話的欄目。
他先是陪秦秀跳了一場舞,一度也引發了不小的轟動,再加上最後的抽獎欄目,一度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當然最後的大獎幸運地就落到了秦秀的身上。
然後陪她領獎的時候,兩人自然就萬眾矚目。
“阿秀小姐,真是鴻運當頭,今天的讚助大獎,是兩百萬的特約音樂讚助金!拿著我們的獎票,可以獲得資深音樂大師海月先生的親筆曲目三支,一年內免費包裝出品一張專輯!恭喜!另外感謝,雷霆影視集團殷先生的讚助!”
兩位握手之際,殷以霆接過話,更當眾宣布道:
“遇到阿秀小姐,是我們的緣分,我們是互幫互助,希望以後更能成就彼此!下半年,雷霆集團會再撥款兩個億加大影視投資,希望有更多好的未發現劇本能主動找我們合作!當然,阿秀小姐是我本人非常欣賞的,自然也將是我們重推、大力支持的演員!同時,也希望更多有能力、有實力的演員加入我們,共同發展!”
台下,聽著殷以霆當眾的宣誓,珠心氣得五髒六腑都要炸了: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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