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挨了一個耳光,千悅未免有些委屈。
其實,想想,她也知道,她是故意的!隻是,找了個光明正大的借口…
收拾完包包。千悅剛要離開,一名助理匆匆跑了過來:“Cherry小姐!楚導讓我給你的,稍微敷一下吧,免得腫起來…不好看!”
臉頰的確還有些火辣辣的,想著決賽也近在眼前了,她的皮膚又細薄敏感,真腫起來,可麻煩了。
當即,便接了下來:“幫我謝謝楚導!”
捧著冰敷袋,千悅拎著包包出了門。
剛走出去,負責人便通知說,試晚鏡的,可以先行離開了。所以,她便也悻悻地出了門,見天色都暗下來了,便直接回了家。
這一巴掌下來,她跟珠心,明裏暗裏,兩人的仇,算是結大了!
受了委屈。千悅心裏總有那麽些不舒服,回到家,又想起最近殷以霆出差了,不禁越發不痛快,一個電話。就打了過去:
“老公?”
“恩。乖,吃飯了嗎?”
剛回到酒店,殷以霆一邊換著衣服,一邊夾著電話,唇角不自覺地已經上揚了起來:越來越懂事了,值得表揚!
“嗯!老公,你吃了嗎?”臉疼又鬧心,她哪裏還吃得下去。
“一會兒要見個客戶,有個飯局!”
電話裏。窸窣的聲音傳來,千悅大概猜到,他可能很忙。原本就想聽聽他的聲音,還想跟他多說說話,這會兒,也隻能改變主意:
“那你少喝點酒,多吃點東西,注意身體,早點回來!人家…好想你!”
難得聽到她這種口氣,柔柔地,似乎別樣的依賴,少有的感覺,殷以霆瞬間竟跟中了大獎似的:
“好!聽你的!過幾天就回去!回去,我可要見到一個健健康康、白白胖胖的漂亮老婆,明白?”
知道他是提醒她要注意身體,嫣紅的唇角當即也漾開了漣漪:“嗯!老公,你忙吧!拜拜…”
掛斷電話,深吸了口氣,千悅不自覺地又揉了揉臉頰:
‘哼!想搶她老公,門都沒有!我才不會輸給你這樣的小人——’
想著海選決賽近在眼前,握了下拳頭,她才打起了精神,又開始忙碌了起來。
***
果然,三天後的半夜,殷以霆就風塵仆仆地趕了回來;隻為了某人的一句——想他了!他竟然連天亮都沒等到,就跑了回來。
睡得迷迷糊糊地,千悅是被某隻急切的狼給弄醒的!
還以為是做夢,千悅半囈語半咕噥的喚了一聲:“老公?”
“恩…”
即便是倉促趕回,可這一刻,殷以霆卻少有的精神百倍,什麽也阻止不了他的火熱!
等千悅真正回過味來,她已經累得氣喘籲籲,兩人已經滾了幾個回合,她才慢半拍地大喊道:
“啊!老公,真得是你回來了!”
抱著殷以霆,她纖細的藕臂纏得死緊。
一通猛翻白眼,摟著半掛的她,殷以霆抬手就在她的翹臀上拍了一下:“不然,你以為跟誰呢?”
誰要敢這麽抱她,他第一個把他剁成肉泥喂王八!
“嘻嘻,我以為鬼…”鬼壓牆!
差點說,她以為自己做夢,被鬼壓了!剛剛她還納悶,自己怎麽會做這種夢?還以為想他想多了,原來——
“老公…”
靠在他身前,汲取著他天然的熱度,小巧的頭顱在他身前蹭了蹭:他怎麽也不說一聲?還大半夜的跑回來了?!
“恩,乖,寶貝兒,別再亂動了…”
稍加用力半按住她亂動的頭顱,殷以霆伸手撫著她的發絲,緩緩闔上了眼:對她,真是越來越沒抵抗力了,每次意識到累的時候,都是近乎要虛脫了!可一碰到她,他才跟見鬼似的——瘋狂!
這一晚,相擁而眠,兩人都睡得格外深沉,以致於,第二天,一並睡過了頭。
日上三竿,兩人是被一陣劈裏啪啦生跟一聲尖叫吵醒的。
“啊——”
睜開眸子,殷以霆起身,就見一名傭人呆愣在門口,手中的物什灑了一地,門口,還引來一群圍觀的人。
“吵什麽?還不出去?”
“大…大少爺?”
這才看清床上的男人是殷以霆,坐起的身子,上半身還裸著,驀然回神,小娟頓時羞得一臉通紅:
大少爺什麽時候回來的?
她每天十點以後固定會上來打掃房間,通常,這個時間,少奶奶不出門,也肯定起身了。所以,她都是直接拿備用鑰匙開門的。
誰知,今天已經,突然看到床上躺著兩個人,地麵還明顯散落著男人的衣服,她當初就嚇懵了。
回神,下意識地,小娟還彎身想去撿起地上的東西,剛拾起托盤,眼角的餘光不經意間捕捉到男人的衣服,她倏地又站了起來,原地團團轉了兩圈,兩想起什麽地倏地轉身衝了出去,還砰得一聲闔上了房門。
門口,聞聲而來的幾名女傭、管家也都怔愣著,半天都一動未動。
直至闔門聲響起,管家才咳了兩聲,道:“咳咳…沒事了,都散了,下去忙自己的吧!”
殷以霆進門的時候,已經三更半夜了,除了值守的門衛,根本沒人知道,所以,才鬧了烏龍一場。
此時,屋內,睡得正沉的千悅更是懵懵懂懂地,稀裏糊塗地揉著眼睛,一副戀戀不舍地、慵懶地從被窩裏鑽了出來:
“什麽…聲音,這麽吵?”
蠶絲被順勢下滑,衣著單薄的千悅瞬間春光大瀉,扭頭看了她一眼,殷以霆一把扯住被子包住她,一手點了下她的額頭:
“以後睡覺,不許穿這麽性感、暴露的睡衣!萬一有人進來,怎麽辦?”
看著她身上那幾片輕薄的蠶絲蕾絲,根本什麽都遮不住,殷以霆就有些冒火:幸虧傭人都出去了,要是她早爬起來一步,豆腐都被人吃光光了!
瞬間驚醒,千悅嘿嘿幹笑了兩聲,將下滑的吊帶扯回了肩頭:也不知道是誰昨晚狼吞虎咽的,把她的吊帶都扯鬆了。
她的睡衣,根本不暴露的,好吧!
而且,蠶絲的,輕薄,絲滑,穿著睡覺,才舒服啊!
伸了個懶腰,千悅半歪頭靠著他,半打起了哈哈:“除了你,哪個男人沒事敢進這個房間?呀,都十點多了!這麽晚了?趕緊起床!起床!”亞大爪劃。
倏地直起身子,揉著亂蓬蓬的頭發,千悅一副副急慌慌地想跳起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