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臉,千悅真恨不得立馬挖個地縫鑽了;‘完了,這下,不知道被添油加醋想象成什麽樣子了!’
“難道…我說錯了?你這麽急著跑回來,不是怕我…”把玩著她的小手,殷以霆笑得邪惡。
“你還說!”
怒嗔了他一眼,千悅猛地抽回了手,臉紅得溢血,“你…明明是你…你都不懷疑,我那個…是假的嗎?”
到底是她‘太虛’還是他太‘禽獸’?真能‘睜眼說瞎話’!鬼也禁不起他這樣沒白沒黑的折騰吧!再說,現在,補個膜,都跟發燒感冒一樣簡單了,他怎麽就這麽肯定?畢竟,她的名聲…著實太糟糕。
“哈哈…”
深深被愉悅了,殷以霆笑眯了眸子:
‘能問出這種傻話,也夠單純的!她不會以為男人判定女人,就憑那麽個不保準的東西吧!一個連Kiss都不會、反應總是慢半拍、能把男人床上的巧言真語全當金科玉律的女人…’
直覺自己好像問了個傻問題,咬著唇瓣,千悅憋得小臉通紅:對那種事,她知道,是真的;沒有經驗,也不是假的!
“好了,寶貝兒,再不走,我可真趕不上飛機了!流言就是流言,糊弄的、娛樂的,不過都是些閑的發黴的外人,認真,可就輸了!你要是真為我著想,就好好養身體,做個美嬌娘!再有空呢,多鍛煉下,學點…技巧,給我添點福利,我也不反對!”
“殷以霆!”
這個渾身帶色的強盜!溫柔個毛?紳士個屁啊!她妹妹眼睛被蛤蟆糊住了嗎?除了長得還看得過去,沒有一點,是卡得上的!
再想起自己急乎乎地跑來,結果正事都沒說出口,卻被他給——
瞬間,千悅就炸毛了!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
“好!不說了,恩?!我真該走了!捎帶你一程?或者你在這兒再休息會?”
起身,殷以霆拉起了行李箱,即便百般惱怒,千悅還是跟著起了身。他都走了,她還在他房裏,呆得住嗎?
見她扭捏著,還是氣嘟嘟地,回身,殷以霆牽起了她的手。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交流,千悅氣乎乎地瞪著窗外,殷以霆卻少有的身心愉悅。
眼見快到了岔路口,他才開口道:“前麵路口停車吧!”
“天也快暗了,早點回家,不許在外麵逗留!聽到了沒?”眼見自己說了半天,千悅還是沒有反應,抓起她的小手,殷以霆用力攥了下。
與其說是提點、警告,不如說是擔心!意外,無處不在的意外啊!一招被蛇咬,他還真有些怕了!
此時,車子緩緩停下,抽回手,千悅回身卻是瞪了他一眼,“哼!”
隨即,千悅推開了車門,下一秒,手腕,卻被人緊緊地攥住了,終於,她還是回頭,放緩了音調:
“知道了!”
雖然心裏還有些氣有些惱,可她也不是胡鬧的人,知道他趕時間。
淡淡一笑,殷以霆隨即鬆開了手。
再一次,短暫的交鋒,短暫的交集,或喜或怒,還是不約而同地,在對方心頭烙下了好感的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