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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還不讓來,莫非是害怕我會吃了你不成?”花上雪居高臨下,略帶一絲挑釁的說道。
原本還舉步不定的雲瑾澤立刻邁步上樓,不為別的,隻為爭一口氣。
他好歹也是堂堂男子漢,一國王爺,怎能被一個女子嚇住了腳步不敢前進。
不就是獨處嘛,她有個弱女子都不怕,他還怕什麽。
好歹他也自認為是正人君子,不會做什麽齷齪的事情。
既然不會,那他又為何要顧慮那麽多問題。
想通了這些,雲瑾澤的腳步也從最初的負氣到沉重再到此刻的輕鬆,心情二度轉換後,歸於平靜上到了三樓。
“請坐,來試試我煮的茶味道如何,是否能夠入口。若是不好喝可要多擔待點,泡茶這門功夫,我隻是會點皮毛,難登大雅之堂,你可不許笑話我。”花上雪說著已然將茶水倒入茶杯中,反倒了桌子的一端空位上,隻等著雲瑾澤落座。
雲瑾澤落座之後,抿了口茶水,脫口道:“澀了,有點苦。”
話音脫口而出,說完後雲瑾澤有些後悔了,不由看了眼花上雪的反應。
“你還真是不給麵子。不過,這也是事實,今夜裏隻有我一人泡茶,下人們都讓我屏退了,你若是不喝這茶,可就隻能喝白開水了,我是無所謂的,反正這茶喝喝也就習慣了。倒也不是太挑剔的人。”花上雪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自知幾斤幾兩重,對於雲瑾澤的評價倒是欣然接受。
雲瑾澤又喝了幾口茶後,再度開口道:“雖然苦澀,不過喝多幾口後,倒也有幾分回甘的清甜滋味,倒也不是一無可取。不過,你今晚特意約我來此,該不會隻是為了讓我喝你泡的茶這麽簡單吧。”
花上雪掩嘴輕笑道:“你倒是心急,這麽快就追問了。我還以為你至少還要跟我客氣一番後。才會詢問這個問題呢?”
雲瑾澤笑了笑。不置可否。
其實是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對,幹脆保持沉默,隻等花上雪自己把想要表達的意思說出來,也好過他瞎猜。
“先不說這個。先看看我如今的裝扮有何不同?”花上雪說著站起身來。在雲瑾澤的麵前轉了幾圈。笑麵如花的問道。
雲瑾澤被這幫一問,倒也仔細看了看花上雪的裝扮,初時還不以為意。可認真看過後方才發現她身上的首飾,不正好是今日裏送給她的那一套又祖母拿出來讓他轉送的首飾之一嘛。
看著這一套首飾,好看是好看,卻不知為何,總覺得此刻的花上雪佩戴這套首飾確實好看,可總覺得少了點什麽味道,一時半會竟是想不出來哪裏不足,不由蹙了蹙眉頭,給人一種很嚴肅的模樣。
花上雪見雲瑾澤這般認真,倒也沒生氣,反倒是刻意擺了幾個poss讓雲瑾澤看個仔細些,隻等他的回答。
“這套首飾果然很適合你。”雲瑾澤久久後方才吐出這麽一句話來,還真的令人有些許的失望。
“一點風情都沒有。這個時候不都該是男子們讚美一下女子的容貌,然後從其它方麵滿足一下女子的虛榮心嗎?你好歹也是堂堂王爺,就這麽一句平淡的回答,實在讓人開心不起來。”花上雪不由側臉斜瞥著雲瑾澤,那不快時微微嘟起的唇瓣,讓她整個人的感覺都隨之大變,不再成熟穩重,顯得青春活力,嬌俏可愛。
“可我不覺得你像個喜歡被人稱讚的人呀。”雲瑾澤無辜的應道,這話聽起來比之前那句含糊其辭的讚美更是讓人不爽。
花上雪把眼一瞪,氣呼呼的說道:“我好歹也是女子,怎麽可能不喜歡被人稱讚,虧你還是王爺呢?傻乎乎的讓人來氣。算了,跟你繞圈子,估計著你也鬧不明白我到底想幹嘛。那我就幹脆開門見山的跟你說個清楚先。”
“你說。”雲瑾澤一擺手道。
花上雪從懷中摸出當年雲瑾澤送她的那本冊子,打開了留有雲瑾澤字跡的那一頁紙上,指著上頭說些的內容說道:“這個承諾如今是否還算數?”
雲瑾澤一看小冊子上的那行字,又看了眼花上雪,不知她為何此刻那處這本冊子,莫非是有事要他幫忙?
可會是什麽事情讓她不惜動用這本冊子上的諾言,要他答應幫忙?
――――正文――――
“你確定要使用掉這次承諾的機會?”雲瑾澤問道。
“若是能夠不用自然是最好的,隻是,這事情……”花上雪不由低著頭,攪了攪衣擺,一副不知如何說下去的架勢。
看著此刻忽而變得小女兒姿態的花上雪,雲瑾澤略顯尷尬的撇開了視線。
不是不喜歡花上雪此刻表現的模樣,隻是有些不習慣而已。
以往的花上雪頗為強勢獨立,這會卻是顯露出這般小女人的姿態,這變化實在是太強烈,讓人有些無法適應。
“瑾澤,我,我好像……”花上雪起身張口說了幾個字,卻是因為緊張的緣故,竟是被凳子絆倒,竟是朝著雲瑾澤的身上撲去。
眼看著花上雪摔倒,雲瑾澤立馬起身將人接住,一把手摟住了花上雪的腰肢,近在咫尺的望著彼此。
新景園的閣樓上,錦瑟的角度看到的畫麵,卻是變成了花上雪投懷送抱,雲瑾澤欣然接受忘乎所以的情景,一瞬間就讓錦瑟氣得肺都快炸了,恨得牙癢癢。
“這,這個小雪小姐還真是膽大妄為,居然對王爺投懷送抱。之前就覺得不對勁,怎麽小塔樓的下人都讓遣散了,原來竟是為了近水樓台先得月,接著二人獨處的機會妄圖誘|惑王爺,真是不知廉恥。”曹嬤嬤沉聲喝道,那義憤填膺的表現,就差直接上門責問了。
“果然是下|賤的女人。之前真是太過便宜她了,沒想到還讓人救了回來。早知道就該下藥,將她丟入勾欄院中,讓她變成千人騎的賤|貨,而不是跑到這裏來勾引我的男人。”錦瑟壓低嗓音狠狠的說道,恨不得將花上雪碎屍萬段,淩遲處死了。
“你沒事吧。”雲瑾澤扶起花上雪的身子,關心的問道。
“好像扭了腳,你扶我到裏頭的凳子上坐會,我要看看是否扭傷腳筋了。”花上雪皺眉說道,指了指小塔樓中擺放在裏頭的幾張太師椅上,示意雲瑾澤扶她過去。
雲瑾澤點了點頭,負責花上雪過去落座,點亮了所有的燈盞,讓三樓的光線變得明亮,隨後就替花上雪輕輕退下了鞋襪,稍微替她摸骨一番後,確定並未傷到腳筋或是骨頭後,卻是依舊拿了點跌打之用的藥油為她擦拭了一番扭傷的腳,最後才幫著花上雪將鞋襪穿上。
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般無微不至,甚至於都忘了自己王爺的身份,根本用不著他替花上雪搓藥,直接找個人來就好。
可雲瑾澤偏偏就這樣做了,連他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會這般爽快的為花上雪搓藥酒。
新景園樓上,雖然塔內的情景看得不夠真切,不過雲瑾澤的一舉一動卻是一五一十的落在錦瑟的眼裏,讓她氣得一個勁的啃咬著自己的指甲,似乎要將心中的不甘與憤怒都澆築在嘴裏的指甲蓋上,方能夠讓她稍稍平靜些許。
“曹嬤嬤,你替我去辦件事。”
“姑娘請吩咐。”
“我看得出那個玉公子以及那個玄公子對於那些女人都有些男人對女人的意思,隻是一個較為含蓄,一個不太容易掌控,我不想為王爺招惹太過麻煩的敵人,卻也不想那個女人在王爺身上枉費心機,我要你立刻動身,將那個玄公子給我引到小塔樓,我要那個女人好看。”錦瑟冷冷的說道,望著花上雪的視線是那般的幸災樂禍不懷好意。
正坐在太師椅上的花上雪莫名的感覺到一股子寒意,視線不著痕跡的落在了對麵的新景園,早已注意到獵物上鉤的表現。
也不枉費她動的那幾下手腳。就不知道是否會按照自己的意思發展下去呢?
“這樣好嗎?更何況,那個玄公子未必引得過來,畢竟對方與咱們並不熟悉,他憑什麽跟我們到這裏,就不怕有去無回?”曹嬤嬤略顯擔心的說道。
由始至終裏,那位玄公子表現的都是那般的低調,與任何人都保持著一定距離,唯有與畫上想在一起時,方才顯露出他的不凡。
這樣的一位翩翩公子,又憑借什麽要跟她來?
錦瑟是哪裏來的膽子,居然敢編造這麽一個漏洞百出的話語。
“你按著我教你的話對這位玄功字說一遍,我相信他定會立刻趕過來,你的擔心根本沒必要。”錦瑟自信一笑,曹嬤嬤看不懂她葫蘆裏賣得什麽藥。
“還請姑娘明示。”曹嬤嬤不解,就隻能開口詢問了。
“你過來,我跟你說,你這樣……那樣……,記得告訴他此處的位置,他絕對會來的,不來不行。”
“那老奴先行一步,姑娘您在此候著,老奴定會速速歸來的。”
錦瑟揮了揮手,將曹嬤嬤打發走了,而她本人確實站在此處閣樓頂層,板著一張臉凝望對麵塔樓上的一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