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昊看著眼前的周薑平,眼睛一轉,心想今天這個好機會,看樣又錯過了!就差一點點,他就能夠一把抓住周薑平的兒子,親手將他扔到萬魔淵中了。
心中就算是再憤恨,天昊也明白此刻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夠達成目的了。看到躲在遠處不敢動態的花衣,天昊心中暗忖,這個女人還有用,於是他猛一轉身,隨後一個轉彎抓起了花衣向著遠處逃走了。
“花衣跑了,她跑了!”丁丁發現了天昊將花衣救走了,於是又想追上去。
“別去了,夜色太暗了,這裏的地勢複雜,蠱雕成群結隊,一旦走散了很容易就被襲擊了!”周薑平將丁丁攔住,不讓他繼續向前追了。
“可是,可是她聽到了我和小迷的對話!”丁丁此刻根本不敢看向白菲菲,急的團團轉。
白菲菲看到丁丁的神情,就知道他肯定說了什麽不能被別人聽到的話,但是此刻周薑平說得對,總不能夠冒著這麽大的風險去追天昊和花衣。“有什麽事情回去再說吧!”
這些蠱雕似乎很怵怕周薑平,他在前麵帶路,後麵的蠱雕遠遠的跟著不敢靠近,也不敢襲擊他們。於是,眾人趁機跟隨在周薑平的身旁,一起離開了這裏。
回到了北極宮中,看到沒有人受傷,所有人都平安無事,隻有小迷由於動用了幻術,有些疲累之外,其他人都好好的。
“丁丁,你過來!”白菲菲沉下了臉,看向一直躲在後麵不敢看她的丁丁。
丁丁看了看白菲菲,心中有些害怕,但是最終還是磨磨蹭蹭的挪到了白菲菲的麵前,“主人!”
“丁丁你可知錯了?”白菲菲看著明顯已經長大的丁丁,神情嚴肅。
“主人,丁丁知道錯了,我不應該帶著小蘋果和小迷去那麽危險的地方,也不應該跟小迷說話不看左右,被花衣聽到了秘密。”丁丁實話實話,倒也是知道自己錯在了什麽地方。
“既然知道了錯誤,以後還犯不犯了?”白菲菲一聽丁丁所言,心立刻軟了一大半。
“不會再犯了!”丁丁低頭保證道。
“那好,我再問你,你到底同小迷說什麽話了,怎麽會如此的緊張?”白菲菲心中納悶,不知曉丁丁到底說了什麽不得了的話。
“我跟小迷說,說……”丁丁看著白菲菲急迫的臉色,心中不斷的打鼓,他說的這話如果真的傳到了其他人的耳中,恐怕他和主人白菲菲都會有巨大的風險。
“說什麽了,趕緊說!”白淵就在一旁聽著,被磨磨唧唧的丁丁急得夠嗆。
要是換做平常,白淵用如此口氣對丁丁說話,他早就同白淵叫嚷開了,此刻丁丁一言不發,也不跟白淵頂嘴,隻是沉默不語。
“丁丁,你不會是跟小迷說你真實的身份時,被花衣聽去了吧?”白菲菲突然想到了什麽,開口詢問丁丁。
這件事情可非同小可,如果她猜測的沒有錯,萬一丁丁的身份傳到了扶搖的耳中,丁丁的處境就危險了。
“丁丁,你不是會將菲菲吃過聚神丹的事情也說了出來吧?”天祿突然又想到了一個不能夠說出的秘密,看著丁丁,急切的跟他確認。
沒有想到,丁丁與小迷說到的這兩件事情全部都被猜了個正著,頓時瞪了大了眼睛,“你們怎麽都猜到了?”
丁丁這話一出,白淵、天祿,白菲菲,就連周薑平都忍不住皺眉頭。
這個花衣聽到了這兩秘密,肯定是後患無窮,她如此急匆匆的離開北極宮,估計就是想告密去。
“花衣被天昊救走了,那麽這兩個秘密很有可能就被天昊知曉了,要是如此,就不知道天昊是怎麽想的了,他要是同扶搖勾結,那麽丁丁和白菲菲現在就十分危險了!”周薑平沉吟了片刻開口說道。
“那可如何是好?照這樣說,二長老的所有安排都要付諸東流了。”白淵一陣歎氣,這件事情要是讓扶搖知曉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不隻是菲菲,丁丁也會遭受很大的危險,一旦扶搖知曉了他的身份,那麽那個假的青銅鼎就保不住了,丁丁就會被強製變成青銅鼎,供扶搖的野心得到滿足!”天祿也是緊鎖眉頭,一想到了這裏,他心中就很不平靜。
“花衣是關鍵,我們首先就是要抓住她,把散播的源頭控製在小的範圍之內。你們覺得呢?”不同於其他人,白菲菲的心態倒是不錯,事情既然發生了,就開始做發生後的準備,愁死也沒有用。
“主人,你讓我去抓花衣吧,這次我肯定把她抓回來,讓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丁丁急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他心中很害怕,萬一誤了大事。
“不行,昨晚你偷偷帶走小迷和小蘋果的事情,我還沒有跟你算賬,你現在又要打歪主意了。堅決不行!”白菲菲一口否決了丁丁的提議。
丁丁動了動嘴唇,想要反駁,但是又不知道從何開口,昨晚他把小迷和小蘋果一起帶著追蹤花衣,還真的差點出了大事情,要不是周薑平及時到達,小蘋果沒準又要被天昊擄走了。
“花衣是北極宮的人,這樣貿然就逃跑了,北極宮難逃其責,這是我們聖魔族內部自己的事情,所以清理門口也需要我們聖魔族的人去做。”周薑平突然開口說話。
白菲菲聽到周薑平所言,知道這件事情他要出手了,於是淡淡的點點頭,“既然如此,那就有勞你了!”
聽到白菲菲已經拿定了主意,把這件事情交給了周薑平,丁丁隻能夠低垂著頭,站在白菲菲的身旁,一點精神都打不起來。
“忙乎了一整夜了,眼看天都亮了,今天就是扶搖與我師父約定的日子,我們必須趕緊去焦饒國!”白菲菲看了看遠處的天色,心中頓時有些沒底。
花衣這麽突然的逃走,並且是帶著他們的秘密逃走的,這樣看來,隻要一天不抓住花衣,他們的處境就會很危險。這個花衣,終究是一個禍害,白菲菲在心中暗歎了一口氣,自己在心中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