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銘看著明顯性情大不相同的焦原,疑惑的與季舞對視一眼,兩個人眼中均有不同程度的疑問。
“二公子,這件事情的確是有些匆忙,就算是今天晚上拜堂成親,這需要準備的東西還有不少……”
“一切都不需要你們操心,既然你們已經應下,我這就派人去準備,今晚就拜堂成親進洞房!”焦原再一次打斷了季銘的話。
季銘看到明顯與之前大不相同的焦原,不敢再談什麽條件了,悄悄看了一眼季舞,隻見季舞向他微微點頭。“也好,那就有勞二公子了!”
“好,就這麽定下了,我這就回去準備!”焦原看也沒有看季舞一眼,轉身便離開了。
待焦原離開之後,季銘納悶的問季舞,“舞兒,這個焦原怎麽如此奇怪,性情似乎大變了樣,平時他看到你一副癡迷的模樣,現在竟然能夠忍住不看你一眼,好生奇怪!”
“父親有所不知,今日我去焦原的家中,發生了一些事情……”
聽到了季銘的詢問,季舞把今天發生的事情,以及林欣兒的死,全都講了出來,季銘聽完立刻大驚失色,“怪不得焦凡會如此著急,原來他殺了焦峰的妻子,這可如何是好?我們的事情眼看就要敗露了!”
“父親,你別驚慌,既然焦原說了今天晚上成親,那麽我們就從了他也未嚐不可,在今天晚上洞房的時候,我就套出甘家晶幣藏匿之地,然後再把焦原弄暈過去,我們立刻取出晶幣,離開焦饒國,到時候焦原為了保命,諒他也不敢把這件事情供出去!”季舞想的很完美。
季舞說完了之後,季銘皺了皺眉頭,“舞兒,你確定能夠從焦原口中套出實情,並且還能夠保全你自己?”
“父親,放心吧,我怎麽說也是昆侖山的內門弟子,他焦原算什麽東西?又沒有修煉過,不過是懂些拳腳功夫罷了,不足為懼!”季舞自信滿滿的說道。
看到季舞如此胸有成竹,季銘最終點頭同意了季舞的計劃和安排。
當晚,季銘與季舞,帶著天後季旋派給他們的十多個侍衛,徑直來到了焦原的府邸,季舞盛裝打扮,一身紅衣,看上去美豔無比。
季銘看著女兒季舞,心中還是有些擔心,“舞兒,今晚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危,一旦出了什麽事情,一定大喊出聲,我們派人在你的房間周圍看守著,切記切記!”
“父親,知道了!你就放心吧!”季舞聽到季銘翻來覆去就是這幾句話,心中略有些不耐煩,她覺得自己對付一個沒有修煉過的焦原還不是手到擒來,父親也有些太小看她了。
看到了季舞的不耐煩,季銘心中暗暗歎了口氣,還是有些不放心,但是又不能夠直接打擊了季舞的信心,隻能夠把這個擔心,隱藏在自己的心中,暗自忐忑不安。
焦原府邸的大堂之中,此刻燈火通明,到處張燈結彩,焦原說的沒錯,他果然把喜堂搭建的很好,很喜慶,這麽短短的時間能夠做到這種程度,也著實很用心了。
焦原此刻也是身著一身紅衣,站在門口等待季銘和季舞的到來,這個匆忙的拜堂儀式,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沒有親友前來觀禮,除了焦原和季銘、季舞父子二人,剩下的全部都是下人了。
“夫人,來!”焦原拉著紅色的綢緞,把另一頭放到了季舞的手中,此刻他對季舞的稱呼已經從之前的公主,變成了現在的夫人。
季舞蒙著紅蓋頭,隱約能夠看到焦原的麵龐,感覺到手中有一團東西塞了進來,於是下意識的攥緊了。
看到了季舞的舉動,焦原立刻向一旁唱禮的人使了一個眼色,於是唱禮的人大喊道:“一拜天帝!”
當他看到焦原向著南方拜了拜,立刻唱出了第二拜,“二拜父母!”
焦原拉著季舞向季銘簡單的拜了一拜,隨後唱禮的人便喊出了,“夫妻對拜!”
接著還沒有等他們動作完全做完,唱禮之人便朗聲喊道:“夫妻禮成!”
這個唱禮的人如此的著急,聽得季銘氣得夠嗆,這是拜堂嗎?簡直就是催命!
但是這個場合,季銘也不能夠隨便發火,於是隻能夠坐在一旁生悶氣。眼睜睜的看著女兒季舞被焦原急吼吼的拉著走入了洞房之中。
洞房之中,季舞一手掀了頭上的紅蓋頭,環顧了一下四周,這個房間到處都擺著紅燭,也是紅彤彤一片。
季舞無心欣賞眼前的一切,而是看向了麵前的焦原,“這堂拜的怎麽如此的匆忙?”
“匆不匆忙都已經過去了,現在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夫人就不要糾結這件小事了,春宵夜短,夫人我們還是趕快洞房吧!”焦原聽到季舞的話,嘿嘿一笑,說著就要把身上的長袍脫下。
“你……”季舞猛地站起身來,突然感覺頭暈腦脹,她不禁搖了搖頭,再次看向焦原,他已經變成了好幾個。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季舞心中立刻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閉上眼睛,打算運功調理一下,可是腦袋卻越來越暈暈沉沉……
“哼!這可是我專門研究的迷藥,任憑你的法力多麽高強,遇到我這迷藥都無濟於事!”焦原看著季舞掙紮的模樣,冷笑一聲。
自從遇到了季銘和季舞,他就一直很被動,林允兒的死讓他想立刻徹底打破這種被動,最快的辦法就是將季舞占為己有,先成了自己的人,她自然就是順從了自己了,那麽季銘也就再也翻不起什麽大浪來了。
看著焦原越靠越近,季舞眼神開始迷離,可是她腦中還有些清醒,試圖掙紮,可惜身體已經身不由己了,牢牢被焦原抱在懷中,片刻之後身上的大紅衣服也盡數落到了地上……
看著眼前美麗的身體,焦原眼睛變得深沉起來,他一把將季舞推到了床上,隨後一把拽下了床幔……
季銘一直坐在喜堂之上,洞房周圍他已經派了幾個人守在那裏,隻要季舞大喊一聲,他們立刻會衝進門去,就算是拚了合作破裂,他也不能夠容忍女兒季舞出事。
可是左等右等,洞房之中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舞兒得手了?季銘暗暗猜想著,可是舞兒為什麽還不出來?一個個疑問讓季銘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