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菲菲看到他們三人的笑聲驚擾了大長老他們,於是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嗬嗬,我們的聲音太大了!”
白淵看著這樣可愛的白菲菲,眼眸不禁深了深,跟她在一起的時光總是這樣短暫和快樂!隨後他把目光轉向了一旁的天祿,發現天祿與他的想法大致一樣,兩人目光正巧對上,同時又不自然的移開了。
其實就算是三人生活在一起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這個念頭猛地浮現在白淵的腦中,他不禁一驚,悄悄看了看白菲菲,又看了看天祿,為自己心中這個不靠譜的想法感覺的很羞恥。
但是這樣一個想法就像一顆種子一般,不經意之間就在他的心中紮下了根。
扶搖心中像是蒙上一層陰影一般,在議事廳之中來回的踱著步子,麵前的青銅鼎是他萬年夢寐以求的寶物,現在好不容易到了手,可惜口訣卻不管用了,他心中怎麽能夠安穩。
華羽進入議事廳之後,一眼便看到了煩躁無比的扶搖,壓下心中湧出的恨意,他快步上前,“上神!”
“華羽,你現在立刻啟程,前往合虛山,將白衣女族的周媚帶過來!”扶搖看到華羽來了,立刻開口命令道。
“上神,可是我並不知道合虛山在何處,白衣女族又在何處?”華羽聽到扶搖的命令,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我這就告訴你如何前往合虛山,這個信物你拿著,到了我告訴你的地點,你亮出信物,說出你的名字,自然有人接你進去。”扶搖看了華羽一眼,他是前往合虛山最好的人選,就算周媚誰的麵子都不給,華羽也可以把她請出來。
“這封信你也拿著,見到周媚之後將這封信親手交給她,什麽話也不用說,她自然會跟隨你來到昆侖山!”扶搖將一個地形圖交給了華羽,同時交給他的還有一封他的親筆書信。
走出了議事廳,華羽打開了扶搖交給他的地形圖,看到了傳說之中的合虛山,其實距離大言山並不遠,隻不過那裏不被人所發現,足夠隱蔽,所以大荒之中的眾人才不會知曉合虛山到底在何處。
不明白扶搖怎麽會跟合虛山的白衣女族扯上關係,華羽將地形圖和書信收好,沉思了片刻,便徑直前往了合虛山。
合虛山,白衣女族。
這裏被稱為太陽和月亮升起的地方,在大荒來說,也是神秘的存在。
此刻白衣女族還是同往常一樣,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周念舒百無聊賴的坐在家主之位上,自從被母親周媚急招回來,她就是這麽一副懶洋洋的狀態,什麽勁頭都提不起來,滿腦子都是在白家時候的生活,尤其是一想到白一,她便經常不經意的笑出聲來。
周媚最近總是心神不寧,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不好預感,想要找周念舒一起來商議一番,當看到她這副模樣,心中不禁咯噔一下,念舒這副樣子,明顯是動了情,對於她們白衣女族的女子來說,動了情就是劫!
想當初,自己如果不是動了情劫,也不會落到了如此下場,不但害人還害己,現在就算是再懺悔也抵擋不了當初的罪孽。
“母親!你什麽時候來的?”周念舒猛地一回神,看到母親周媚就站在她的麵前,立刻大吃了一驚。
“念舒,你可是心中有了心愛之人?”周媚直截了當的問道。
“母親,你為什麽如此問我?”周念舒看向周媚,眼神有些躲閃。
“念舒,我們白衣女族的祖訓是,不可以對一個男子用情太深,你要切忌啊!”周媚歎了口氣,淡淡的說道。
“哦,哦,我知道。”周念舒不自然的點點頭,其實心中不甚在意。
就在周念舒和周媚交談之際,突然有人進來稟報,說是有一個男子拿著白衣女族的信物求見周媚。
周媚聽到明顯一愣,男子拿著信物求見,會是誰呢?
“母親,不然讓他進來,看看到底是何人?怎麽如此大膽竟然直呼母親的名號!”周念舒聽到來人的稟報,立刻大怒,開口說道。
“也好。”周媚心中微微一歎,該來的總歸會來的。
華羽被帶進了白衣女族,看到這裏的風貌同大荒格格不入,這裏多見女子拋頭露麵,而男子都忸忸怩怩,看上去十分的別扭。
華羽來到白衣女族族長的府邸,一進門便看到了兩個長相豔麗的女子,一個年齡稍大,一個很年輕,看麵貌她們長得很像,應該是有著有著血緣親人。
“這位是我們族長,這位是老族長!”引領華羽進來的人向華羽介紹道。
華羽聽到這個人介紹,立刻抱拳向周媚和周念舒施禮,“招搖山華羽見過兩位族長!”
周媚聽到華羽的介紹,心神立刻一亂,猛地後退了幾步,看向華羽的眼神之中也充滿了震驚之色。
“你是招搖山來的?叫做華羽?”周媚看著華羽,目光炙熱。
“是!”華羽被周媚的眼神看的有些莫名其妙,這個人的眼神好生奇怪,似乎又激動又不可置信,總之很是複雜。
“你的父親是不是鳳神華風?你是不是招搖山的嫡公子?”周媚一連幾個問題,把華羽問得有些莫名其妙。
“是!”雖然心中莫名其妙,但是華羽也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聽到了華羽肯定的回答,周媚的眼睛立刻變得濕潤了,眼前這個人就是她的親生兒子,從生下來就沒有見過一眼的親生兒子,沒有想到現在竟然有緣得見。
“老族長,你……”
“母親,你怎麽了?”華羽的話被周念舒打斷了,周念舒看到向來剛強的母親竟然當著陌生人的麵落了淚,頓時急了。
“無礙,無礙!華羽公子快快請坐,念舒你吩咐人趕緊奉茶!”周媚搖搖頭,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華羽。
周念舒聽到母親如此吩咐,於是立刻交代人準備茶水,“華羽公子,請坐!”
“謝族長!”華羽朝周念舒拱了拱手,隨即也不客氣,徑直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