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白家,白伯看到白菲菲回來了,立刻迎了上來,“小姐,門外的那些人求你幫幫他們吧!”說著白伯就要跪下。
“白伯,你這是做什麽,趕快起來!”白菲菲一把扶住了白伯。
“這些人都是君子山上辛苦的采晶之人,之前白家落魄之時,不少人都曾經幫助過我,都是老相識了,現在他們有難,我隻看著幫不上忙,心中著實難受!”白白說著,眼淚慢慢浸濕了眼眶。
“白伯,放心吧,我一定幫!”白菲菲剛剛來到大荒時,就是同白伯在君子山上采晶之時相逢的,采晶的辛苦她自然知曉,也能夠深深的體會白伯的不易。
“謝謝小姐,謝謝小姐!”白伯拉著白菲菲的手,滿目都是激動。
天祿見狀,上前一步,扶住白伯,“白伯,你放心吧,菲菲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我們都會查明君子山為什麽不讓采晶的真相,替那些采晶之人做主!”
“姑爺,謝謝你!”白伯聽到天祿所言,也是連連道謝。
“燃伯,白家遭遇襲擊之事,到底是怎麽回事?”白菲菲看向白燃,她此刻最為關心的還是白家被襲擊的事情,到底是誰對白家還有覬覦?
“襲擊白家之人的身份,現在還沒有查明,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他的目標一定是青銅鼎,所以我懷疑這次襲擊白家的人,同之前偷襲白家滅門的那一幫人,應該是同一夥!”
聽了白燃的話,白菲菲皺了皺眉頭,“之前我十分肯定白家滅門同招搖山和邪魔族脫不了幹係,現在看來這幕後的黑手似乎還另有他人,這個人隱藏的也太深了……”
“得神鼎,安天下!看來這個人的所求還真不小!”周薑平的話令所有人都神色嚴肅,不由得緊張起來。
“聖子,這件事情,你有什麽看法嗎?”白燃聽到周薑平所言,於是看向他,詢問道。
“目前來看,我也沒有什麽頭緒,要說想要統一天下的,肯定不在少數,但是能夠付諸實踐之人,在大荒卻是寥寥無幾。”周薑平的話令眾人再一次陷入了深思。
“會不會是藍魔?”白菲菲看著周薑平詢問出聲。
“藍魔是有這個野心,但是青銅鼎他駕馭不了,他心中最大的劫就是仇恨,仇恨沒有平複,他取得青銅鼎最多是想要銷毀,因為青銅鼎是他的克星。”
“怪不得,邪魔族三番兩次想要我性命,估計是顧及青銅鼎的威力!”白菲菲聽到周薑平的解釋,心中似乎開朗了不少。
“再說,現在的藍魔,包括招搖山的公子華羽都藏到了北極荒原的雪山之上,一舉一動全完在我的監視之下,但是目前來看,他們自保都困難,已經沒有能力千裏迢迢前來偷襲白家。”
“那麽這樣看來,襲擊白家另有他人!到底是誰呢?”一時間所有的謎團似乎又集中在了青銅鼎上,到底是誰處心積慮要某害白家,白菲菲心中充滿了疑惑。
“母親,小蘋果餓了!”小蘋果畢竟還小,對於大人的話他聽得並不十分真切,肚子餓了自然要吵嚷著吃東西。
“小公子,我帶著你去吃東西!”白伯一聽小蘋果餓了,這還了得,立刻上前拉上小蘋果,說道。
“母親……”
“去吧,不過不準刁難白爺爺,有什麽吃什麽!”小蘋果被所有人都寵壞了,吃食上格外挑剔,所以白菲菲先告誡他。
“小姐,放心吧,我的手藝還不錯,小公子肯定滿意。”聽到白菲菲所言,白伯立刻開口回答道。
“白伯,不要太寵他!”白菲菲衝白伯點點頭,看著他帶著小蘋果離開之後,便又投入了關於白家的討論之中。
周薑平聽到白菲菲對小蘋果的告誡,站在一旁,心中十分不高興,他周薑平的兒子,堂堂聖魔族的小聖子,吃食上挑剔一點怎麽了?白菲菲這話是什麽意思?自己的兒子連喜歡吃的東西不都能夠要了嗎?
心中越想越氣憤,自己跟她到處跑,伏低做小倒也罷了,這是因為自己先對不起她的,兒子總是她親生的吧,不就是吃上挑剔一些,還值得她在大廳廣眾之下訓斥嗎?看了一眼白菲菲,周薑平冷哼一聲,拂袖便走!
“他,他這是怎麽了?”白菲菲被周薑平莫名其妙的舉動氣得夠嗆,他這樣陰陽怪氣的怎麽了?誰得罪他了?莫名其妙!
天祿看著周薑平的背影,心中暗暗冷笑,周薑平你鬧吧,鬧得越凶越好,這樣菲菲就會更加討厭你!
其實周薑平剛剛走出白家就後悔了,他心中不舒服,白菲菲估計都還不知道緣由呢,自己就這麽離開了白家,豈不是把大好的機會留給了天祿,再說現在的白家上下對天祿都尊稱為姑爺,這也是他最為上火的事情,估計他們巴不得自己趕快離開呢!
越想越覺得自己太衝動了,周薑平向轉身又向回走去,剛剛走到門口,就遇到了匆匆趕過來的君子國國君君無言。
“你來白家做什麽?”周薑平一個閃身來到了君無言麵前,頓時嚇了他一大跳。
“聖,聖子!”君無言穩定了穩定心神,看到是周薑平,立刻參拜。
“你鬼鬼祟祟來到白家,有什麽陰謀?”周薑平冷冷的看向君無言,這個牆頭草,當初在大言山他可是見到過他的身影,現在藍魔敗了,他這是又要投靠白家了嗎?
“沒有陰謀,什麽陰謀都沒有!”君無言嚇得連忙擺手,周薑平這個大帽子扣下來嚇得他退一軟,差點跪下來。
“廢話少說,隨我去見白菲菲!”周薑平正愁沒有理會返回白家,現在送上門來一個好借口,他肯定要善加利用。
“聖子,聖子……”
根本不理會君無言的解釋,周薑平一把拽起了他,瞬間又回到了白家,來到了白菲菲的麵前。
看著又突然冒出來的周薑平大家都又是一驚,天祿心中則暗歎,走了就走了,怎麽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