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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姐姐!”王信然雙眼一瞪,連忙問道。
白水渡一臉壞笑“嘿嘿……!我就知道王大哥有問題!”
王信然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咳咳……!人小鬼大!那姐姐說什麽了麽?”
“恩!給我十顆靈果,我就告訴你!”白水渡趁機敲詐起王信然。
王信然微眯雙眼,揪住白水渡的耳朵“小家夥,還敢敲詐起我了!膽子不小嘛!”
“好了,好了!五顆就好,五顆就好!”白水渡連忙求饒,但是還不忘記靈果的事情。
王信然自然不是心疼那些靈果,隻要在仙土中種植,什麽時候都不會缺少,隻是不想白水渡太囂張而已。
“就兩顆,現在能告訴我了吧?”王信然拋出兩顆靈果,對白水渡道。
白水渡撅著嘴,接過靈果,然後對王信然道“漂亮姐姐說,她在謫仙湖等你!”
“咦!人呢?”白水渡抬頭時,發現王信然已經消失不見,隻留下半開的房‘門’。
“道友!請問謫仙湖在什麽地方?”王信然鬱悶無比,自己根本不知道這謫仙湖在何方,此時隻好在城中找人詢問。
被王信然拉住的修士一愣,然後一臉欣喜“原來是前輩!”
“你認識我?”王信然也一愣,疑‘惑’的問道。
修士微笑道“前輩進入葉家城時,法鍾長鳴,晚輩當時就距離前輩並不遠!”
王信然點了點頭,眼前的修士是一名儒家修士,一襲白‘色’書生長袍,看起來十分儒雅,修為也頗為不俗,已經是築基中期的修士,不過卻一臉病態,身體似乎十分糟糕的樣子。
“原來如此,請問道友這謫仙湖在何方?”王信然問道。
“前輩若是要去這謫仙湖的話,可以和晚輩一起,晚輩正好要去那附近!”白衣儒生連忙說道,邀請王信然同行。
王信然想了想後,點頭道“既然如此,那便多謝道友了!”
“豈敢!”白衣儒生連忙施禮,然後前行了一步,給王信然帶路。
這白衣儒生一路上都十分謹慎,說起話來也尊卑有序,對王信然很是尊敬,這是修仙界的普遍現象,低階修士在高階修士麵前是沒有什麽地位的。
“前輩,前方便是謫仙湖了!前輩直接前行便是!”白衣儒生對王信然說道,病態的臉努力的擠出了一個笑容。
王信然點了點頭“多謝道友了!”說罷轉身便要離去,不過未走出一步,王信然又轉身看向白衣儒生。
“前輩還有什麽事情麽?”白衣儒生見王信然又轉頭回來,連忙問道。
王信然想了想到“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晚輩張翰,南域聖書‘門’‘門’主!”白衣儒生竟然是一派之主。
王信然並不奇怪,大越國有許多傳承艱難的小宗‘門’,大多實力慘淡,一名築基修士有時候便是‘門’中的最高戰力。
所以張翰說自己是聖書‘門’的‘門’主,王信然也沒有覺得奇怪。
“原來如此!道友應當是儒‘門’一脈的吧?”王信然點了點頭,問道。
張翰連忙道“前輩說的沒錯,晚輩的宗‘門’是正宗的儒‘門’一脈!”
“按說儒‘門’修士,中正己心,氣息庸和,但看道友,似乎身體中戾氣充溢,和儒‘門’功法並不相符啊!”一開始王信然便看出來,張翰體內有一股強烈的戾氣,使張翰的身體處在一種很危險的情況下。
張翰頓了頓,然後無奈的道“前輩果然慧眼如炬,晚輩當年封印了一隻厲鬼在身體中,時間長了,卻無法煉化,所以才‘弄’成這個樣子,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晚輩便會隕落!”張翰十分無奈,自嘲似的苦笑。
“聖德化怨術!”王信然驚訝無比,這聖德化怨術是儒‘門’的一‘門’秘術,十分有名,可以利用修煉儒‘門’功法修士的身體為容器,將一些大邪大惡的邪靈惡妖封印,化去怨戾之氣,可以說是一種舍己救人的大術,不是大德之人,亦無法施展。
“原來前輩知曉我儒‘門’這宗法術!”張翰苦笑道。
王信然點了點頭“看來張道友是利用己身封印了一隻邪靈惡妖,舍己救人!道友讓人佩服啊!”
張翰依舊苦笑,然後對王信然道“前輩廖讚了!晚輩修為淺末,無法將那惡妖除去,亦不能看著它繼續危害南域百姓,也隻能以此術強行封印!”
王信然搖了搖頭“張道友過謙了,不過張道友現在的狀況十分不妙,和張道友說的一樣,這樣下去,恐怕張道友會在短時間內隕落!”王信然實話實說,張翰值得讓人佩服,可惜身體情況極糟。
張翰十分無奈“天命所定,張翰實在沒有逆天改命之力!”
王信然對張翰十分佩服,此時手指一點,從仙土中輸出一道純粹的仙靈之氣,輸入到張翰身體內。
張翰隻感覺渾身一暖,原本惡妖寒冷的力量被壓製下去,身體一瞬間似乎痊愈了一般“多謝前輩出手!”張翰拜倒在地,對王信然道謝。
王信然連忙將張翰扶起,然後道“張道友不必如此,在下佩服道友的大德!自然不會坐視不管,不過張道友的身體沒有痊愈,隻是在下施術壓製了那惡妖的力量!”
“啊!唉!即使如此,張翰還是要感謝前輩!”張翰本以為自己已經痊愈,但聽王信然這麽一說,頓時又陷入無奈之中。
王信然見狀笑道“張道友不必擔憂,等葉家的事情結束,張道友可以來待賓閣尋我,在下自然有辦法祛除張道友體內的惡妖!”
“多謝前輩!”張翰一愣,隨即大喜,衝王信然施禮。
“好了!那就不和道友閑聊了,在下還有事要辦!”王信然笑道。
“晚輩明白!這就退去,前輩請便!”張翰見王信然還有事情要做,自然不會在糾纏下去,迅速離去,唯恐王信然會不開心。
“你為什麽要幫這個張翰?”小小對王信然問道。
王信然抬頭想了想,然後忽然笑了,邊笑邊搖頭“沒什麽,隻是他讓我想起了師尊,當年若不是師尊出手,神山恐怕到如今還是一片絕地!”
“你要知道,當年武陽出手鎮壓神山,可是有條件的哦!”
“我想當年我即使不與師尊一起修行,師尊也不會放著神山不管的,特別是如今,我更加堅信這一點!”王信然笑了笑,和武陽真人相處久了,便會知道,武陽真人絕對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修士,即使當年王信然拒絕和武陽真人修行,武陽真人十有**也會鎮壓神山。
“你這樣的心‘性’,在以後的道路上,恐怕會給你帶來很大的麻煩!”小小皺眉,修行之路,便是與人爭,與天爭,若是太過心軟懦弱,便會後患無窮,會被大道淘汰。
王信然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大道千萬,有無情道,有殺伐道,千分萬種,不一而足!我相信我走的便是正確的道,這樣既可!天無情,我有義!”王信然闡述了自己堅信的道。
小小沉默,然後忽然也笑了笑“居然被你教訓了,既然如此,你便堅持己道吧!你說的或許是對的,大道千萬,誰又能說你的道不是正確的呢?”
王信然沒有再說什麽,看了看不遠處,有一處湖泊映著陽光,十分美麗。
謫仙湖,自古恒存,傳說是謫仙沐浴之處。
當然這隻是傳說,並沒有根據,但是這處湖泊的美麗確實讓人感慨,如同一枚鑲嵌在地麵的明珠,隨著日月的‘交’替變化而變化,瑰麗異常。
謫仙湖周圍坐落著幾座山嶽,植被茂密,一片楓葉林火紅,對麵是一片鬆林,幽綠的讓人心境平和。
一紅一綠相互映襯,有種難言的美麗。
王信然靈眼一掃,發現葉芸正安坐在鬆林的一處亭台中,一襲白‘色’宮裝,不同於以往的活潑可愛,多了一分恬靜。
王信然架起遁光,衝天而起,一眨眼便落到鬆林中的亭台旁。
“啊!前輩!”葉芸之前並沒有發現王信然的到來,所以有些驚訝。
王信然微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頓了頓,然後道“許久不見,你……還好麽?”
葉芸忽然一愣,臉上有些疑‘惑’“我……和前輩見過麽?”
“……!”王信然微微一愣,葉芸怎麽會說這種話?而且看葉芸的表情,似乎是認真的,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你不記得我了?”王信然疑問。
葉芸想了想,忽然捂住腦袋,似乎很難受“想不起來,腦子好‘亂’!”
“啊!”王信然大驚,葉芸的表情愈來愈痛苦,最後差點癱倒在地。
“快對她使用靜心訣!”小小忽然對王信然說道。
王信然點頭,默誦靜心訣,然後將自身的靈力包圍住葉芸,讓她的心境平複下來。
“怎麽會這樣?”王信然心中疑問,為什麽葉芸的頭會忽然痛起來,而且自己似乎無法壓抑一般。
“好些了麽?”葉芸的表情回複一些後,王信然柔聲問道。
葉芸點了點頭,緩緩吐出一口氣,然後對王信然苦笑道“讓前輩見笑了,最近我總是會忽然想起些什麽,但隻要仔細去回憶的話,便會頭痛難忍,平時都是大伯施法幫我壓製,今日若不是前輩,晚輩恐怕要吃大苦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