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淵看到了白菲菲,頓時眼前一亮,沒有想到白菲菲也來到了昆侖山,“白師妹!”
“白師兄!”白菲菲看到了白淵,也是微微一笑,當看到他炙熱的眼神之時,不由得的移開了眼眸。liudianxing.com感情太多也不好承受啊!白菲菲不由得暗中吐了吐舌。
甘庭、季離以及焦峰萬萬沒有想到還能再次看到白菲菲,當初白菲菲隕落的消息他們是親耳聽到的,現在看到了活生生的白菲菲,驚訝之餘,心中都是滿心的歡喜。
司晶晶則就沒有她們這麽含蓄了,看到了白菲菲,先是驚訝的捂住了口中的驚呼,隨後徑直撲向了白菲菲,直把站在一旁的甘庭撞得東倒西歪。
甘庭看向飛撲向白菲菲的司晶晶,不禁皺眉搖了搖頭,這麽還有莽撞的女子!
“菲菲!”司晶晶一把抱住了白菲菲,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司晶晶的舉動嚇了白菲菲一大跳,七手八腳的想把司晶晶推開,又怕手腳太重傷了懷中的女子,於是一時間手忙腳亂。
白淵見到司晶晶來了,不由得向後退了幾步,當初他和司晶晶的事情弄得整個昆侖山都風言風語,他可得避嫌。
好在現在司晶晶已經把白淵壓倒了心裏,至少克製著自己看到他不再失態,此時此刻司晶晶的全部心思都在白菲菲的身上,也沒有時間理會白淵,自然沒有看到他避嫌的舉動。
“司晶晶,好了!菲菲失去了記憶,你不要如此激動,嚇到她了!”天祿好笑的搖搖頭,司晶晶是白菲菲最好的朋友,見到她有此舉動也是情有可原。
不過,菲菲的這些朋友,似乎都是比較跳脫,比如周念舒,還是有麵前這個司晶晶,好在白菲菲還比較穩重!天祿在心中暗想道。
其實,也是天祿偏心,人以類聚,白菲菲要是一個沉穩的,當初也不會把他“就地正法”!但是此刻,天祿隻記得白菲菲的好了,那些所謂的過去,沒準他還當成情趣了。
已經到了召集令的最後時刻,和曦姍姍來遲,因為神光門最近受到了重創,狄華和狄榮兩父子被人劫走,神光門損失慘重,和曦接到消息立刻從大言山趕回神光門,這幾天都是在處理這件事情。
看著最後到達的寥寥數人,大長老烈炎以及二長老阿桑心中不是不傷心,尤其是大長老烈炎,那些弟子大部分都在他的門下,當初師尊長,師尊短的叫著,現在昆侖山一出事他們竟然望風而逃,太讓他失望了!
看著大長老烈炎難看的臉色,二長老阿桑心中也不好受,可是事情既然發生了,也不能夠總沉浸在了傷心之中,“大師兄,開始吧!”
大長老烈炎再次環顧一下眼前的眾人,最後再看了一眼現在的時辰,確定召集令上的時辰已過,沉痛的點了點頭,“阿桑,你來主持吧!”
知曉大長老烈炎的心情不好,二長老阿桑點點頭,隨後看向眾人,開口說道:“今天大家能夠回到昆侖山,就是還認昆侖山這個師門,還認你們的師父,還認我這個師叔。這次昆侖山遇到了大坎,整個大荒也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還需要大家戮力齊心,一起度過這個難關!”
“師叔,你放心吧,我們永遠都是昆侖山的弟子,昆侖山有難我們一定會肝腦塗地!我們這就去大言山救天帝和天狐王,邪魔族太囂張了,我們這就給他們點顏色看看!”說話的是當初大長老門下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徒弟,名叫大虎,力氣出奇的大,但是家族並不顯赫,隻是大荒之中一個小家族。
聽到大虎氣薄雲天的叫嚷,其他昆侖弟子也隨聲應和,最後齊聲喊道:“衝上大言山,救天帝天狐王!消滅邪魔族!消滅邪魔族!”
“大家安靜!”二長老阿桑看到大家一副同仇敵愾的模樣,冰冷的心中不禁有了不少的安慰,那些拋棄師門的不肖弟子,不要也罷,昆侖山有眼前這些忠心不二的弟子,就不會滅亡!
“大家的心意都不錯,但是我們不能夠意氣用事,現在邪魔族在暗,我們在明,如果我們貿然衝上大言山,不但不能夠順利救出天帝和天狐王,很有可能還會給他們帶來危險,所以我們要商議一個妥當的辦法。”二長老阿桑的話說完之後,大家都沉默了,因為二長老所言有理。
“二師叔,那我們就在昆侖山坐以待斃嗎?”白淵歎了口氣,“我就是從大言山而來,要不是接到了召集令,我此時已經闖入了大言山。”
“二長老所言不差,先不提邪魔族,就是大言山我也不建議莽撞闖入,大言山有很多的機關我都不知曉,如果開啟之後,我們就成了甕中之鱉,想逃都逃不出來。”天祿上前一步,也不忌諱自己同大言山的關係,直截了當的說道。
“天祿公子,你就是大言山的嫡公子,你們大言山是不是也被邪魔族收服了,不然天帝和天狐王為什麽被關在了大言山?龍王呢?他怎麽也不出麵?”又是大虎,扯著大嗓門質問天祿。
聽到大虎的質問,所有人都鴉雀無聲,一同看向了天祿,白淵站在一旁就要開口替天祿辯解,天祿朝他搖搖頭,開口說道:“大家可能不知曉,我已經脫離了大言山,其實我也不算是昆侖山的人了,這次回到昆侖山就是念及我畢竟曾經是昆侖山的內門弟子,昆侖山有難我不能夠坐視不理。至於大言山,現在的狀況,我也不知曉。我離開大言山之時,龍王找到了另外一個兒子,他就是邪魔族的王,名叫天昊,想必你們也聽到過他的名號。”
“大荒六子之一的天昊公子,他竟然是邪魔族的王!”天祿的話音剛落,大家就開始交頭接耳起來,聲音之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現在大家應該都明白了,大言山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處境,如果單單說囚禁天帝和天狐王這件事情,我認為龍王應該不會攙和其中,但是現在他的立場和處境,我就不得而知了!”天祿說完之後,便退到了後麵,仍憑所有人探索的目光看向他,既然說了就不怕受到質疑,天祿此刻心中坦坦蕩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