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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神婆,別來無恙啊。活的挺滋潤。”
不過我家的水煮白菜,你這輩子是沒有機會望其項背嘍。”
花神婆吃驚的跌坐到了地上,這個小屁孩兒果然不是一般人。
“絲絲,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什麽都沒幹,真的。”
她很想抓住絲絲,琢磨著怎麽還不能掐死這麽個小蹦豆子,可是她錯了,伸出去的手,怎麽都伸不到絲絲的麵前。
見討不到半點的好處,趕緊收回了手,“絲絲,你一向是個心善的,你就可憐可憐我這個孤老婆子吧。
我一個孤老婆子,無親無故的還能活幾年,你就讓當我是個屁吧,把我給放了。”
絲絲雙手捧著小臉兒,一臉的人畜無害。
良久才開口,“你這個屁很昂貴呀,一上手就是五千兩。”
啊?花神婆再次吃驚,她覺得自己神不知鬼不覺了,怎麽絲絲連這個都知道了。
不能吧,據說那筆銀子被人給黑吃黑了,絲絲是怎麽知道的。
“絲絲,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哼哼。”絲絲冷冷的笑了起來,“記性真差。就是我進京領賞那次,你沒少使壞吧。”
花神婆大駭,趕緊磕頭,“絲絲,這不怪我呀,我一個子兒都沒撈著,都是你姑,不對,都是田穗兒讓我幹的呀?”
“呸,一個山野村姑有那樣的見識才怪,我就奇了怪了,怎麽連京城都知道我是狐狸精,感情是你這個老不死的搞的鬼。”歘的一下,手裏突然憑空出現了一把匕首,“狐狸精要吃心肝了,你的心夠黑,夠狠,絲絲喜歡。”
“啊——。不要。”花神婆這回是真的跑了,“我說,我真的說,隻要你繞我不死。我告sù你一個秘密,天大的秘密。”
怕了吧,絲絲心裏得意,這種老不死的就得這麽收拾。
不過看在老不死的出主意讓自己賺了一大票兒的份兒上,或許可以給他來個痛快的。
“少廢話。拿心來,你能有什麽天大的秘密,胡扯。老紙現在想吃心,不想聽秘密。”
“絲絲,真的是大秘密,真的,真的,我沒騙你呀,真的沒騙你。”
等花神婆說完了,果然有點兒驚天那。絲絲咬了咬唇想了想,既然是這樣,那就更加的不能夠讓你活了。
彈指間,一縷金沙在地心升起,將花神婆籠罩。
下一刻一團金沙卷著一團晦氣,突然出現在了破敗的屋子裏,冷風吹過,金沙消失晦氣消散,世界再次恢fù了清明。
為民除害,心情非常好。邁著悠閑的步伐,出了破敗的廳堂。
跳蚤和錢串子趕緊湊了過來。
“絲絲,大肥羊。”錢串子熱切的搓著手,“這個不起眼的老貨居然這麽肥。少說能弄到十幾萬兩。”
“這不都是她的,看來顧品章在賑災的時候沒少撈啊。”
跳蚤咽了咽唾沫,“要不要通知老大,把這老狗才給辦了,貪贓枉法,太氣人了。”
絲絲搖了搖頭。“還是不要給爹爹惹麻煩了,貪的又不是我們的錢,還能讓咱發發財沒啥子不好的。上報朝廷,你覺得他們能念著爹爹的好嗎?”
倆人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這麽多錢怎麽弄走啊?”
“嘿嘿”,錢串子嘿嘿一笑,“有密道,正好方便我們,晾他也不敢聲張。”
“善哉善哉呀。”
三人蹲在地上紛紛奸詐的笑了起來。
神不知鬼不覺,抄了顧品章的別院,還收拾了花神婆這個老神棍。悄悄的出了城,去跟蚱蜢會和。跳蚤錢串子各自繼續回去潛伏,放佛沒有這麽檔子事兒似的。
隻是沒有想到的是,匯合的地方,老歪脖樹下,徐長功正在悠閑的喝茶。
“咦,嘻嘻嘻嘻。”
趕緊諂媚的晃了晃小身子,撲了過去。
然後讓徐長功一隻手給推了出去,“離我遠點兒,一股子的錢串子的味兒,聞著難受。”
眼珠子嘰裏咕嚕的轉了轉,看了看蚱蜢,蚱蜢趕緊垂首。
沒出息的,居然把自己給賣了。
“爺爺,爺爺。”
“你知道你幹的事情是什麽罪名嗎?”
戳著手指頭踢著地上的小草,“劫富濟貧?”
“圖謀造反。”
哇哢哢,嚇得縮了縮脖子,漂亮的大眼睛瞪得圓圓的,“沒那麽嚴zhòng吧?”
“呂字兩個口,你說是人他說是狗,你不是答應我不闖禍了嗎?怎麽還不消停。還學會了離家出走了。”
俺沒錯,期期艾艾的蹲到地上畫圈圈,咬著唇,不說話,反正俺就是沒錯。
打死都不會認錯的,劫富濟貧不對嗎?貪贓枉法就有理了嗎?不管,反正沒錯。
“說話呀?”抬腳踢了踢地上不服不忿的小人人。
徐長功很擔心,絲絲有秘密,大秘密,這小笨蛋還不知道呢,沒事兒還盡往是非窩窩裏鑽,糊塗不糊塗。
可是小笨蛋小,說又說不清楚,有些事情也不能說得太清楚,時機還不成熟,真是讓人操碎了心那。
“說你是為了你好,還不服氣是吧?”
“我沒有。”
猛然抬起了頭,眼睛都是淚兒,滿是委屈和控訴。
“你是沒錯呢,還是你沒有不服氣?”
嗚,呀,腫麽回事兒,百試百靈的必殺技不好使了,爺爺今天怎麽了?自己真的做錯了嗎?還是不覺得呀。
“我,服氣,爺爺說的對。”
一邊臉上挨了一巴掌,“這像是服氣的嗎?嘴撅的能栓驢子。”
“嗚嗚,嗷嗷嗷。”跳著腳爆發了,“到底讓人家腫麽樣嗎?人家都認錯了,錯事兒都幹了,又不能時光倒流。”
小賴皮這麽一鬧倒是把徐長功給弄得心軟了。算了,畢竟是個孩子,當老人的多擔待一點吧。
“說你是為你好,下次再幹這麽不著調的事情,不告sù別人可以,一定要跟我說,知道嗎?”
見徐長功的話緩和了,嬉皮笑臉的湊了過去。
“知道了,知道了,我幫您捋胡子啊?”
“滾,捋一次少好幾根兒。”
“那爺爺,咱不捋胡子了,咱去牧州吧。”
“啊?”
這什麽孩子,果然是老田家的血脈,張口三分利,不給也夠本兒。真的要去牧州,頭疼。
就不能安靜會兒?整天鬧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