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知道菲菲隕落了?昨天你可是表示你一點都不知情的!”天祿聽到青竹所言,立刻上前一步,“你滿嘴都是謊話,探友還帶著窮奇凶獸,來到白家到底有何居心?是誰派你來的?”
“天帝和天狐王的失蹤,到底與你有什麽關係?”白淵看到青竹一言不發,於是大喝一聲,“你要是不老實交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嗬,哈哈哈……”青竹對於天祿和白淵的質問,置若罔聞,隻是死死的盯著白菲菲,“菲菲,沒有想到你的命真大,掉入深海之中都沒有要了你的命,真是太可惜了!”
眾人聽到了青竹所言,都不約而同的皺了皺眉頭,這個青竹果然不簡單,菲菲具體出了什麽事情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看樣子這其中一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們不是朋友嗎?為什麽你如此恨我?”白菲菲看著已經陷入瘋狂的青竹,十分不解,她怎麽能夠有這樣的朋友,難道當初瞎了眼?
“為什麽恨你?”青竹聽到了白菲菲的質問,喃喃自語,她為什麽要狠白菲菲呢?其實與她做朋友都是一個圈套,當時招搖山的華羽公子找到她,讓她監視白菲菲,起初她真的是有一些抵觸,後來曾經被白菲菲所吸引,真心想把她當作朋友,再後來看到白菲菲越走越順利,而自己隻能夠被他人所操縱,心中愈發不平衡,同白菲菲也越走越遠。
看著青竹低頭沉默,白菲菲再次開口,“你一直都沒有把我當成朋友吧?你的心思太過狹隘,所以注定不會有朋友,就算之前你假裝與我親近,那也是心中另有目的,算不上真的朋友。”
“不是,我……”青竹聽到白菲菲的尖銳的話語,心中一急,想要辯解,可惜一句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因為白菲菲所言句句屬實,她根本無從反駁。
“算了,不要說了,我已經不想聽了,如果你還有一點良知的話,天祿和白淵他們詢問的事情你就如實告知吧!”白菲菲擺了擺手,打斷了青竹的辯解。
“我不能說。”青竹搖搖頭,“你們隨便怎麽處理我吧,這件事情我不能說,說了我會得到比死還痛苦的處罰。”
“哼!”周薑平聽到青竹所言,冷冷一哼,“邪魔族什麽時候養出這麽忠心的手下了!”
邪魔族?!天祿和白淵,包括站在一旁的白燃聽到周薑平所言都大吃了一驚,這個青竹是邪魔族的人嗎?他們怎麽沒有絲毫發現。
周薑平根本不理會眾人的驚訝,要不是邪魔族覬覦丁丁,他才懶得出手,大荒的眾人也好,邪魔族也好,跟他北極宮都沒有絲毫關係,他們鬥個你死我過,他樂的在一旁看熱鬧,可是現在邪魔族竟然把手伸到了白菲菲的身邊,那麽就別怪他出手了!
周薑平身子微微一動,就在一眨眼的瞬間,他便來到了青竹的麵前,一個如煙花般的東西立刻出現在了他的手掌之上,隨後他冷笑一聲再次回到了原位。
青竹伸手一摸,她聯絡金執事的聯絡信號竟然不翼而飛了,抬頭一看已經到了周薑平的手中,於是立刻臉色大變,“你想做什麽?”
“做什麽?看看你的聯絡人到底是誰?”周薑平說著將手中之物扔到了天祿的手中,“這個是她用來聯絡其他人之物,交給你了。”
天祿深深的看了一眼周薑平,不明白他為什麽要出手,但是此刻他畢竟是幫了大忙,於是衝他點了點頭,道了一聲,“謝謝!”
“燃伯,將青竹帶出地牢,讓所有人埋伏在白家四周,我們這就把她的同黨引出來!”天祿對白燃交代,做好了安排。
“我這就去安排!”白燃聽到天祿所言,立刻行動了起來。
未消片刻,所有人都來到了院落之中,青竹被綁著站在眾人的中間,以防她逃脫,就等著天祿發出聯絡信號,引出青竹的同黨。
此刻白伯突然趕了過來,看到青竹被綁,於是上前一步對白菲菲請求道:“小姐,這話我本不該說,但是當年我們去昆侖山的路上,途經大阿山,我為了賺取晶幣差點沒命,是青竹及時通知了小姐,這才救了我一命,所以如果可以就饒青竹一次吧。”
聽到白伯說到了之前的事情,白菲菲一點印象也沒有,同時也就沒有什麽感覺,倒是天祿心中一陣難受,當初他記恨白菲菲,讓她吃了不少苦,現在聽到白伯說起,心中自然很不是滋味。
“白伯,青竹當時接觸你們都是有目的的,也許你當時遇到的危險都是她造成的,所以我們現在不能夠有婦人之仁,稍一不慎就會放虎歸山,後果不堪設想!”看到天祿遲遲不說話,白燃剛才在地牢之中,把青竹和白菲菲的話聽得一清二楚,所以開口勸說白伯。
“唉!”白伯聽到白燃所言,看了一眼眼神複雜的青竹,深深歎了口氣。“青竹,你這是何必呢!”說完之後,搖搖頭,站到了一旁,不再多說什麽了。
“天祿,趕快動手吧!”白淵看到天祿不知道在沉思什麽,於是開口催促道。
天祿聽到白淵所言,看了一眼白菲菲,白菲菲衝他輕輕點了點頭,隨後他便催動了聯絡信號。
金執事等了一整夜都沒有等到青竹的信號,心中正在忐忑不安,突然信號來了,於是趕緊準備了一番,快速來到了白家,當推開白家大門之後,發現到處靜悄悄的,心中頓時大喜,看樣子青竹已經得手了,白家已經成為了空殼。
正在心中得意,突然他感覺到不對勁,青竹呢?怎麽遲遲不見青竹的身影,就在此刻,眾人頓時出現在了他的麵前,青竹被堵著嘴巴,全身捆綁著,金執事一看,立刻嚇傻了,呆呆地立在原地,不能動彈了。
“金執事!是你!”白淵和天祿看到來人,頓時滿臉的不可思議,怎麽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