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還以為自己神不知鬼不覺,按照之前得知的方位,向著白家祠堂飛奔而去。殊不知她的一舉一動全部暴露在白家人的眼中。
看到她的行動,天祿指揮眾人在白家祠堂待命,各自找好隱蔽的地點,沒有他的命令不得擅自行動。
青竹順利的來到了白家祠堂門口,覺得今晚的行動實在是太過順利了,一路上暢通無阻,心中不禁笑自己也太大驚小怪了,白家其實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昆侖山的天帝都能被她成功擄走,一個小小的白家算得了什麽。
就在青竹懷著輕蔑之情打算推開白家祠堂之際,猛地一道寒光衝她而來,她心中一驚後猛地退了幾步,定睛一看,原來是天祿公子。
看著一身黑衣的青竹,天祿開口說道:“青竹,不必要躲躲藏藏了,你來到白家到底有何居心,你口口聲聲稱自己是菲菲好朋友,為什麽要做對不起她的事情?”
既然已經被識破,青竹倒也不躲躲藏藏了,反正就天祿一個人,窮奇對付他綽綽有餘,“天祿公子,菲菲已經隕落了,白家已經名存實亡了,我來到祠堂拜祭一番故人,有何不可?”
“拜祭故人?”天祿冷冷一下,“拜祭故人有你這麽鬼鬼祟祟的打扮嗎?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來到白家到底有何居心?是誰派你來的?”
“廢話少說,我倒要看看傳說之中的天祿公子有多麽的厲害?”說著青竹手中便出現了一幅掛軸,上麵赫然畫著一隻碩大的窮奇,張牙舞爪看起來凶悍之極。
青竹輕輕一抖動掛軸,口中念念有詞,掛軸上的窮奇一躍而下,掛軸上空白一片,畫上的窮奇竟然變成了活的!
窮奇!天祿猛地一愣,原來青竹就是昆侖山的內奸!那麽天帝的失蹤跟她肯定有關,天祿心中猛地一沉,看到這個青竹是打算對白家動手了,那麽他們的目標是什麽呢?白家祠堂?難道是青銅鼎!天祿猛地想起了之前偶然聽到的那句話“得神鼎,安天下!”看來青竹身後之人的野心不小!
窮奇伸了伸懶腰,“累死我這老腰了,這大半夜的不睡覺,怎麽又有任務了?”
“麵前這個人可是天祿公子,貔貅神獸,要是能把他吃下,你說不定就能夠化成人形,到時候就不用再委屈的躲在畫軸之中了。”青竹聽到了窮奇聲音之中的不情願,於是指著天祿說道。
“哦?貔貅神獸?怪不得我大老遠就聞到了一股清香,哈哈哈,我今天可有口福了!”窮奇轉著大腦袋看向天祿,流下了長長的口水。
看著麵前的窮奇,天祿一絲動容都沒有,就是這隻凶獸讓昆侖山上下人心惶惶,那麽他今天就替天行道,收了這隻畜生。
窮奇的速度奇快,它向著天祿迎麵撲來,青竹見狀冷笑一聲,抽出身就要進入白家祠堂,就在她正在得意之時,白燃帶著白家眾人從暗中出來,團團將青竹圍在其中。
青竹見到這麽多人,猛地愣住,心中一驚,暗呼一聲糟糕,說著就想要逃走,沒有想到所有的通道都被封死,青竹徹底被困住了。
青竹見狀,大喝一聲窮奇,希望它能夠幫她打通一個逃生的通道,沒有想到貪婪是凶獸共同的特性,眼前貔貅神獸的美味吸引著他,哪裏還顧得上青竹的死活。
白燃一聲令下,青竹徹底被綁了一個結結實實,絲毫不能夠動彈,撿起地上的空白掛軸,白燃冷笑一聲,“送入地牢,嚴加看管!”
白燃疏散了白家的子弟,因為窮奇見人就咬,萬一傷到了其他人就不妙了,接下來他手中拿著空白掛軸也加入了天祿和窮奇的鬥爭之中。
感覺到掛軸對窮奇有著不小的控製力,天祿猛地使出冰封術,瞬間將窮奇封住,趁著窮奇一時間的靜止,白燃猛地拋出了空白掛軸,窮奇瞬間被吸到了裏麵,空白掛軸之中馬上出現了一隻冰封住的窮奇,白燃上前拿起掛軸猛地卷起來。
“姑爺,你這招甕中捉鱉太妙了,我們一下子就抓住了這隻凶獸,看他還怎麽去禍害人!”白燃將手中的掛軸遞給了天祿,哈哈大笑道。
“燃伯,你去安撫一下白家眾人,就說禍害已除,讓他們放心安睡吧。”天祿接過白燃手中的掛軸,交代道。
“好!我這就去!”白燃麵帶喜色,立刻去撫其他人了。
白淵得到消息,天祿捉到了窮奇凶獸,立刻趕了過來,窮奇和檮杌的出現,絕對不是偶然,如果說天帝的失蹤同窮奇有關係,那麽查到了天帝在何處,他的父親天狐王銷天就有可能在同一個地方,想到這裏,白淵心中頓時更加焦急起來。
看到匆匆趕過來的白淵,天祿將手中的掛軸遞給了白淵,“窮奇就在掛軸之中,先別打開,萬一他跑掉了就不好了!”
白淵小心翼翼的接過了掛軸,“天祿,如果不打開掛軸,怎麽能夠追問出天帝的消息?”
“今晚拿著掛軸出現的人就是青竹,天帝失蹤跟她絕對脫不了幹係,我們可以先去拷問她,看看有沒有,有價值的消息!”
天祿話音剛落,白淵就等不及了,“那走吧,還等什麽?找到了天帝的消息,我父親的下落估計也就找到了。”
“你先別急,這個青竹是菲菲的朋友,如果我們貿然去審問,恐怕有些不妥,不如等到明日,菲菲醒了之後,我們再去問問她有什麽想法,你認為呢?”
“這……”白淵被天祿如此一說頓時有些泄氣,但是仔細想一想,天祿所言的確有道理,最終隻能夠無奈的點點頭,應了下來。
白菲菲伸伸懶腰,這一覺睡的真舒服,睜開眼睛之後,天已經完全大亮,她從床上下來,昨天發生的一幕幕全部回到了她的腦中,想到這裏,白菲菲頓時覺得自己當時太勇猛了,如果不是靠著酒勁,她還真的沒有那麽厚臉皮,估計隻能夠不斷躲避了。現在既然事已至此,隻能夠先這麽辦了,能拖一時算一時吧。
白菲菲這麽想著,洗手淨麵之後,便打開了房門,不料想什麽來什麽,門口齊刷刷的站在三個人,正是昨天纏鬥在一起的周薑平、天祿和白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