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祿,我……對不起!”白淵聽到天祿的聲聲質問,心中如同刀割一般疼痛,張張嘴想要解釋,可是卻不知道從何說起,隻能夠說出對不起三個字。
對不起?嗬嗬……天祿心中苦笑,他最不願聽到的就是這三個字!
“白師妹她不見了!”白淵此刻不知道該說什麽,脫口而出內心深處這句話。
菲菲!天祿猛然一驚,“她怎麽不見了?你,你……”
天祿指著白淵你了半響,氣得渾身發抖,以菲菲的脾氣,會不會?千萬別出什麽事情……
天祿上前一把拽住了白淵的衣領,“你跟我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天祿,你願意聽我解釋?”白淵聽到天祿的詢問,心中一喜。
“你的解釋?哼!我是想知道菲菲的狀態!”天祿冷哼一聲,對於白淵做下的事情,先放到一邊,現在先找到白菲菲為上策。
白淵被天祿嗬斥了一番,臉上頓時報赧,一五一十的將昨晚發生的事情斷斷續續的講了出來,其實到了最後,他的意識是一片空白的,不過按照當時的情況判斷,他們二人該發生的肯定都發生了。
強忍著心中的難受,天祿聽完了白淵的解釋,按照白淵所言,他和白菲菲似乎都中了毒,先不說這毒是誰放的,如果菲菲真的被毒氣所控製,清醒了之後,很有可能接受不了這一切。
“你都找了什麽地方?”天祿心中所想,臉上急切的表情都帶了出來。
白淵把昨日同白菲菲一一遊覽的地方全部告訴了天祿,沒成想到他剛剛說完,就狠狠被天祿走了一拳。
“嗯……”白淵悶哼一聲,捂住了臉頰,看向天祿,心中反而好受了不少。
“你還有臉說陪著菲菲到處走,你說!你是不是早就覬覦菲菲了,昨晚的毒氣看來就是你的借口吧!”天祿已經氣得腦袋發暈,開始口不擇言。
天祿的話令白淵心中一頓,內心深處隱藏的小心思被天祿這麽直截了當的曝光在青天白日之下,這讓他雙臉通紅,憋了半天,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看來自己剛還猜對了!天祿心中這個氣!之前發生的點點滴滴此刻也浮現在了天祿的腦中,之前白淵似乎對菲菲就有什麽想法,之前全部的事情又清晰出現在了他的腦中。
猛地推開白淵,天祿此刻一眼都不想見到他了!
“天祿!天祿!”白淵在後麵呼喚越走越快的天祿,可惜天祿耳充不聞,並且越走越快,最後索性禦風飛行,直接消失在了白淵的麵前。
看著天祿消失的背影,白淵心中亂糟糟一片,他做了這樣的事情,昔日的好兄弟,他還有什麽臉麵去麵對?想到此處,他垂下了頭,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任憑微風輕撫過他的麵頰、衣衫,雖然此刻已經是初春,風中帶著輕微的暖意和柔和,但是白淵依舊感覺到冰冷刺骨。
芷汀知曉天祿回到了大言山,昨日想要去見見他,可惜被結界擋住了。自昆侖山歸來之後,芷汀一直安安靜靜的呆在自己的宮殿之中,生怕惹得龍王天瀚的生氣,她自己大言山夫人之位不保。
可是昨日她突然得到了消息,天昊竟然是龍王的私生子,這下她可坐不住了,急得團團轉。再加上天祿見不到,這讓芷汀徹底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去見白菲菲,對!去見白菲菲!芷汀心中下定了決心,這一次就算是讓她給白菲菲跪下,她都在所不惜,隻要天祿能夠回來,不再說什麽脫離大言山這樣混蛋的話,讓她做什麽都可以。
沒有想到,芷汀一大早便看到了白淵從白菲菲房中出來的一幕,心中咚咚咚的跳了幾下。白菲菲!隨後芷汀咬牙切的念著白菲菲的姓名,似乎此刻把她抽筋拔骨都不解恨。
自己的兒子天祿對她那麽好,為了她都要脫離大言山和昆侖山了,父母師尊都不要了,她倒好,勾引天祿的兄弟,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芷汀想到這裏,渾身發抖,簡直都要被氣爆了!大踏步向前,一把推來白菲菲的房門,不料發現裏麵空無一人。
雖然如此,芷汀的固有思維決定了她一點都不相信白菲菲,認為她肯定同天祿發生過什麽,隻不過沒有讓她抓到現行罷了。
“白菲菲!不要讓我見到你!否則……”芷汀咬牙切齒的自言自語。
剛剛出了白菲菲的住處,芷汀便遠遠看到一個人,原來是周薑平,他剛剛從水中尋得十顆紫色珍珠,打算替白菲菲帶上,以此來緩解她身上的疼痛,昨晚他似乎太用力了,剛剛替白菲菲疏散心中的鬱氣時,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有些虛弱。
想到這裏,周薑平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身子都弱成那樣了,勁還挺大!周薑平搖搖頭,苦笑。
隻想著白菲菲,周薑平的警惕性遠遠低於平日裏,就連芷汀跟在他的身後都沒有發現。
白菲菲被丁丁和小迷搖晃醒了,睜開眼睛之後又被他們的吵鬧之聲,吵得腦袋發暈,無可奈何之下隻能夠把丁丁和小迷兩個收回到青銅戒中,周圍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不過,收回了丁丁和小迷,又耗費了白菲菲不少的精氣,沒過多久便又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周薑平進去的時候,看到白菲菲還在沉睡,而丁丁和小迷不知所蹤,他心中猜測兩個小的肯定不知道跑到哪兒去玩了,於是也沒有多想什麽,親手把紫珍珠帶到了白菲菲的脖頸之上,隨後深深看了她一眼,便又抬腳走了出去。
丁丁和小迷雖然是白菲菲的寵物,但是在白菲菲心中的地位還不低,所以周薑平看到白菲菲在睡熟,於是打算把丁丁和小迷尋找回來,以免在大言山出了什麽意外,那麽他更加沒有辦法同白菲菲交代了。
就在周薑平離開之後,芷汀悄悄的出現在了白菲菲的麵前,輕輕掀開白菲菲的衣領,看到裏麵青紫的引子,她心中猛地一沉,都是女人她清楚的知道這代表著什麽?
白菲菲,你如何對得起天祿!芷汀看向白菲菲的眼神像是淬滿了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