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薑平抱著白菲菲,一個瞬移回到了自己的房中,當看到床上的呼呼大睡的丁丁和小迷時,手臂一揮,兩隻小的立刻飛出了門外。
輕輕將白菲菲放到了床上,周薑平手臂再次一揮,整個房間布下了一層結界,連同門外的丁丁和小迷都不能夠輕易闖入。
看著床上來回扭動的白菲菲,周薑平就站在床邊冷冷的看著,一動不動。
嗯……熱……白菲菲扭來扭去,不消片刻身上的被子就把她甩到了一旁。同時,還不斷的扯著身上本就淩亂不堪的衣裙。
白菲菲中了魅香,周薑平可是清醒得很,看著這樣的白菲菲,周薑平就算再清冷,心中也不禁一動,喉頭上下一動,身體之中竟然也湧現出了從來沒有過的欲望。
此時此刻,周不老的話猛然浮現在了周薑平的腦海中,他同白菲菲有著姻緣線的牽連,他要想恢複全部的法力,最快的辦法就是同白菲菲行夫妻之禮,利用白菲菲身體之中的浩然正氣壓製住他不甚穩固的靈魂。
“小白獅……”白菲菲睜大了眼睛,看著麵前的“天祿”呆呆的站著,一動不動,她都要難受死了。
白菲菲是一個行動派,哪怕此刻神誌不清,她認定的東西也不能跑出她的手心,於是強忍著快要難受得爆炸的身體,跪坐在床上,一把摟住了周薑平的脖子。
隨著白菲菲的掙紮,她身上鬆散的衣服瞬間脫落了下來,周薑平見狀眼眸一沉,白菲菲!這是你自己找上門的,可不能怪他了!
周薑平猛地拽開了自己的長袍,同時也將白菲菲身上的衣裙褪盡,兩個人慢慢倒在了床上……
床幔隨著他們二人一起倒下的動作,也緩緩的落了下來,遮掩下了這一幕……
白菲菲感覺自己就像是大海之中漂泊的小舟,隨著起起伏伏的波浪顛簸著,渾身酸軟無力,想要睜開眼睛,可惜一絲一毫的力氣也沒有了,不一會兒便陷入了深深地沉睡之中……
周薑平支起身子看著魅香已經完全化解完的白菲菲,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隻見他伸出了手指,輕輕撫上了白費的臉頰、鼻尖、嘴唇,最後在她的雙唇上反複的摩擦。
片刻之後,周薑平低下頭,輕輕在白菲菲的紅唇上親了一下,似乎感覺還不過癮,他加深了這個吻,隨後整個人又覆到了白菲菲的身上……
夜很漫長,周薑平就像是一個貪吃的孩子,一遍又一遍的在白菲菲的身上馳騁,白菲菲此刻已經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一點清醒的跡象都沒有。
直到天蒙蒙亮了,周薑平這才起身,並且難得好心的將白菲菲的衣服也給她穿好,整理齊整,隨後撤去結界,便坐在床邊等待白菲菲的醒來。
意識慢慢的回籠,白菲菲首先感到了全身的酸痛,皺了皺眉頭,白菲菲無意識的撫了撫自己的腰身,怎麽會這麽痛!白菲菲腦中一些記憶還沒有醒過來,所以此刻隻是感覺到了身體的不舒適。
慢慢睜開了眼睛,白菲菲一扭頭,正好對上周薑平平靜無波的眼眸。
周薑平,周薑平?白菲菲猛地坐起身來,不料身子一軟,差點栽倒到地上,幸好周薑平伸手扶了她一把。
“你,你怎麽在我的房間?”白菲菲強忍著不適,坐直了身子,看向了周薑平。
“你的房間?”周薑平一挑眉毛,似笑非笑的看向白菲菲。
白菲菲被他看毛了,快速看向了房間四周。怎麽回事?這裏不是自己的房間!
昨晚,昨晚……想到這裏,白菲菲的記憶開始複蘇……
“你……我……白師,白淵呢?”白菲菲似乎隻有在自己房間的記憶,於是率先問了白淵。
白菲菲也是一個女人,自己身體發生了什麽事情,自然很是清楚,記憶回籠之後,她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白淵,因為她最後的記憶告訴她,除了白淵不會是別人,所以她絲毫沒有懷疑坐在自己身邊的周薑平。
“你還記得發生了什麽事情嗎?”周薑平開口問道。
“白淵人呢?”白菲菲此刻心亂如麻,她怎麽會跟白淵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讓她怎麽麵對天祿?
“你與他什麽都沒有發生。”周薑平看到白菲菲執拗的就隻問白淵,於是說道。
“嗬!”白菲菲看向周薑平,冷冷一笑,“沒有想到你也會替白淵遮掩,發生了什麽事情難道我不知道嗎?什麽都沒有發生,你騙鬼呢!”
“我到之前,你和白淵什麽都沒有發生,後來我帶你回來,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們兩個做的!”敢做就敢承認,周薑平不屑做一個縮頭縮尾,敢做不敢當的人!
白菲菲聽到周薑平所言,整個人都呆住了,呆呆的看著周薑平,一動也不動,似乎整個人都傻了一般。
“事已至此,你看著辦吧!”周薑平平淡無波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啪!白菲菲一個耳光打到了周薑平的臉上,他並未躲閃,結結實實的挨下了這一巴掌。
“你,你混蛋!”白菲菲氣得渾身發抖,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了下來。
周薑平腦中想到了許多種情況,但是獨獨沒有想到白菲菲會哭,頓時有些不知所措,撇過頭去。
“你混蛋!該死!趁人之危!”白菲菲此刻一拳拳打向了周薑平,一邊打還一邊哭罵。
白菲菲的力道可不輕,要不是此刻周薑平已經恢複了全部的法力,非被打的吐血不成。
終於打累了,白菲菲死死拽著周薑平的衣衫,嘴中還在不斷的重複著,“你該死,混蛋,趁人之危!”
周薑平無奈隻得任憑她發泄,他沒有想到白菲菲這樣彪悍的女人竟然也會哭的如此的傷心,真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終於哭的沒有了眼淚,白菲菲腦袋嗡嗡嗡的作響,整個人懵懵懂懂渾渾噩噩,想到天祿之時,頓時一口氣憋在胸口,整個人便暈了過去。周薑平見狀趕緊扶著她躺下,運功幫她平複了胸口的鬱結之氣。
看著昏過去的白菲菲,周薑平不自在的抹了一把臉,還別說白菲菲的手真重,此刻他的臉頰還火辣辣的疼。
從來也沒有被打過臉的周薑平,此刻實實在在的感覺到了被打臉的痛。不過,他一點也不後悔,事情做了就是做了,他周薑平從來也沒有後悔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