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在大言山不能離開,白菲菲他們幾乎是與外麵的世界隔絕了,白淵天天急的團團轉,他的父親生死未卜,而自己又生生被困在了大言山,這可如何是好?
其實他們都不知曉,現在外麵都已經亂了套,青丘山剛剛被凶獸檮杌襲擊,昆侖山上又出現了凶獸,這隻凶獸同檮杌齊名也是大荒之中最為臭名昭著的凶獸,在之前的神魔大戰之中已經銷聲匿跡,現在又重新現身,名為窮奇,是一隻身披堅硬棘刺、長著雙翅的老虎,不同於檮杌樣子呆呆的,窮奇一臉的凶神惡煞,見人就吃,吃相還很凶殘,必須先將人的五官一一咬掉,然後再慢慢吃掉。
這樣凶殘的凶獸先將昆侖山內門金執事的女弟子們吃了個一幹二淨,僅僅剩下了一個名叫青竹的女弟子,據說她現在是金執事最為寵愛的女弟子,金執事對她簡直就是言聽計從。出了窮奇霍亂的事情,金執事似乎受到了特別大的驚嚇,關門謝客,所有的一切事務全部交到了女弟子青竹的手中。
接著,昆侖山內門,外門不少的人都被窮奇騷擾過,事情越鬧越大,天祿和兆也得到了消息,趕緊召集大長老炎烈,二長老阿桑前來商議,同時和曦也被招了回來,一同商議如何對付這隻窮奇。
“這件事情太過蹊蹺,青丘山剛剛出現了檮杌凶獸,昆侖山又出現了窮奇,這簡直就是凶兆!”大長老是一個急脾氣,站起身來在議事廳走來走去。
“和曦,現在天狐王還有沒有消息嗎?”天帝和兆看向和曦,出言詢問道。
“沒有任何消息,不但如此,我同白淵也失去了聯係。”和曦臉色沉重,回答天帝的問題時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二長老阿桑開口說道:“天帝,這件事情不容小覷,檮杌、窮奇本是當初魔族飼養的凶獸,在神魔大戰之時早已經滅絕,現在怎麽又突然出現了?這背後的深意恐怕值得深思。”
“阿桑所言有理,白淵這孩子也不知道去了哪裏?他父親銷天一下子憑空消失不見了,難道就因為一隻小小的檮杌嗎?事情恐怕沒有那麽簡單!”大長老炎烈突然停住了腳步,對二長老阿桑的話完全讚同。
“神光門四處查探,也一絲線索都沒有,那隻檮杌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現在又消失不見了,沒有一絲蹤跡。”和曦皺了皺眉頭,聯想到現在昆侖山上的窮奇,“現在昆侖山上出現的窮奇,就如同青丘山上出現的檮杌一樣,一眨眼就不見了蹤跡,找都無從找起!”
“如果明著一對一的打鬥,檮杌也好,窮奇也罷,也都不足為懼,隻怕是他們藏在暗處,出其不意。青丘山已經被檮杌攪得昏天暗地了,現在這隻窮奇看樣子不把昆侖山糟蹋個亂七八糟也不會善罷甘休的。”大長老炎烈說到這裏,氣得肺都要炸了,這隻該死的窮奇,不要被他找到了,他一定要它死無葬身之地!
“敵明我暗,現在昆侖山同青丘山的情況一樣,山內肯定有內奸,沒有人接應的話,單單憑一個窮奇成不了什麽大氣候!現在耽誤之急是不能讓昆侖山的人心亂了,人心一亂就要出大亂子了。”二長老阿桑平時少言寡語,但是關鍵時刻看事情看的最為透徹。
“那依你之見該如何做?”天帝和兆看向二長老阿桑,詢問解決的辦法。
“昆侖山同青丘山不一樣,青丘山上就隻是天狐一族,而昆侖山上弟子數量龐大,大荒之中十有八九的嫡係弟子都在昆侖山上修行,如果窮奇作亂,傷了哪個家族的嫡子,豈不是造成了整個大荒的慌亂,這件事情就變得更加複雜了!不如暫時遣散所有的弟子,各歸各的家族,等待事情平息之後,在來到昆侖山修煉也不遲!”二長老阿桑說出這個解決之法的時候,天後和兆、大長老炎烈,包括和曦在內都讚同他的主意。
“二長老,您的這個辦法倒不是一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不過這麽多弟子一起下山,要找一個什麽樣的由頭呢?總不能說怕了那隻凶獸窮奇吧?”和曦一下子問到了事情的核心。
“這個好說,就說昆侖山修行講究道行合一,不能隻留在山上修煉,還需要下山曆練,今年的曆練題目有所不同,要求所有的弟子回到自己的家族之中曆練,什麽時候曆練完畢,昆侖山自會下達召集令。”天帝和兆聽到和曦的問題,沉思了片刻之後說道。
“這個方法不錯。”大長老炎烈聽到天帝和兆所言,頻頻點頭。
“我這就下達命令,除了沒有家族的弟子,所有弟子都需要下山曆練,天帝峰我來負責,兩個長老峰你們各自負責吧!”天帝和兆說完之後便寫下了天帝令。
輕輕一指,天帝令便飛到了二長老阿桑的手中,天帝開口說道:“阿桑,你的長老峰隻有白菲菲一個弟子,目前也不再昆侖山,所以天帝令的下達和執行就交給你全權負責了。”
“喏!”二長老阿桑接下了天帝的命令。
青竹擺弄著手中的畫軸,嘲弄的看著屋內驚恐的男人,隻見這個男人的鼻子少了一半、耳朵少了一隻,坑坑窪窪看上去很難看,仔細一看,這個男人原來就是金執事,隱約還有之前胖乎乎的影子。
“你,你別過來!”金執事鼻子少了一半,說話嗡嗡嗡的,很是奇怪。
青竹將畫軸放到了八角桌上,站起身來一步步逼近金執事……
金執事看著麵前依舊美貌動人的女徒弟,眼睛之中的恐懼愈來愈盛……
眼看金執事被青竹逼到了牆角之中,無處藏身,麵對著青竹清冷秀麗的麵龐,金執事嚇得渾身發抖,“不要,不要吃我……”
“不想被吃?那就配合我!”青竹清冷的聲音響起,傳到了金執事那一隻完好無缺的耳朵之中就如同喪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