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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慫也得讓你慫,走著瞧,絲絲樂嗬嗬的和小胖子擊掌。
“那個你回去吧,管家去找個梯子來,用過早飯我就去你家弄葫蘆。”
“別呀,受了驚嚇,你們不得管個飯那,另外,我要是回家了,你們不去了可咋整啊。
你們家那什麽糖,可真難伺候,咬人還撓人,給的東西都不吃,嘴那個刁啊。”
行吧,看在你待會兒會哭的份兒上讓你吃個飯也沒啥的哈,欣然應允。
小胖子頓時覺得不好玩兒了,這麽快就投降,沒意思。
隨便扒拉了兩口就拉著絲絲要回家,絲絲沒辦法放下了筷子,誰讓人家有人質呢。
“你等我一下,我去拿點兒東西。”
“你拿著鹽罐子做什麽?”
絲絲緊走幾步,跳到前麵,麵對著小胖子,“用來接你待會兒的眼淚兒啊,我真是個好人呐,想的多周到,我很會過日子的說。”
你很缺德的說。
遠遠的就看見小胖子家殘垣斷壁前站著兩個人,一男一女,女的手裏還抱著個小人質——糖糖。
“第弟,你又特意的胡鬧了,怎麽玩上拐帶小女娃。”晃了晃手裏的糖糖,“趕緊給人家送回去。”
小胖子剛才吵架時候的威風完全的沒有了,蔫頭巴腦的往前挪。
“姐,不是我拐來的,是她自己跑來的。”坐著葫蘆跑來的,嚇人那。
女孩子跳過來就給了小胖子好幾個腦瓜崩,“撒謊都不能找點兒好理由,你真是出息了。”
“對呀,表弟。這姨夫姨母才離開兩天,你就淘氣。”
“要你管啊。”
小胖子衝著那個溫文爾雅的所謂表哥就吼了起來。
哈,小胖子好大的火氣呀,感情不是隻跟自己這樣,絲絲就放心了。
“怎麽跟表哥說話呢?”
小胖子他姐皺起了眉頭,又賞了小胖子一黑腳,“沒大沒小。沒規矩。”
絲絲趕緊往前湊了湊。踮著腳,“漂亮姐姐,我有辦法幫你教育他哦。隻是你能先把我家糖糖給放了嗎?”
“小不點兒,趕緊家去吧,我這弟弟頑劣著呢,別把你欺負哭了。我可管不住他。”
絲絲接過了糖糖,小丫頭見到親人了。樂的手舞足蹈,絲絲還真抱不動她,趕緊給了巧姑。
“漂亮姐姐,咱不怕的說。壞人我見多了,喂”,抬腳丫踹了小胖子一腳。“你的玉壺春瓶在哪裏呀?”
沒錯,絲絲的主意很簡單。葫蘆用鹽水泡,泡小了不就出來了嗎?就是這麽任性的辦法。
小胖子要哭了,這真他娘的太缺德了。
他姐倒是很開心,抱著胳膊在一邊勸慰道:“喝吧,弟弟,咱可是男子漢,跟人擊掌為誓就得認那,不然真是妄為大丈夫。”
嘎嘎,絲絲讚許的挑了挑大指,“漂亮姐姐,這真是親姐呀,多深明大義,佩服,歎服。”
“嗬嗬”,小胖子姐姐蹲到了地上,往兩邊扯了扯絲絲的臉蛋兒,跟禍害破布娃娃似的,“我這兄弟,平常有多氣人你都不知道呢,感謝你幫我出了這口惡氣。
姐姐叫青莙,李青莙,你呢?”
“絲絲,田絲絲,隔壁家借住。”
“人可愛名字也討喜,姐喜歡,姐請你吃飯怎麽樣?”
絲絲可不敢答應,看了小胖子的笑話就可以了,做人可不能太絕,人家可是少國公誒。京城地頭兒又熟悉,要是真發起狠來,怎麽還碾不死自己這隻小螞蟻嗎,因此婉拒了。
可是她放過了小胖子,小胖子卻不打算放過她。
“老太爺,夫人,小姐,春寒料峭,老奴讓人準備了菊花火鍋,請品嚐。”
“哎呀,我也沒吃呢,一起吧。”
小胖子又來了,一胳膊將老管家扒拉到一邊,將絲絲給拎到了地上,自己坐到了絲絲的位子上就拿起了筷子。
嘿,這人腦子有恙嗎?怎麽這麽不拿自己當外人。
“我說。”用手指頭捅了捅小胖子的腰,“問價兒了嗎?”
“問什麽價兒?”
“火鍋啊,白吃呀?”
“你才白癡呢。”小胖子回頭衝著絲絲瞪瞪眼武力威脅,“我懶得看見那姓萬的,小爺不嫌棄你髒肯用你的筷子子,知道不知道,你個小矬子呢。”
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雖然兩年了,絲絲真的沒怎麽長高,跟人鬥,跟烏龜鬥,損耗不小,到現在那點兒仙力也沒恢fù多少。
小胖子竟然敢說她矬,頓時就惡魔化了。
爬到另外一張椅子上,拿起調料碗就扣到了小胖子的臉上。
可是出人意料的是,這小胖子根本沒在意,用袖子將臉上的調料一抹,繼續勤奮的動著筷子。
絲絲歎服了,“喂,都這樣了,你還吃的下呀。”
“這麽好的東西不吃跟我置氣是你傻。”
“我才不傻呢,這菊花火鍋就是我發明的。”對呀,絲絲突然一愣,不要說吃了,一聞這個味道就知道這菊花是當初送給容掌櫃的那個。跳下椅子,“管家爺爺,您這廚子哪兒找的?”
“菊花台,雖然新開的,名氣卻不小,現在京城這些達官貴人,無不爭先前往,老奴費了很多的口舌,才請了一個廚子過來。”
“帶我去見見唄?”
“絲絲——,還能看見你真是太好了。”
等將廚子叫過來,那廚子跪倒地上泣不成聲。
絲絲也是一愣,廚子,認識,正是容公子。
“哎呀容哥哥,你咋混這麽慘了呢?”
趕緊跳下椅子幫容公子擦了擦眼淚兒,看哭的這麽傷心,好好的一個秀才竟然混成了廚子,看來這爺倆兒是出了大事兒咯。
“絲絲,一言難盡那,真沒想到還能看見你。”
“到底咋回事兒啊,你爹呢。”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那是沒有遇到為難著窄的地方,容公子現在是真的為難了。
“我,我爹他,他,他很好。”
嘿,你說這人,絲絲氣得狠狠的捶了他一下,都什麽時候了,還裝堅強,還怕連累自己呢,麵對這個講義氣但是迂腐的可以的家夥,他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我不怕你連累,都啥時候了,你還吞吞吐吐的,容叔兒到底咋滴啦?”(未完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