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躺在病床上,他眼看盜賊把春梅夾起來放在了跟自己相鄰的病床上,他心裏又急又氣,但苦於身體就像被人點中穴道一樣,絲毫動彈不得,他隻能眼看盜賊對春梅施暴。
春梅落入了那個蒙麵盜賊的掌控之下,也幾乎被嚇傻了,她被對方按在床上,雖然竭力掙紮,但麵對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她無能為力,隻能高聲求救。
剛才盜賊進入病房時,擔心小張呼救示警,而用毛巾堵住了他的嘴,但麵對春梅的叫喊,他絲毫並不在意,他獰笑地聽著春梅無助的叫喊,反倒有一種快感,並沒有製止她的求救聲。
春梅拚命掙紮了幾下,便已經筋疲力盡了,她隻能像待宰的羔羊一樣,接受對方的施暴
那個盜賊騎在春梅的身上,麵對已經到手的獵物,似乎並不著急下手,他把春梅折騰沒勁的時候,這才用手輕輕撫摸她的臉頰
那盜賊越是慢慢挑逗春梅。春梅心裏越怕,她後悔剛才沒帶劉成過來,否則,就算多幾個盜賊,也不用懼怕了,但是,一切都晚了。
“劉大哥,你快來救我!”她聲嘶力竭地大叫一聲。
春梅多麽希望自己與劉成有心靈感應,他就像是每當雪梅遇險時,及時出現一樣地出現在自己身邊,可是,她失望了,劉成並沒有英雄般地出現。
“美女,你就別叫了,現在這裏除了那個廢男人之外,並沒有任何人,你就乖乖地聽我擺布吧,聽說你是警花,我對你夠憐香惜玉的了。不過,等我舒舒服服占有你之後。我可不能留你活口,你應該在自己生命最龗後時刻,再充分享受一次性愛吧。”
那個盜賊一邊淫笑道,一邊伸手解春梅衣服的第一個紐扣
盜賊的話讓春梅還想起旁邊床上的小張,她在極度絕望中又向他喊道:“小張,求求你,快幫幫我吧!我不想被他糟蹋,也不想家裏無人照顧”
她明知小張也自身難保,當把話說道這裏時,不禁哽咽了。
小張身體雖然不能動彈。但他卻看得清清楚楚,聽的明明白白的,他額頭上的筋直跳,眼珠子也快蹦出來了,他的心正遭受無比劇烈的煎熬。
假如那個盜賊要痛快地動手,春梅早已經被剝光衣服,成了對方的性欲犧牲品了,可那個盜賊似乎更需要一種精神上的滿足感,他要跟春梅玩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直到把對方精神折磨得差不多了,才開始享受美味。
春梅下身被他身體重重壓住,眼看他的手慢慢解開自己衣服的紐扣,自己的胸部即將外現了。她幾乎驚懼到了極點,她已經不敢奢望有別人來救自己了,但身邊還有小張,自己現在多需要他的保護啊!
“小張。我求求你站起來幫幫我吧!”
她又向小張哭喊著,聲腔早已經變了調。
小張此時被一股心火灼燒的快炸了樘,並且直往上竄。但自己的嘴巴又被毛巾堵得嚴嚴實實,他這口氣竟然出不來。
這個色膽包天的盜賊一聽春梅喊那個廢人救她,不由得譏笑道:“美女,你嚇糊塗了吧!居然喊那個廢男人幫你,你真是太可憐了,此時竟然隻能求助於一個廢人了,哈龗哈!”
小張心裏也絕望到了極點,胸腔裏的那股無名火發不出龗去,它又由丹田經由‘膻中’、‘鳩尾’和‘中脘’穴突然竄進了脊椎的各個穴位
它先後沿著脊椎經由‘中樞’穴上下竄動
結果,從最上麵的‘風府’經由‘大椎’、‘身柱’、‘至陽’、‘中樞’、‘命門’、‘陽光’、‘中髓’、‘腰俞’一直到了‘長強’穴,他的整個脊椎的穴位都全部貫通了
他大腦裏的強烈意念也由此通過脊髓神經中樞灌輸到了周身各個神經係統,他經過在北市的生化療法,頸椎受損的神經基本已經修複了,雖然有了感覺,但他畢竟癱瘓太久了,由於大腦神經中樞一直沒有支配各個神經分支係統活動,所以,一時間難以支配它們,現在,由於經受春梅在自己眼前被侮辱的強刺激後,他的脊椎各個穴位一旦貫通了,他立即感到自己身體的部位在自己意念的驅使下,已經發生了改變
這時候,那個盜賊已經把春梅上衣的扣子全部解開了,但他依舊沒有立即摘掉她的乳罩,而是探頭用自己鼻子嗅嗅春梅露出的其它肌膚,他對自己的這頓饕餮美餐,一定要慢慢享受
春梅的嗓子幾乎喊破了,但她感覺一切都無濟於事了,隻能死心接受一切屈辱時,突然,她發現那個盜賊的整個龐大的身軀從自己身體上翻落了下來,並側倒在自己的身旁,她還沒弄明白怎麽回事,隻見一個男人的身影已經撲到了盜賊身上,掄起了拳頭向盜賊狠狠砸下去
當那個盜賊從春梅身體翻落下來後,春梅感覺身體一輕,便立即支起了自己上身,並下意識地用一隻手合上已經敞開的衣服。
“小張!”
她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呼,不錯,那個掀翻盜賊救她的人正是癱瘓多年的小張!
小張全身此時充滿了憤怒烈火,他在春梅即將被強暴時,徹底地爆發了。
那個盜賊被他披頭蓋臉地打得抱頭求饒。
春梅看到這個情景,已經完全驚呆了,她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小張終於在自己最危急時,突然康複了。
就在這時,病房再次被撞開了,隻見雪梅和康複中心的幾個工作人員從外麵闖了進來。
雪梅先用手摟住驚魂未定的春梅,以示安慰,另一麵大喊道:“小張,別打了!他不是壞人。”
春梅被雪梅這句話驚異不已,可小張此時哪裏住得了手?
雪梅急忙向那幾個康複中心的工作人員一使眼色,那幾個人立即上去把小張從那個盜賊身上分開了。
那個盜賊被小張打得鼻青臉腫,他一把扯掉臉上的黑紗,大家看清了他本來麵目,此人正是王鐵生。
原來,這一切都是雪梅安排的,她就利用今晚康複中心沒有別的患者,跟劉主任等幾個工作人員商量好,才導演了這出戲,目的就是刺激小張,結果,一切都按照她預想的那樣發展了
此時的王鐵生痛得直咧嘴:“媽呀,他下手也太狠了,我的臉都快被他打爛了。”
小張被幾個工作人員的攙架下,呼呼直喘氣
春梅顧不得問雪梅是怎麽回事,但她看到小張此時的狀況,不由悲喜交加道:“小張,你終於站起來了!”
春梅的話也似乎提醒了小張,他不由看了看自己的狀況,身體果然已經立在了那裏,剛才發生的一切,似乎隻是一個夢。
“我站起來了?這是真的嗎?”他不信地自問道。
春梅此時喜極而泣:“這是真的,你在關鍵時刻救了我,你終於好了!”
雪梅這時也感歎道:“小張,當春梅姐受到危險時,你終於戰勝了自己,用愛的力龗量促使自己站起來,保護自己的愛人,你真是一個男子漢!”
那幾個工作人員看小張情緒已經穩定了下來,便放手鬆開了他。
雪梅怕他再動手打王鐵生,連忙向他一揮手,王鐵生顯然已經怕極了小張,他捂著自己的臉溜溜地退了出龗去。
春梅已經從床上下來,站在了床邊上,一把拽住了小張:“小張,你真的好了,咱們都沒有做夢吧?”
小張身體剛剛複原,本來很虛弱,是剛才春梅遇到了危急,才激起了超出體能極限的能量,此時,當這股氣一泄,他又像一個泄氣皮球一樣,身體搖搖欲墜。
“小張,你要挺住,好不容易站起來了,就不要再倒下,好不好?”
春梅一邊喊叫,一邊奮力抱住了他。
雪梅見到這種情況,便在一旁說道:“小張剛才做了劇烈運動,已經累了,春梅姐別擔心,他既然已經站起來了,就不會再有事了。”
小張和春梅彼此的激動心情難以言表,他倆相擁在一起,相互扶持著,已經再說不出一句話了。
雪梅見狀,便知趣地向其他的工作人員一擺手,大夥都退出了病房。
雪梅在臨出門前,又回頭解釋道:“剛才讓春梅姐受驚了,那個‘色狼’是我請來的,就是為了假裝強暴你,來刺激小張能站起來,你就是想責怪我,也等以後吧,你現在好好陪小張,今晚就不要再回去了,我先回家照顧老人,也省得她老人家擔心。”
當雪梅走出病房後,王鐵生還立在門外等他呢,他一見到雪梅就訴苦道:“我真太不容易了,那個男子起來得太慢了,我是故意拖延時間,才故意作戲刺激他。結果挨了他一頓暴打,你也不快點進來,你說,我臉上的傷該怎麽辦呀?”
雪梅看他鼻青臉腫的樣子,心裏忍不住想笑,但表麵又嗔怪道:“我隻是讓你做做樣子,可你真把我的春梅姐嚇住了,不追究你責任就不錯了,你還埋怨我什麽?你就在家養幾天吧,我明天去公司為你請假!”
雪梅說完這番話,便撇下王鐵生,她揚長而去了。
王鐵生沒想到,又落得一身埋怨,他捂住臉呆呆看著雪梅的背影,不由得嘀咕道:“女人都是任性不講理的動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