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菲菲看著陰森森的四周,這是她第三次來到夏州國的大牢之中了,這次直接被關到了第八層,生怕她和天祿逃走,四周除了他們兩人一個活物都沒有。
“小白獅,剛剛那個大網是什麽?你也沒有辦法打破嗎?”白菲菲瞄了一眼仍舊懸在大牢門外的大網,好奇的開口詢問。
“鎖神網,一些不入流的東西罷了。”天祿閉目養神,一點也沒有把當前這種境遇放在眼中。
白菲菲見狀也不多言,而是走到門口,好奇的查看那張仍舊堅守崗位的大網。
伸手恰好能夠拽到,白菲菲使勁一抻,很柔韌,手指觸碰還有一些彈性,到底是什麽東西呢?抻不斷扯不折,這下子出不去了。
“喂,小白獅,你怎麽一點也不著急。”白菲菲轉了一圈,什麽都沒有發現,無聊至極。
“急什麽?”天祿睜開眼睛,反問道。
“我們久久不回去,和師兄和白師兄他們不會擔心嗎?”白菲菲坐到天祿身邊,百無聊賴的說道。
“白菲菲,逞強的感覺如何?”天祿突然話鋒一轉,盯著白菲菲開始算賬。
“你,你什麽意思?”白菲菲有些心虛。
“原本來皇宮我就不同意,是你一意孤行,說什麽受不了司晶晶的眼淚,你倒是憐香惜玉了,現在把自己折騰到了地牢裏,可舒服了?”天祿冷哼。【愛↑去△小↓說△網w qu 】
“事情有所為有所不為,陪晶晶回皇宮這件事情是我決定的,後果我自會承擔,我也沒有求著你陪我們一起來!”白菲菲後麵這句話聲音明顯降低了不少,不過天祿也聽得一清二楚。
好,真好!天祿心中冷笑,這個女人一貫都是強詞奪理,這次算他多此一舉,以後關於白菲菲的任何事情他堅決不會過問,說了井水不犯河水,以後他一定會做到!天祿越想越氣,他這次是上趕著找罪受,活該!
看著天祿的臉色變了又變,白菲菲有些後悔剛才脫口而出的話,其實他也是好心,自己那麽說顯得也太沒良心了。“喂,小白獅,生氣了?”
哼!天祿轉身,不想理會白菲菲。
“別生氣了,你當初那麽騙我,我都沒有跟你生氣,這麽點小事,你還真的動氣了,不值得!”白菲菲又往天祿身邊靠了靠,幽怨聲音配上陰森森的牢房,頓時讓人心中衍生出一些不舒適之感。
天祿低垂下了眼簾,“幫你拿到初級班第三的名次,還不夠嗎?我們早已經兩清。【愛↑去△小↓說△網w qu 】”
“兩情了嗎?”白菲菲湊到天祿的麵前,看到他一閃而過的不自在,不在意的嗬嗬一笑,“一夜夫妻百日恩,小白獅,你就這麽想跟我兩清?”
“夠了,你這個女人還知不知道羞恥!”天祿猛地站起身來,那件事情是他心中最大的心結,這個女人還不知死活的反複提起。
“好了,好了!算我不對,兩清就兩清,隨便你吧!”白菲菲擺擺手,此刻把天祿惹毛了也沒有什麽好處,他們現在身陷囹圄,不想著怎麽脫身,就開始內鬥了,不好,不好!
天祿心中脹滿的怒氣被白菲菲這麽輕描淡寫的道歉,一戳即中,嗖一聲癟了。有氣沒處撒,看著麵前嬉皮笑臉的白菲菲,天祿覺得腦袋瞬間大了一圈,頭痛不已。
“快想想辦法,我們總不能永遠呆在這個鬼地方!”白菲菲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一般,伸手碰了碰天祿。
天祿瞪著白菲菲,真見鬼,這個女人還真的當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他們還在吵架,吵架!
“小白獅,別愣著了,快想想辦法。”白菲菲再次理所應當的拍拍天祿的肩膀,像是兩人沒有任何隔閡。
算了,跟這樣一個厚臉皮的女人叫什麽真!天祿暗中歎氣。“不急!”
“不急?”白菲菲看了看四周,以及牢房外麵虎視眈眈的大網,心中納悶。
天祿說了這兩個字之後,再也不哼聲了,回坐到角落之中,閉上雙眼,進入了入定狀態。
“小白獅,你有什麽想法?這裏半個人都沒有,還在等什麽,是不是你鬥不過那張大網,才故弄玄虛?你跟我說句實話,我不會笑話你的!”白菲菲看到天祿不再搭理他了,轉了一圈,又湊到了他的身邊。
“你怎麽如此話多?”天祿終於不堪其擾,睜開雙眼對白菲菲怒目而視。
白菲菲才不把天祿的憤怒放在心上,多次的經驗來看,天祿就是一個嘴硬心軟的家夥。“快告訴我,你到底有什麽打算?”
“將計就計!”看到白菲菲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勁,天祿無奈的說出了自己的意圖。
白菲菲聽到天祿所言,雙眸立刻變得無比閃亮,“原來你早就有了主意了,害我白擔心半天!不過話說回來,你就能確定司幽不會對我們下毒手?”
“司幽對昆侖山從來也沒有生過二心,不然也不會把他最寵愛的女兒送到昆侖山,他唯一的弱點就是他已經去世多年的王後,現在看來也是如此。你先消停一會兒,如果我所料不差,用不了片刻,司幽就會過來。”天祿說完又開始閉目養神。
聽完天祿的解釋,白菲菲沒有再開口詢問,也陷入了沉思之中。夏州國地處昆侖山下,自然附屬於昆侖山,所行之事當然也逃脫不了昆侖山的監視,不然天祿也不會如此肯定司幽並無二心。但是,今日之事,處處透著詭異,真的會向著天祿所預料的方向發展嗎?
噔噔噔,一陣的腳步聲傳來,天祿霍然睜開眼睛,白菲菲也向外望去,所來之人正是夏州國的國君,司幽。
“天祿公子,天祿公子!”司幽走到牢房門口,連聲呼喚天祿。
天祿抬眼看向司幽,隨即又垂下了眼眸,一聲未吭。
白菲菲站在一旁,盯著他們二人的表情,雙手環臂,看起戲來。
“天祿公子,我此次前來是想把大祭司,晶晶,還有夏州國一並托付於你,我要走了,帶著秀珠永遠離開這裏。”司幽歎了口,語氣深沉。
司幽說完之後,看到天祿眼皮都未抬起,再次歎氣,慢慢轉身,向外走去。
“站住!”天祿看向司幽的背影,突然冷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