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天祿即將要走出房門之際,突然想起什麽,皺了皺眉頭,霍然轉身,“你怎麽不請二師叔教授你,為什麽會找上我?”天祿疑惑的看著白菲菲,她不會是有什麽陰謀吧?他明明想跟她井水不犯河水,怎麽現在又攪和到了一起,這完全背離了他的初衷,不對勁!
“要是能夠請師尊教我,還用得著你?”白菲菲此刻身體已經舒服多了,腦子也變得清明,既然天祿問起這件事情,她何不趁機打聽一下昆侖山是不是有這一項規矩,難道必須在昆侖學堂學習合格之後,師父才會教授法術?
“為何?”天祿顯然也不明白二師叔為什麽不教授他自己的徒弟。
“昆侖學堂學習合格之後,師父才能教授法術!這不是昆侖山的規矩嗎?”白菲菲索性把二長老阿桑對她的交代全部說與天祿聽。
天祿聽完之後,沉默了。他怎麽不知道昆侖山還有這麽一樣規矩,在昆侖學堂主要是以文修為主,武修為輔,更加重視根基建立。而師父傳授的更多是武學傳承,而這兩項根本不衝突,二師叔為什麽對白菲菲立下這麽一項奇怪的規矩?難道跟二師叔的武學傳承有關?天祿一時間也想不通,所以不敢貿然跟白菲菲解釋,生怕同二師叔的教徒方法相左。
白菲菲看到天祿一直沉默不語,心中咯噔一下,莫非昆侖山並沒有此項規定,那麽師父為何單單如此要求她?
“你還是聽從二師叔的吩咐,安心在昆侖學堂修習吧。”天祿此話一出,白菲菲就知道她猜對了,這件事情還真是師父對她區別對待。
原因先不深究,既然先要在昆侖學堂學習合格,那麽這次測試的成績就尤為重要,“小白獅,我這次測試的成績……”
天祿聽到白菲菲又想起了這件事情,臉色一沉,他的原則一遇到白菲菲屢被打破,真是氣悶,“如你所願!”說完之後,天祿猛甩衣袖,頭也不回的走了。
成了!白菲菲往床上一躺,心情大好!雖然禦劍飛行她暫時不行,但是測試成績能夠進入前三無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情,會得到什麽樣的獎勵呢?白菲菲開始在心中猜測。
天祿氣衝衝離開二長老阿桑的長老峰,心中不斷的鄙視他自己對白菲菲的妥協,明明已經想好了井水不犯河水,為什麽一遇到她的事情就不由自主的摻合了進去。該死!天祿氣惱不已。
算了,怎麽說白菲菲也是他的救命恩人,何況,可況他們還曾經……想到當時他們在君子國白家發生的一切,天祿的思緒愈加混亂,就算當初是白菲菲強迫他,他也沒有抵死反抗不是?所以他雖然心中有怨氣,但也遠遠到達不了怨恨的程度。
迎麵碰到同樣怒氣衝衝的白淵,天祿停下了腳步,“怎麽了?”
“還不是那個該死的測試,煩死了!”白淵抬頭一看,是天祿,頓時從怒氣衝衝變成滿臉哀怨。
“還沒有出結果嗎?”天祿也心生驚訝,初級班的結果他早已經上報天帝,中級班還沒有定論,難道是出了什麽意外。
“還不是和曦那個該死的徒弟,一個個都過來找我說情,難道還想著讓我徇私不成!”天祿越說越上火,沒有想到這次天後都派人找他通融,麵子可夠大的!
“羲和國的那個公主?”白淵說了半天,天祿終於對上號了,“羲和國的嫡公子季離倒是個不錯的。”
“不錯的都被你碰到了,讓你測試那個季舞試一試,文章狗屁不通過,一問三不知,我想給她通融也得能找點理由吧!”白淵哀怨的盯著天祿,為什麽倒黴的事情都被他給碰到了。
聽到白淵口口聲聲一句一個徇私,一口一個通融,天祿心中有些不自在,白淵這些話生生打在了他的臉上。不過,白菲菲悟性不錯,還算刻苦努力,給她第三的名次,也不算完全的徇私偏袒,此刻天祿不斷的在心中為白菲菲找借口,壓根沒有聽到白淵接下來說的是什麽。
“你倒是說句話啊!”白淵看到天祿心不在焉,他問了半天,一個反應都沒有,不禁有些生氣。這都是什麽兄弟,關鍵時刻一個都指不上。
“你說什麽?”天祿終於回過神來,無辜的看向白淵,不明所以。
“我是說天後找我這件事情,需不需要告訴和曦?”白淵咬牙切齒的又重複了一遍。
“天後本就是羲和國出身,維護她的後輩也有情可原,季舞上次就被你從高級班降到了中級班,這次要再降到初級班,顯然羲和國的麵子有些掛不住了。”天祿就事論事分析道,“至於告不告訴和曦,我覺得影響不大,季舞這個徒弟是怎麽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可是天後為和曦準備的雙修妻子,和曦不樂意,故意收為了徒弟。說是徒弟,其實就是個擺設,你以為他會在意。”
“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昆侖山學堂測試嚴肅性也不能不要了吧?這不是砸我的招牌嗎?再說,我真的找不出比季舞還差的人來了,讓她通過也太勉強了些。”白淵歎了口氣,本以為是一件小事情,因為天後的插手頓時變的複雜起來。“實在不行,我親自去找天後探探口風,順便告訴她季舞的真實情況?”
“也不是不可以。”天祿點點頭,認為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哎呀,好煩呐,這個季舞不光是文俢武修都不行,還是一個麻煩精,你不知道測試那天,她又在昆侖學堂門前同白師妹起了衝突,又吵又鬧,煩得很!”白淵不經意的提起了這件事情,著實讓天祿一愣,白菲菲跟季舞不對付?他怎麽不知道。
看著天祿似乎充滿了疑問,白淵將白菲菲和季舞的恩怨細細道來,天祿聽完之後終於明白了,為什麽那天白菲菲沒有給他一點好臉色,原來是受了氣。還有她跟那個季離不會真有些什麽吧?天祿想到此處心中不由得一沉,“這件事情就這麽不了了之了?和曦怎麽說?”
“還能怎麽說?估計早把這件事情拋之腦後了。不過那個季舞,估計不會善罷甘休,咱們的白師妹也不是善茬,這件事情還沒完!”提起這些八卦,白淵頓時鮮活了起來,滿臉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