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談到自己的設計作品,到生活中跟設計有關的點滴,幾乎都成為了兩個女人的話題。
安妮夫人拉著瑟西,頻頻請她喝茶吃水果。
美眸一直在身邊嬌媚的女子身上流動。
當她看到瑟西左手食指上佩戴著一枚與項鏈同款的玫瑰花瓣的金色指環,便忍不住問道:“你手上戴的指環,和項鏈是同款吧?什麽牌子的,我好像沒見過這麽別致又高貴的首飾。”
瑟西低頭瞧了眼手指上的金色指環,笑了笑,“夫人見笑了。這是我自己設計的,然後送到老佛爺工作室拜托他們的工匠幫忙做出來的。”
安妮夫人頓時驚豔的說不出話來,連忙牽著她細白纖細的手指近距離的打量那枚造型雍容,黑金質地更顯華貴的指環,讚不絕口,“你還會設計珠寶啊!”
安妮夫人驚呼道。
大有一種錯過了知音的遺憾之感。
瑟西給人的第一印象是自信、優雅、從容、落落大方。
黑金一直以來都是高級感的代名詞。
瑟西能運用自己的獨特玫瑰花設計在佩戴的黑金粗獷項鏈,和指環上,使得她整個人的氣質,讓人的眼睛時時刻刻都感到輕鬆舒服。
傅望江坐在主位上喝茶,眼睛卻盯著旁邊坐在一起歡聲笑語的兩個女人。
當了安妮大半輩子的老公,卻還是第一次看到她對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子如此熱情。
小奶包靠在爺爺身邊,一會兒看看進進出出的老父親。
一會兒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看著奶奶和漂亮阿姨聊天。可是他的肚肚實在有點餓了,不想繼續聽她們聊天啦,可是爹地又沒有明確的說現在可以開飯……
傅雪鴻去了躺廚房折回客廳,又聽到了媽媽和客人的歡聲笑語,不覺唇畔逸出一抹笑。
他看了眼兩個依然沒有要結束話題意思的女人,走到她們對麵落座。
小奶包回頭看了看爹地,小手手捧著一杯茶送到爹地麵前,“爹地喝茶,喝完了,咱們吃飯吧。”
不知怎麽的,瑟西耳朵很靈敏的聽到了小奶包的鬱悶。
這點兒上,過去的傅家應該正是晚餐時間。
想著孩子可能是餓了,於是強行將安妮夫人還沒盡興的話題轉到了晚飯上麵。
“夫人,咱們吃過晚飯再聊吧。”
安妮夫人這才想起來,今晚邀請客人來傅家還有家宴這回事。
於是笑著點頭,“對對對!你看我興奮的都快給忘了。”說著,安妮夫人朝對麵的兒子努嘴,“雪鴻啊,是不是可以開飯了?”
“啊……餐桌已經擺好了。”傅雪鴻微笑點頭。
這位含著金湯匙長大的男人,還有一位設計天才母親的諄諄教養,此時一家人坐在一起,臉上笑意漸濃,尊貴的氣息彌漫周身,貼心的道:“咱們可以邊吃邊聊。”
他也沒想到母親和這個女人的第一麵,居然會如此和諧有愛。
比起那時候第一次把荷莉帶回家……
男人金棕眼眸深邃中掠過一抹陰戾。
一閃而逝。
“那好,咱們去飯廳坐下邊吃邊說。”安妮夫人和藹的笑著拍拍瑟西手背。
瑟西有一瞬的失神,荷莉嫁進了這樣的大家庭,應該是很幸福才對啊。
為什麽給她發送的定時郵件卻說,嫁進傅家,從沒被當做一個女人尊重過??
眾人不約而同站起來,瑟西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笑道:“夫人您前去飯廳坐下,我洗洗手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