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在這兩人中間,池助為難的看了看總裁室。
秦寅半闔著眸,神色莫測。
“好的。”池晉點頭,朝侍應生點頭示意他把紅酒送進去。
他也跟著侍應生走進了總裁室,盯著侍應生把紅酒送到特別客人麵前,彬彬有禮地邀請秦寅喝酒。
不管怎麽說,秦先生都是他們總裁最最特殊的客人。
理應得到尊重和得體的照應。
“嗬!我這都來半天了,你們才送酒。”
“抱歉,是我們照顧不周,這樣吧,我讓人專程進來為秦先生服務,您看還需要些水果點心的麽?”
“吃了點心哪裏還吃得下晚飯?”秦寅扭頭朝門口遞了眼,正巧看到瑟西轉身走進來。於是,摸著肚子叫嚷道:“我餓了,咱們先去外麵吃晚飯吧。”
屋裏的兩個多餘的人聞言,悄然退了出去。
瑟西走過來,在他對麵坐下,自己倒了杯茶喝了幾口,“奇怪了,我們很熟麽?”
“咳咳……”秦寅勾唇,“要說不熟,這話也說得過去。”
畢竟如今的他們,是已經分別了五年之久的……
情侶?夫妻?
準確說應該叫“怨偶”吧。
看著秦寅將手杖拄著,堪堪站穩,瑟西仰頭看著他,“你是不是在我身邊按了個監控?”
不然為什麽來的這麽快呢。
“我倒是想啊,”秦寅深歎一口氣,愛戀的眼神看著她,“不過我可沒那麽無聊。”
瑟西覺得前晚得到他的照顧,是應該說聲謝謝的。
說完了這聲謝謝之後,他們之間再無瓜葛。
於是,很小聲的說了聲,“謝謝。”
“謝我什麽?”
“……要走就走!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瑟西爆發了倔強的脾氣。
茶杯被重重的擱在茶幾上,含著慍色的女人蹭的站起,“以後沒事不要來這裏!”
他如畫的眸微彎。
內心微微勾起一抹苦澀,苦笑了下。
“我也不想啊,不過瑟西,沒想到你胃口這麽大!貪婪也該有個度啊,你剝奪了一個投資人的管理話事權,就不擔心他轉頭去針對荷莉,還有你?”
冰冷杏眼看著曾經深愛過的男人,瑟西的聲音充滿了無奈。
“如果會放過荷莉,傅雪鴻到不像是他了。”
“聽你這個意思,難道傅總和太太之間發生過什麽?”
“這麽好奇,不會自己去問他們?”
秦寅不置可否的點頭,“夫妻之間哪會都是春花秋月啊,吵吵鬧鬧也正常。”
秦寅自說自話的轉身出去,走到門口時,瑟西忽然想到一事。
“對了,你為什麽會住在傅家隔壁?”
她朝他走過去,端著雙臂,眼光灼灼。
自從那天在傅家草坪上看到他的霎那,這個疑問就盤亙在了她的腦海。
“這有什麽奇怪的,荷莉賣給我的唄。”
“荷莉賣給你的?你是說那棟別墅本來是傅家的房子?”瑟西驚詫地雙手都鬆開了。
“嗯,”不知怎麽的,秦寅立刻就驕傲了幾分,並試探的伸手過來牽住她的手,“所以……你要不要考慮搬來跟我同住?”他知道自己現在還沒有資格說“回家吧”這三個字。
所以換了一種說法,期待她回到他的身邊。
而瑟西所關注的點與他完全不在一個頻道。
她思索了一下,傅家把聯排別墅都買下來了?
不不不,他說了,是荷莉賣給他的。
這就說明那套房子早前應該是登記在荷莉名下。
“是不是兩個月前荷莉知道自己生病了,所以才決定把那套房子賣給你?”
秦寅神情驚愕:“荷莉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