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羅文的朋友發現司徒銘的靠近,畢竟是兩個不同的陣營,所以那人迅速告訴了正在低頭喝酒的羅文。
羅文回頭一看,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淩風,心裏充滿了疑問,昨天他們還不是矛盾‘挺’深的嘛,今天兩人怎麽會有說有笑的在一起?看起來關係還不錯,他們什麽時候勾搭在一起的?東方冰他們也離開了羅家,難道司徒家做了什麽事?
羅文起身,走到淩風和司徒銘的麵前,說道:“真巧啊,今晚還真是熱鬧。”
淩風笑了笑,說道:“是啊,沒想到在這裏碰到了,護照的事情還沒有感謝你呢。”
司徒銘站在一旁笑而不語,而是看著羅文。
羅文禮貌‘性’的和司徒銘打了個招呼,示意他們到吧台那邊坐,同時示意吧台服務員拿些酒水過來。
“淩風,東方冰小姐他們還好吧?”羅文問道。
其實淩風對羅文並不反感,隻是昨晚黑騎士那個‘女’人給自己的侮辱實在是太深了,一切都是淩風自己想的太多。想到這裏,淩風有些豁然開朗,笑著說道:“東方冰和小榮在東方冰的同學家,可能明天下午就要回去了,她們讓我帶向伯母問好。”
羅文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隻不過心裏卻在想別的問題。
司徒銘其實很不樂意坐在這邊的,要不是看淩風的麵子,估計連個招呼都不會和羅文打的,商場如戰場,隻是沒有硝煙而已。
“今天好像星期五了吧?又到每周一次的挑戰賽了?”司徒銘喝著紅酒說道。
羅文不清楚司徒銘為什麽會這麽說,昨天就是這樣才讓自己賺了好幾億,難道司徒銘今晚想要贏回去?
“什麽挑戰賽?和昨晚那樣的嗎?”淩風好奇的問道。
羅文沒想到淩風竟然這麽感興趣,於是把目光轉向了司徒銘,因為司徒銘對這個挑戰賽非常熟悉。
司徒銘會意,放下杯子,說道:“和昨晚有所不同,這個挑戰規模要更大一點,任何人都可以參加和挑戰。主辦方提供豐厚的獎金,贏的人可以拿走獎金,隻不過事先要簽類似華夏的生死狀,所以比賽比較殘酷,但是豐厚的獎金很‘誘’人,所以還是有很多人參加。”
“有興趣?去看看?”羅文問道。
淩風是來了興趣,美‘女’過會可以看,但是這個挑戰賽更‘精’彩,所以淩風決定去看看這個挑戰賽究竟是什麽樣子。
司徒銘打了曹魏的手機,通知他們去後麵的室內挑戰賽現場。
當快走到挑戰賽地點的時候,淩風突然想噓噓了,正好前麵不遠處有一間廁所,於是淩風讓他們等自己一會,先去解決一下。
廁所裏麵正有幾個人彎著身子在吐,看樣子是在吐,還好凱撒夜總會配置不錯,每個廁所都安排了保潔人員。
淩風繞過地上的嘔吐物,選好了位置,掏出自己的寶貝,開始噓噓起來。
讓淩風意外的是,外麵竟然有人在用華夏語‘交’談。
“哥,要不就算吧,我剛才看見你今晚的對手,他可是拳擊高手啊,已經打敗了不少人啊。”
“不能再等了,爸的身體快要熬不住了。”
“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向叔叔伯伯借一點吧?”
“向他們借?他們是什麽態度你又不是不知道。放心吧,沒事的,我不會硬撐的。”
…………
當淩風出來的時候,說話的兩人已經不見了,看來剛才說話的那個男人就是過會要挑戰人員之一了,淩風洗了手後,向室內走去。
羅文和司徒銘兩人的麵子都很大,凱撒夜總會值班經理專‘門’騰出了一大塊第一排的位置。羅文,淩風,司徒銘三人坐在了一張桌子上,其他人識趣的坐在了兩旁,畢竟還是兩個有利益衝突的不同陣營。
淩風一直在想著剛才那對兄妹的對話,同時也在環視四周,想看看那對兄妹是什麽樣子。
和旺達酒店裏的設置差不多,整個挑戰賽大廳是中間有一個欄邊圍起來的擂台,擂台上一個西方麵孔的人正用英語在介紹著什麽。
這一陣‘激’烈的掌聲過後,一個足有兩米高的大漢上了擂台,每一步都很有氣勢。淩風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大漢雖然個子很高,可是身體很勻稱,從他揮舞有力的臂膀來看,上盤功夫絕對不弱,從整體而言,是一個難纏的對手。
主持人又說了一堆英語廢話,這時擂台的另一側爬上來了一個東方麵孔的年輕人,看上去年齡並不大,而旁邊的台下則站著一個滿臉憂慮的‘女’孩,‘女’孩看起來很清秀。淩風知道他們就是剛才在廁所外麵說話的那對兄妹。可能是沒有什麽名氣,主持人也介紹的不多,隻知道這個男的盧勤,今晚報名挑戰拳王奧登。
淩風仔細對比了場上的兩人,最後的結果是那個可能是華夏人的年輕人完敗。
隨著比賽的開始,盧勤往後了退了兩步,做了防禦了準備,而台下的那個‘女’孩仍然是滿臉憂慮。
奧登活動了一下綁著白條的手腕,向盧勤衝去,而且速度還不慢,這點讓淩風都有點驚訝。
盧勤差不多一米八的個子,見奧登快速的過來,一個翻身,繞到奧登的旁邊,同時快速出拳,想襲擊奧登。
淩風看的很貼切,盧勤使的是詠‘春’拳,詠‘春’講究的是近身搏鬥,憑借手橋肌膚靈敏的感覺,發揮寸勁力量,從而達到擊敗對手的目的。
然而讓淩風也沒有想到的是,盧勤那麽刁鑽的角度竟然被奧登躲開了,而且奧登雖然身軀龐大,可是速度卻一點也不遜於盧勤,奧登用左手擋住盧勤的襲擊,同時右手快速出拳,一拳將盧勤擊的老遠。
盧勤幾個踉蹌後停了下來,穩住身子後,迅速再次向奧登衝過去。
奧登瞅住機會,一個轉身,用兩個孔武有力的胳膊緊緊地抱住盧勤,同時用自己的腦袋猛地的向盧勤的腦袋撞去,盧勤躲閃不及,被結結實實的撞到了,額頭上流了不少鮮血。
台下的‘女’孩大叫了一聲,畢竟是自己的親哥哥。
盧勤倒在了地上,此時感覺天昏地暗,腦袋暈暈的,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奧登倒是體現了很好的競技‘精’神,隻是靜靜地站在了旁邊看著躺在地上的盧勤,沒有趁人之危,這點連淩風也感覺不容易,好像這種‘精’神已經很不常見了。
盧勤艱難的爬了起來,不過還是感覺頭腦不清晰,而且鮮血越來越多。
“哥,認輸吧!算了吧,我們回去吧!”台下的‘女’孩哭著大聲說道。
盧勤搖了搖頭,用衣袖把鮮血擦幹,父親的病不能在拖下去了,想起叔叔伯伯的那些嘴臉,盧勤用力的搖了搖頭,在恢複了心智後,掄起拳頭,再次想奧登衝去。
奧登無奈的搖了搖頭,又是一拳,再次將盧勤擊飛了出去。
台下的‘女’孩原本就不同意盧勤來這裏的,現在見哥哥又被打飛了,連忙示意旁邊的主持人停止比賽,同時衝上抬去,抱著哥哥痛哭起來,感歎這個世界為什麽對自己的家庭這麽不公平。
現場的觀眾們並沒有因為這麽溫情的場麵而感動,取而代之是的抱怨,抱怨今晚的比賽不‘精’彩。
淩風呆呆的看著台上的兄妹,這對有情有意的兄妹感動了淩風,淩風決定幫助他們。
淩風和羅文司徒銘說自己又有‘尿’意了,還想再去下廁所。
在妹妹盧玲的幫助下,盧勤已經慢慢的走到‘門’口,回頭看了擂台一眼,感慨自己不是人家的對手,不然就有錢給父親做手術了。
“等一下!”淩風終於在‘門’口追到了他們。
盧勤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有個華夏麵孔的人正向他們招手。
“你好,你是叫我們嗎?”盧勤問道。
盧玲扶住哥哥,也發現了淩風。
淩風拿出胡莉給的銀行卡,說道:“這裏有點錢,你們先拿回去用吧。”
兄妹倆狐疑的看著這個陌生的年輕人,不知道為何突然給錢給他們。
“都是華夏人,出‘門’在外就應該互相幫忙,這裏有五十萬歐元,給伯父做手術的錢是夠了。如果你們感覺不好意思,就當我我借給你了。”淩風說道。
兄妹倆更加疑‘惑’了,這個陌生人是怎麽知道他們家的事情的?
“對不起,這錢我們不能要。”盧勤堅定的說道。
盧玲一雙大眼一直盯著淩風,她很好奇這個和自己差不多的年輕人為什麽會這麽一擲千金。
淩風把卡塞到盧玲的手上,說道:“都說就算借給你們了,等你們有錢再還給我了。”
盧玲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手下了卡,因為父親的並已經刻不容緩,繼續治療。盧勤見妹妹這麽堅決,也不好再說什麽,於是低著頭,不知道想些什麽。
“你把名字和號碼留給我們吧,我們會把錢還給你的。”盧玲說道。
見他們已經收下了錢,就把名字和手機號碼都告訴了他們,五十萬是個小數目,再說還有昨晚羅文給的二百萬歐元。殊不知那是兩億歐元的大數目,隻是淩風現在還不知道而已。
看著離開的淩風,盧玲低聲說道:“哥,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好人的。”
盧勤看著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回道:“或許吧。”
當淩風再次來到室內的時候,站在看台最後邊的幾人讓淩風感到心裏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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