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聽你這麽說,我倒是有了一個想法。【更新快請搜索】”
婉娘突然道。
“哦!”長公主眼睛一亮,然後示意身邊的丫鬟給婉娘倒茶,然後問道,“快說說!我就知道你是個聰明的。”
婉娘嘻嘻笑道:“娘聽完後可別覺得我異想天開,我這想法能把娘給的四十多人全部用上,而且還會加入更多的。”
長公主急迫道:“那你快說說啊!”
“嗯,好!娘你別急,聽我慢慢說來。”婉娘喝了一口侍女才倒上的茶,然後道,“娘說的那個奇女子建的是一個樂園,那我們也建一個樂園就成了。娘和我都不知道這個樂園是個什麽樣子,但我們可以自己設計嘛!”
“對呀!”
長公主恍然大悟,然後又催婉娘繼續。
“首先,娘你想的是讓更多的百姓能夠吃飽飯,那我們這個樂園需要的人就越多越好。然後便是娘你的那四十多號人了。我們得想個辦法怎樣去一點都不違和地把他們聚到一起。最後就是一個樂園建成,然後再到各個州府建了。”
婉娘說的十分簡單。
其實她腦袋裏想的就是現代的步行街,商場之類的東西。
長公主手下做各行各業的都有,連建房子的都有。到時候自己跟那馬師傅問問,能不能建一個三樓以上的大型的建築,要是不行,就三樓也行,反正梨園他都能建出來。
然後每層樓設計一家家地小鋪子,底樓最好用來當作吃東西的,二樓三樓可以用來賣首飾,賣成衣布料繡品之類的。
可以是長公主自己的鋪子,也可以是別家商鋪的,自己家隻是收點租金,當然,鋪子也可以賣。
對了,還有娛樂。
不過這個可以暫時待定。
這樣下來,整個樂園需要的人不就很多了嗎?
他們不僅可以在需要夥計的店pù當夥計,還能攬點什麽打掃清潔的活,看門的活。
還有那些小攤販,就算是每天交點租金在門外占個好位置都是會有一比不少的收入的。
反正長公主的初心並不是賺錢,而且她還資金雄厚,做這個一點都不用擔心成本的。
這樣下來,要是成功的話,是可以慢慢發展到各個府城去的。
這隻是婉娘的初步預想,她一一分析給長公主聽。
長公主越聽越覺可行,隻是有點問題,於是問道:“難道我們就隻能接待有錢的人?對於家境一般的人,不能接待嗎?”
婉娘道:“怎麽會呢?你想啊!家境一般的人,他們都為生活所迫,一年也就那麽幾次這樣消費的時候。要是看到咱們這個樂園建成,而且裏麵大商家小商家都有,他們定會自己努力的。有時候隻要人肯學肯努力,生活慢慢是會改變的。”
長公主聽後點點頭,又問:“你說的那個娛樂是什麽意思?”
婉娘道:“其實這個娛樂我們可以跟這個樂園的主體房屋挨在一塊,但並不納入主體裏。也就是單獨做一塊地方。這娛樂,我有好幾種想法。不過現在還有點亂,等我之後做個詳細的計劃書,反正我的目的就是男子女子皆能夠玩,這塊我們不交給別家,就自己做。”
長公主雖說很想知道,但聽婉娘如此說,也就沒有再追問下去。
“娘,你看我說的這樣可行嗎?還有就是這個樂園肯定占地會比較大,如果要把娛樂這塊算上的話,差不多得二十畝左右的地。所以城裏肯定是不行的,隻能看京郊的地方了。”
婉娘想著這京城裏還真沒有這麽大的不用的地方。
要是她們婆媳真的能夠做到的,估計這京城的麵積又得擴大了。
長公主聽後,想了一會兒,才道:“二十畝的空地倒是沒有,但我有個莊子,不是陪嫁,是前年我才置辦的。那地不知為何,種出的莊稼不好,我也隻是看那裏風景好,有一片單獨的小樹林,所以才買下的。地契上寫得是二十五畝。你看能行嗎?”
“遠嗎?”
“不遠,從西城門出去,走路都走不到半個時辰的,坐馬車要不到一炷香的時間。”
婉娘想了想,點頭道:“好,娘,那你看我們什麽時候去看看吧!我要看過了,才能畫出圖紙,已經各種的設計。”
長公主點頭,道:“就明天上午吧!反正從家裏過去也不遠,我們還能趕得及回來吃午飯。”
說著,長公主感歎道:“婉娘啊!我真是沒有想到啊!你婆婆我看了那野史想了這大半輩子都沒有想到這個法,隻知道收集人手,沒想到你這聽了才不過一盞茶時間就有法子了,真是不服老都不行啊!”
婉娘心裏好笑。
婆婆大人,估計你看到的時候也就十六七吧!比現在的我可是年輕地多了,還不服老不行。
不過也不能怪你,誰叫你是本土的,你所看到的書上的那位奇女子跟我是老鄉呢!
“我父皇在位的時候我就有這麽一個願望,讓天下更多的百姓能夠吃飽穿暖。我不像以前的那位巾幗公主,能夠帶兵打仗,保衛邊疆的百姓,我能做的也就是給更多的機會給這些窮苦的人家一口飯吃。可是後來皇兄去了,我沒做到,現在皇侄都已登基好幾年了,我還是沒有做的。不過,幸好有你!”
長公主感歎道,拉起婉娘的手,認真說道,“婉娘,你七年前救了我兒的一條命,然後又為侯府生兒育女,你算是我們侯府的福星了。現在,你想出了這個法子,算得上是我的福星,我們大齊的福星了。”
婉娘惶恐,道:“娘,別這麽說,這大齊的福星我可當不起。要是被那些言官禦史知道了,肯定會在朝堂上彈劾爹和俊生的。”
長公主秀眉一豎,道:“他們敢,那些個言官禦史最是沒用的。一不能領兵對敵,有什麽資格彈劾我兒,我夫君。二不能體會百姓之苦,有什麽資格說我們婆媳倆托大。再說了,就憑咱們忠勇侯府的家風,隻要不是個不怕死的,也是不敢有人出言彈劾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