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板卻是忘記了,梨花也是26歲的女人,年紀也不小了。但是,因為她保養得還不錯,骨子裏還有種野性存在,總是能讓人忽視她的真實年齡,從而把她當做青蔥脆嫩的小妹妹。
此時在他的催眠下,藍齊格格就像是個毫無設防的稚兒,一字不落的全部交代了。
“我的秘方啊,就是……那個蟲子啊。”
大老板疑惑起來,“什麽蟲子?有這麽大能耐,居然還能減肥?”
“嗬嗬……它當然可以了,味道還不錯,挺好吃的,我包裏還有一顆,我給你拿啊!”
眼瞅著藍齊格格就要站起來,大老板連忙安撫道:“不慌,等下再說,現在告訴我,你想不想睡了?”
藍齊格格打了個哈欠,“嗯嗯,好困哦,想睡了。”
“ok,現在回答我最後一個問題,那個秦雨梨,是你找人動的手嗎?”
“啊……那個野女人,也不知打哪裏冒出來的三流貨色,憑什麽和我爭戲?還把我拉下來了,士可忍孰不可忍,我沒找人廢了她的臉,已經是開恩了。”
藍齊格格的情緒波動太大,有些快要失控的樣子,大老板趕緊問道:“你找的人是誰?花了多少錢辦到的?”
“那個人啊……他叫秦壽,就是個禽獸不如的家夥,請他還需要報酬嗎?也就是勾勾手指的功夫,他自己就送上門來了,哇哈哈哈……”
沉迷在自己的得意手段裏,藍齊格格放聲大笑起來。
大老板卻是有些心寒起來,這樣的女人已經有些喪心病狂了。
“行了,你很累了,什麽都不要想,安靜下來,好好的睡一覺吧,睡醒了就什麽都不記得了,知道嗎?”
“乖乖的,安安靜靜的,別發出聲音。”
在大老板柔和而又充滿磁性的聲音裏,藍齊格格身子一歪就軟軟的倒了下去。
大老板歎息一聲,拿過她的手提包到翻找起來,裏麵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有,五花八門的,讓他漲了見識。
有很多東西,甚至連他這個老江湖都認不出來用途,但看得出來是某種助興的玩物。
他嫌棄的丟棄在一邊,最後終於在一個暗袋裏發現了一個像是糖果包裝的小東西。
上麵一堆英文字,然而他這個留過洋的人愣是沒看懂是什麽單詞,顯然是胡亂拚湊的假單詞。
隻在上麵印的一個長條形蟲子,讓他知道就是自己要找的減肥藥。
他把所有東西原樣返回去,把包放到藍齊格格身邊,然後就起身走了出去,至於之前答應給的主角機會,他已經決定重新另選別人了。
雖然這樣做會很麻煩,但是,總比用一個令自己惡心的女人要強得多。不就是虧錢嗎?他周大福什麽都缺,就是不缺錢,大不了就等著秦雨梨重新歸來就好。
當然,這是最壞的打算。
想到這裏,他讓人準備了一個果籃和營養品,把車開到醫院裏,準備去探視一番。
走廊裏寂靜無聲,但是卻人滿為患,不知道為何會有很多壯漢待在那裏,把個通道塞得滿滿當當的。
大老板心裏有些犯杵,不知道該不該穿過這個人群,擠進去。感覺這些漢子的眼神就能把他秒殺了。
雖然他也算是成功的上層人士,但是,麵對這種陣勢還是會心慌氣短。
就在他提著果籃躊躇不前時,他身旁一個漢子像是審犯人一樣的走到他跟前。
“你,是誰?報上名來,來此幹嘛?這裏閑雜人等不準進入,知道嗎?你。”
“呃……我是來探病的,那個……我改日再來好了。”
他不預惹麻煩,轉身就要離開,卻聽得身後一個詫異的聲音叫住了他,“咦?老同學,老周,你怎麽會在這裏?”
他聞聲回頭一看,可不就是個老熟人,立時熱情的上前握手,“老何,遇上你可真太好了,我正要去找你呢,哈哈哈……”
“嗬嗬……你可是個大忙人啊,怎麽有時間往這裏跑?”
何時能和周大福,那是在讀書的時候,四年寒窗結下的深刻友誼,此時見麵自是高興不已,拉著他就要往自己的辦公室而去。
“走走走,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找個安靜的地兒好好聊聊。”
“別忙,先問你個事兒。”他拉著何時能走到一個角落裏,小聲的嘀咕著,“老何,這些人……是來鬧事的嗎?需不需要我找人?”
“不用,不用!你誤會了。”何時能趕緊搖頭解釋道:“他們就是來這裏打醬油的,你別看著凶巴巴的,其實就是一群紙老虎,沒啥用,忽視就好。”
“哦,那行,沒事就好,有事記得說話,我雖然在家族裏是最沒地位的,但是,一般人的事還是能擺平的。”
“謝謝你了,哈哈哈,還是老同學給力。”何時能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即好奇的問道:“對了,看你這個樣子,你這是要看誰去?”
說著說著,他突然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哎呀!瞧我這豬腦子,你是幹影視這個行當的,可不就是來看我們大明星的,走走走,我這就帶你去,她現在估計正無聊著呢。”
梨花現在可不是普通的無聊,是非常非常的無聊。好好的一個人,成天沒事躺在床上裝廢人,時間長了,不廢也躺廢了。
她好不容易才把那兩個人攆出去,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就聽到有陌生的腳步聲走了過來,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她以光的速度爬上床。
她的腳才插進石膏,蓋上被子,後腳就聽得門敲響了。
“梨花,醒了嗎?有客人來看你。”
“進來吧!”
隨著何時能二人進來的,還有粘糊精丹維爾以及臭著個臉的伊在旭。
兩人的臉各自轉向一邊,倒像是兩小兒在賭氣一樣,誰也不搭理誰。
大老板頗感奇異的多看了兩個人一眼,丹維爾冷哼一聲,沒搭理他,伊在旭倒是有禮的點了點頭作了個淡淡的回應。
大老板把水果籃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對著梨花一臉溫和的道:“抱歉,現在才來看望秦小姐,也不知秦小姐的腿,傷的如何了?”
“多謝周總的惦記,還沒斷徹底。”梨花不鹹不淡的說著,眼睛就盯著那石膏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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