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丹維爾的威bi利之下,醉酒男子最終還是決定妥協,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了。
他一直對梨花惦記不已,卻又懷恨在心,大概就是一種求而不得,另可毀掉的心思吧
這個醉酒男子不是別人,就是灣塘村的齊家二哥,對於梨花這個女人,一直都賊心不死,卻又無法捷足先登的可憐蟲。
癡癡等了七年,每天都是在醉生夢死中度過的。他一直沒有成家立業,即是因為他心中放不下,也是因為沒錢使然。
他還清楚的記得,七年前的那一天,他無所事事出門閑逛,偶然在集市上,看到正在販賣山珍野味的梨花。
彼時的她,一張清新脫俗的臉蛋猶如鶴立雞群,爽朗活潑的樣子,一下子就深深地烙印在他心裏,讓他輾轉反側不能自己。
經過多方打聽後,他直接就帶著媒婆上野人山說媒,並向秦阿爺許下了重金,卻隻換的對方要求上門的條件。
他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再如何混得不好,也從來沒有想過吃軟飯,心底排斥之下,他義無反顧的拒絕了。
事後,他很快就後悔了。因為,十裏八鄉的女人再好再漂亮,都不及梨花萬一。她這樣風萬種的女人,即使靜靜地立在那裏,也能讓他魂牽夢繞。
為了達成心中不明所以的願望,他曾經在深夜偷摸進半山腰那個茅草屋,想要強行把梨花變成自己的女人。
隻要這樣,嫁還是娶,主動權就到了他手裏,由他說了算,想想心裏就美的隻冒泡泡。
他還清晰的記得,那天的晚上,沒有月亮也沒有星光,隻有夏蟲在“嘰嘰嘰”的鳴叫著,是那樣寧靜致遠,令人想入非非,特別合適偷香竊玉的行動。
他靜心收拾打扮了一番後,就躡手躡腳的摸進了小茅屋,闖進6梨花所在的房間,看準了方位,對著上的人就撲了過去。
回應他的不是女人軟香溫玉的觸感,而是對方結結實實的一腳,差點沒把他五髒六腑踹爆了。
他知道事敗露了,驚慌失措中,頂著劇痛跌跌撞撞的奪門而出。
不料,門口早就有人守著他。一根細長的竹鞭就這麽打在了他的後背上,仿佛要把他抽成碎片一樣。
那種劇痛深入靈魂,刻入骨血,讓他連痛呼出聲都辦不到。他像隻喪家之犬一樣,看也不敢回頭看,隻顧著逃命去了。
好在,後的人隻是對他一個警告,並沒有追上來,讓他就這麽桃之夭夭了。
至今,他的後背上,還留有當時的鞭痕,怎麽也去不掉。
他從來都是個野心勃勃的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這樣的教訓並不能後遏製他的邪念。
這次,他有備而來,不是一個人,也帶上了繩子,匕首,麻袋,氣槍等工具,對外宣稱上山狩獵。
也隻有他自己心裏清楚,他想要狩獵的,從來都隻是個女人罷了。
他花錢雇的這個男人,長得五大三粗虎背熊腰,卻是個腦袋不靈光的,被人稱之為憨子。
憨子話不多,一路上就不停的吃著他買的大餅,滿臉的胡子,弄的全是碎屑,看著油膩膩的。他有些嫌棄的把他拋在腦後,拉開了距離。
憨子不明所以,還緊緊的跟在他後麵,“齊二哥,咱這是要抓啥大家夥啊不會是豹子吧我聽人說,這家夥可值錢了。”
“嗯,當然是為了抓豹子了,不然,我一個人就能搞定,還要你幹嘛”齊二哥麵不改色的胡說八道著。
他的心裏,卻是暗含期待的補充了一句,“老子要抓的是美人豹,你個棒槌”
兩人兜兜轉轉來到一個隱蔽的巨石後,趴在那裏窺視了很久。
憨子是個吃飽了就睡的人,隻不過兩分鍾,就倒在石頭上呼呼大睡起來,鼾聲如雷震天響。齊二哥煩躁的拿了個臭襪子給他堵上了,也沒把他熏醒。
時間過得很慢,久到齊二哥都開始撐不住打瞌睡時,那個美麗的影才從一條小路上走來。她嘴裏含著一片葉子,正吹著一首歡快的曲子,在寂靜的山林裏,顯得那樣的婉轉悅耳。
他激動的把憨子一把拽了起來,虧得他嘴裏有臭襪子,倒是沒有喊叫出來驚動了人。
齊二哥兩眼掙得賊大,手裏緊張的拉著一根繩索,那是他提前設置好的一個圈,就等著人落網了。
一步,兩步,三步
齊二哥默默地數著步伐,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躍著,一種刺激的心讓他渾顫抖起來。
眼瞅著,美麗的人兒一腳就能踏進圈了,誰知道意外陡生,她似乎是發現了什麽,竟然不在吹曲,跑去另一邊的草叢裏摸索起來。
氣的齊二哥狠狠地捶了下大石頭,心裏忍不住罵娘,嘴裏卻連個也不敢吭,生怕驚擾了人。
憨子不明所以,睜著兩隻大眼看著他,伸手指了指美麗的人兒,卻被齊二哥一巴掌拍下來了,惡狠狠地給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憨子揉著手,生氣的坐了下來,拿出冷了的大餅,惡狠狠地咬了起來,一邊咬還一邊瞪著齊二哥,似乎把大餅當做齊二哥了。
齊二哥知道他心智不全,倒也懶得去和他計較,他現在的心神,都還在那美麗的人兒上。
隻見她折騰了很久後,才站了起來,手裏拿著一根植物的根莖,反手就丟到背後的背簍裏。
就在她要返回小路上時,也不知從哪裏竄出一條毒蛇,從她的後彈過來,眼瞅著就要咬到她的上。
這一幕嚇得齊二哥捂著嘴,往後退了幾步,正好踩在憨子上。憨子不防備之下,被弄得剛好卡住了,一坨大餅不上不下,差點沒把他噎死。
齊二哥可不管他,他踉踉蹌蹌的繼續往後退著,躲到了憨子的背後。
別怪他這麽慫,實在是那蛇很粗長的一根,來勢洶洶,沒把他嚇尿褲子就不錯了。
也就在那電光火石之間,隻見美麗的人兒,掏出腰間別著的一把小砍刀,對著後就是一個旋轉。
隻見那三角形的蛇頭,刹那間就首異處,蛇血飛濺而出,卻沒有沾到女子美麗的人兒上,因為她早就提前預防著,閃避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