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伊在旭推開會議室的門時,所見一幕差點沒把他氣爆了,之前威脅他要跑路的人,此刻啥也不幹,上班時間居然帶著人趴在桌子上玩手機和電腦。
他們頭抵著頭緊挨在一起,不時的還交流一下心得。
“哈哈哈……那個老妖怪長得好凶,不過,都被我一個人收拾掉了。”
“嗯,那是新手村裏最大的巫婆。不過,你沒接任務,殺了也白殺,通關鑰匙沒得到。”
“行,我這就去找那個猥瑣老頭接任務去。”
“他長得不慈祥嗎?哪裏猥瑣了?”
“噗嗤……光聽他的名字就不對勁了,居然叫什麽隔壁老王。更過分的是,他還站在一個女人的窗台那裏,賊眉鼠眼的偷窺,他想幹嘛?”
“呃……你想多了,純屬巧合。要不我給他挪一個安全的位置?”
“哈哈哈,好啊!最好挪到那個長得漂亮的女人房間裏,這樣的劇情我喜歡。說不定來看他的人,會把這裏擠爆了,到時候一定很壯觀,嗬嗬嗬……”
“嗯……好吧,如你所願!”
唐禹銘熟練的在電腦上敲擊著代碼,很快,那個偷窺的王老五就被挪到房間裏去了。
“哈哈哈……好爽,痛快!”
黑耳正大聲歡呼著,他的肩膀冷不防被人重重的壓了上去,耳邊響起陰嗖嗖的威脅聲,“玩得這麽嗨,不是要跑路嗎?”
他“啪”地一聲,把手機丟桌子上,努力洗白辯解道:“伊總,冤枉!我沒瞎玩,我這是在檢測,看看這姓唐的小夥子有沒有吹牛?沒想到他真是個人才,居然真的是‘大玩家’的設計者。”
“我們撿到寶了,你知道嗎?太好了,多麽值得慶賀的一件事。”
“我們集團沒有遊戲公司,他這樣的人才放這裏,合適嗎?也不嫌浪費?”伊在旭雙手環胸,實事求是的道。
“呃……他還會多國語言同聲翻譯,咱們的業務不是要往海外滲透嗎?正好需要。”
黑耳說啥也要把姓唐的留下來,所以,努力說服寫。
“這樣的人,公司有的是,不需要。”
“可是……”
黑耳還想再爭取一下,唐禹銘就打斷他的話,站了起來,眼神炯炯的看著伊在旭道:“伊總,你好!黑總剛才說的隻是我的一個很小的才能,玩遊戲,設計遊戲,我早就厭煩了。事實上,我還會品香,會調製各種香水。”
伊在旭若有所思的道:“哦?我一直想要調製一款淡淡的,帶有梨花味道的香水,你辦得到嗎?”
“如果能調出來,我就讓你做我名下的首席調香師,待遇仿照經理級別的。”
黑耳聽到這裏,不由得翻翻白眼,鬱悶的道:“又是這個花,它都沒啥味道,你能換一種嗎?”
每次都出這樣的難題,也不知考倒了多少調香師?很多人為了調出這個味道,把自己的嗅覺都搞壞了。
他可不想錯失眼前的小夥子,他真的很欣賞他的遊戲才能,雖然這和公司需要的人才,八杆子也打不著。
“梨花嗎?可惜這個季節已經見不到了。”唐禹銘也沒想到,自己麵對的挑戰會是這麽嚴峻。
“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調製出來後,歡迎你隨時來找我。”
伊在旭說完,站起來招呼起黑耳,“走吧,有個文件要交給你,你下午見著那些老板的時候,就不會再慌了。”
黑耳有些歉意的拍了拍唐禹銘的肩膀,就趕緊跟上伊在旭的身後,腳步匆忙的離開了。
“嗬……不就是梨花味道嘛,我就不信我調製不出來。”唐禹銘收拾好東西,一副雄心壯誌的樣子,離開了絮花集團。
下午兩點,一群暴發富一樣的老板們,蜂湧而來的擠進了絮花集團的會議室,卻發現裏麵已經坐了三個人,麵帶微笑的看著他們。
為首的禿頭男子隻是詫異了一秒,隨即說話不客氣的道:“今兒個,說破天去,我們一定要拿到錢!否則的話,我們就去法院起訴你們,讓你們身敗名裂,在賓江市沒有立錐之地。”
“哼哼!齊老板,幾日不見火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大。你看好了,我們集團的財務已經準備就緒了,就等著給各位補發欠額了。”
“現在我念著誰的名字,誰就上來。沒喊著的也不用急,今兒個都會讓你們滿意而歸的。”
黑耳氣定神閑的說完,看著眾人滿意的點頭讚同後,他對著身邊兩個財務點點頭,雙方確認過眼神後,他才拿出一個厚厚的文件袋,抽出人員名單開始念起來,“李達,銀川紙業總經理,尾款是218萬,請隨我們去小辦公室結算。其餘的人,會有專門的人來點名,還請大家在會議室裏休息,耐心等待!”
黑耳帶著三人離開,很快,拿著欠款的老板們就這樣陸陸續續的離開了絮花集團,這件事就這樣一點銷煙也沒有的,完美解決了。
夜幕下,一個露天的電影廣場,一輛惹眼的紅色賓利靜靜地停在那裏,在接到一通電話後,裏麵傳來一個女子得意的聲音,“哈哈哈……凡是得罪我的,都不會有好下場,這次是讓你破財,小試牛刀罷了。下次……我要讓你身敗名裂,滾出賓江市。”
女子一臉報複性的說著,她身旁傳來一個男子討好的聲音,“親愛的,良辰美景,談這個太晦氣,氣氛都被破壞了。”
“怎麽?才看了一半,你就耐不住寂寞,想要啦?討厭!”女子嬌滴滴的說著。
“誰叫你比電影還好看呢?我覺得,我們可以演得比他們還刺激一點,你覺得怎麽樣?”男子迫不及待的,開始把座椅放倒了下來。
“那就來呀,還等什麽?嘻嘻嘻……”
很快,車子就開始有規律的搖晃起來。有個路過的人,好奇的上前查看,卻因為窗簾擋著,啥也看不到。他緊緊地貼在車玻璃處,想要偷聽別人都在說啥,奈何這車子隔音性能特別好,隻言片語都聽不見。
路人不滿的對著豪車“呸”了口口水,嫉妒讓他嘴臉惡毒的道:“這麽會玩,怎麽玩不死呢?玩爛最好。”
路人罵罵咧咧的走了,豪車一點不受影響的,繼續著之前的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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