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衣,帽子。
“你是!”
那天把夏目和我妻由乃關在地下通道的人,可印象中他應該更高才對。
“那個時候穿上了增高鞋,那樣才顯得厲害一點吧,不過實際上不會又任何改變,人的外表,甚至是性別都無法決定一切,弱小就是弱小,強大就是強大。”
“…………”
“別這樣沉默,我…………”
發現麵具少年將手伸過來,夏目往後移動之後雙手架起了椅子。
是架起,而不是拿起。
夏目的雙手還無法提供liliang讓自己握起同樣重量的東西,所以夏目隻有架起椅子當做武器。
要是對方衝過來的話夏目就接著旋轉的liliang敲擊過去,反正無論如何都是處於劣勢,不如在被壓製之前奮鬥一把,嚐試改變現狀。
自己的動作似乎沒有讓對方驚訝,麵具少年收回了手,他聳聳肩。
“如果我要殺你的話,也就不會再櫻見塔救你了,知道嗎?把想要殺的人救回來之後再殺掉,zuihou必須處理鮮血、屍體、汙漬,誰會那麽無聊。”
果然,就是這個人救的自己,可是之前把自己丟在那個地方參加那種殺人遊戲,現在卻調過頭來救助自己,其中肯定存在著什麽不對的地方。
他肯定想要借著自己做些什麽,就算不是也絕對不是對自己有利的事情。
幫助他人隻有兩種可能性。
一:滿足內心拯救他人的虛假英雄的想法;
二:有利可圖,對自己來存在著利益。
所以夏目認為這個人幫助自己是有代價的,雙方的利益根本不在同一個天平之上。
除了這個。夏目對於自己手機被毀掉也抱有巨大的疑問。
在‘未來日記’劇情中。持有者手機的損壞就代表失去參加資格。該手機持有者也會因此而死亡,所以手機是和持有者一樣的。
人在手機在,手機不在了,人也會跟著消失。
就是這麽簡單的理由,如此明白的道理,夏目卻打破了這個常規。
是因為Deus對自己的幫助?還是默示錄之架對‘現實’的扭曲。
後者不太可能,錄曾經說過默示錄之架不能夠大幅度幹涉其他shijie,為此才需要夏目這樣的人。所以排除。
那麽剩下的可能性就是Deus了。
這也不太對。
有一位已經忘記了名字的名偵探過去談到過。
【以排除法來確定犯人和事件是最愚蠢的行為。】
就和靠著以多數服從少數這樣來決定議會法*律一樣,完全談不上公平和正義。
每個人都會存在著分析,整個shijie都是不公平的,畢竟一旦shijie公平了,這個shijie,整個人類肯定會在一瞬間滅亡。
不平等才是真理,不公平就是現實,若是想要取得有利於自己的不公平和不平等的話,隻有奮鬥這條道路。
夏目知道該如何奮鬥,可麵對手機被擊碎。人沒有消失的情況卻無法完全安靜下來。
不能夠冷靜。
不能夠理解。
正如科學家對外來物體的調查以及求知欲無止境一般,夏目也對這種現象感到有趣和疑惑。想要得到結果,
事情有始有終,不懂就必須弄明白。
這樣的求知欲要是在學生時代肯定會被老師表揚,zuihou靠著成績成為班長吧。
那是日常,不屬於自己的日常,夏目對這件事情很明白。
方向不必要的思考,夏目警惕的同時選擇逃跑路線。
從窗戶往外看去,這裏在大約二層樓的高度,前方是一條談不上寬廣的馬路,在往前走就是一條小河。
確認完窗戶逃跑路線後夏目看向門口。
這裏是臥室,距離門口有一段距離,不過途中會經過廚房,在那裏可以得到武器和補給。
然而自己的狀態恐怕很難拿起刀具之類的武器來揮舞,進行作戰吧。
腦子不斷轉動,從對方的樣子來看應該不太擅長戰鬥才對,目光卻十分凜冽。
從剛才的談話來猜測,這個人可能喜歡看偵探小說,喜歡吃零食,還購買了手辦,這不就是宅男嗎?
麵對和自己一樣的宅男就算是現在這樣也有可能贏!
不對!不對!
要真的是宅男的話他就不會把普通人(除了自己和我妻由乃)關在地下水道了吧。
該怎麽做呢?
夏目不斷思考,而對方顯然有些不太耐煩。
麵具少年指著夏目下麵說道
“如果說你有這個興趣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不過還是必須提醒你一下,露出來了。”
“哎呀!我去!”
丟開椅子擺出內八字,看來目前的勝算又減少了一分。
雖說勝算減少了,可是夏目發現這個家夥沒有戰鬥的意思,不如說他根本就處於無動於衷的狀態,整個人就像是在和友人聊家常一般。
回想過去,從那個時候,自己真正的與人輕鬆地聊天又是多久呢?
當子彈穿過那個男人胸膛的時刻,一起被擊碎的東西還有原本伸手就可以觸摸到的‘生活’。
偉人有句話是當回首往事,不會因為碌碌無為而悔恨。
可那終究是一麵之詞,碌碌無為也不一定是一件壞事,你可以和其他人平常的生活,普通的經曆每一天,所以就算感覺到無聊和無趣,那也是少的幸福。
沒有戰場,沒有硝煙,也沒有血液,難道談不上開心嗎?
真是可笑的想法。
夏目拉著下擺,他整個人有些脫力的靠在了身後算是衣櫃的物體上。
“你啊,weishenme會做出那種事情。”
“在那之前我想要問你weishenme會嚐試著拯救他人?”
“那隻是……”
或許這個人看到了自己zuihou將降落傘丟給我妻由乃的場麵。
但那不是拯救,而是最低限度的完成職責罷了。
這是為了活下去,這是為了搭建讓現在通往未來的道路。
比起夏目的遲疑,對方顯然不一樣。
那是肯定的話語,他好似被某個將軍命令要變得嚴肅的士兵一般,麵具少年伸出手用手指著窗外。
是陽光,是微風,是放佛將水都吸到上麵去的天空。
“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未來,這就是我們所有人的現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