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曉和嬌媚兒從天葬神棺中飛出。
“趙大哥,我們走了。”嬌媚兒對我說。
我點了點頭:“你們一定要小心。”
嬌媚兒和楚天曉應了一聲,轉過身飛馳而去,不一會兒就消失在我的視線內。
我帶著鬼畜界的大批人馬通過傳送通道來到了冥界。
現在的冥界分為兩撥勢力,其中一撥是楽天的勢力,另外一撥是我的大徒弟夜王。
如果能把他們兩個收服到我的名下,冥界就相當於也被我統一了。
接下來我就可以帶領他們對付佛陀界的人馬了。
不過,現在佛陀界和人間界已經組成了人界,我也不知道該怎麽稱呼佛陀界的人,暫且先將他們稱為佛陀界人馬吧。
我轉過頭問小鬼孩等人:“你們知道楽天和夜王在哪裏嗎?”
小鬼孩和舒雅曼搖了搖頭,並不知道他們在哪裏。
噬魂犬卻對我說:“主人,我知道夜王現在在哪裏。”
我“哦”了一聲,轉過頭向噬魂犬看去。
噬魂犬說:“主人,夜王現在住在冥府之中。”
原來我在佛陀界的時候,夜王和楽天發生過一場大戰。
楽天不敵夜王,退到了冥界的西部,而夜王則統一了冥界的東部,並且變成了冥府之主。
不過,夜王好幾次想統一冥界打敗楽天,都沒有得手。
我不知道再次見到夜王我們會變成什麽關係,但是我知道無論我們變成什麽關係,我們都必須去冥府。
一天後,我們來到了冥府外。
夜王早就探知到了我們的消息,帶著人來到了冥府外。
夜王看到我大聲的說:“師尊,你怎麽來了?”
我以為夜王不會再認我這個師尊,想不到他居然還叫我師尊。
這令我十分詫異。
難道夜王知道我帶著大批人馬來打不過我,所以想投靠我。
我對夜王說:“夜王,我今天來的目的很明確,我要統一冥界。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投靠我?”
夜王想了想,點了點頭說:“師尊,我原本就是你的徒弟,我願意投靠你。隻是希望你不要殘殺我的子民。”
我當然不會殘殺冥府的人。
我點了點頭說:“這個我知道,你不用說了。隻要你歸順我,我對之前的事情絕對既往不咎。”
為了說服夜王,我轉過頭指著鬼畜界的人說:“你看到沒有,鬼畜界之前和我們人界可以說是有著深仇大恨,但是我現在也沒有對付鬼畜界。”
夜王點了點頭:“師尊,我願意投靠你。”
我點了點頭:“那好,你和我一起去攻打楽天吧!”
夜王當即點齊手下的人馬,帶著他手中的精兵強將,和我來到了楽天的地盤。
原來楽天藏在了十萬大山中,我們找了他好長時間才找到。
楽天在十萬大山中不但駐紮著大批冥界人馬,而且還布下了好幾個防護大陣。
這幾個大陣可以擋住鬼聖後期以下的高手。
當我們來到楽天的地盤時,楽天早已知道了我們的消息,他站在大陣裏靜默的看著我。
我對楽天招了招手,笑著說:“楽天,別來無恙啊!”
楽天歎了口氣:“我早就猜到會有這麽一天,隻是沒有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麽快。”
我也懶得和楽天再說什麽,直接開門見山的說:“楽天,我的目的你也知道了,我隻想問你一句話,你願不願意投靠我?”
楽天苦笑起來:“你覺得我還有選擇嗎?”
聽到楽天這麽說,我心中欣喜無比,楽天這樣說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他要投靠我。
我說:“那好,你也點齊人馬跟我一起走吧!”
楽天應了一聲,卻並沒有帶任何人,而是一個人從防護陣中飛了出來。
我有些好奇,不明白楽天為什麽隻是一個人。
楽天似乎也知道我心中在想什麽,他看了一眼夜王對我說:“趙璋,我知道你的計劃,你是想通過統一六界獲得離開六界的資格。但是你走了之後,六界依舊會分崩離析,而我依舊會回來和夜王繼續爭搶冥界之主。”
停頓了一下,楽天接著說:“我希望你能看在我曾經幫過你的份上,不讓我帶一兵一卒。”
楽天之前不止一次幫過我,我的確應該回報他。
我想了想說:“那好,你一個人跟我走吧!把你的人留在這裏。”
楽天一個人跟我走,其實就相當於我沒有得到他的任何勢力。
不過既然楽天都這樣說了,我不可能不賣他這個麵子。
我沒有想到兵不血刃的解決了冥界的事情,直接讓夜王和楽天歸順了我。
我們一行人離開了冥界,來到了陰陽界河。
攻打佛陀界的人光有鬼畜界和冥界的人還不行,必須要再帶上人間界的各大陰陽世家。
我們剛進了陰陽界河,楚爵翼他們就已經準備好了,隨著我一聲令下,我們三界人馬同時離開了陰陽界河,向佛陀界所在的地方疾馳而去。
三天後,我們來到了佛陀界所在的地方。
佛陀界的人早就知道了我們的來意,擺好了架勢正在等著我們。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佛陀界的首領除了佛祖之外,還有他之前的上兩任界主。
佛祖看到我對我招了招手,算是打了招呼:“趙璋,想不到你這麽快就集結好了人馬,真是神速啊!”
我冷笑起來:“佛祖,想不到你們這麽快就拉開了架勢,也真是神速啊!”
佛祖掃了一眼我帶來的人馬,不由撇了撇嘴:“趙璋,你應該知道,到了我們這個層次,有時候一個人就能決定整場戰役的輸贏,你帶這麽多人來,有意義嗎?”
佛祖說的沒有錯,到了我們這個層次,決定一場戰役的確與人數的多少無關,而是與最高端戰力有關。
不過,還有一點那就是即便最高端戰力能決定一場戰役的輸贏,但是他一個人絕不可能殺掉對方所有的人。
這就是我帶這麽多人來的原因。
我要將佛陀界敢反抗我的人全部殺光,一個不留。
我冷冷的說:“有沒有意義你說的不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