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夜幕降臨……
程誌帶著強子找到了彈藥庫,並把彈藥轉移。
淩天把強子帶回來的槍枝都塞進了空間。
莫炎也見過了麥琪,她跟這島上的二把手有來往。
沒想到第一次來,就被好色的亨特給扣下了,還損失了好幾個兄弟。
二把手對亨特是敢恨不敢反,因為他的實力強大,不是普通人能抗衡得了的。
而且,麥琪還透露,亨特能控製離這個島上,幾百米距離的東西,當然也包括船隻。
“老婆,該睡覺了。”淩天看她趴在欄杆上往下看。
“強子說,隻剩下一條普通的船,還有許多的老弱病殘是走不動了。”
“你不用煩心了,這些我會處理好,啊!”
“媽,媽。”寶寶伸手往她懷裏撲。
“寶寶都要睡了,走,睡覺去。”淩天把他們送上床,躺在邊上。
莫炎拍著寶寶的屁股,他又轉向淩天那邊,轉來轉去的,不一會就睡著了。
而且雙手抓住她的裙子,一副你不要走的樣子,逗得他們都笑了。
“寶寶,長大了以後更粘你。”淩天摸著寶寶的屁股,肉嘟嘟的。
“那是,誰叫我十月懷胎,他肯定跟我親啦!”
“十月懷胎,嗯?”
明明是七個多月早產的,她經常念叨十月懷胎。
“怎麽滴?不服,你去生個?”
“我沒有子宮怎麽生?”
“你不是很能耐嗎?自個造個子宮應該不難吧?”
“胡攪蠻纏……”
淩天看著他母子倆,心裏滿滿的都是激動,在他的記憶深處,一直羨慕普通人的生活,年輕的時候相親相愛,到老了相互攙扶,恩愛一輩子。
現在他也有了自已的愛,但他不會讓她變老,他要保持相親相愛到永遠,而沒有相互攙扶老這一段。
“砰......啪......”
外麵傳來一陣槍聲。
淩天走出去一看,道士也站起來了。
他看了看鐵籠子裏麵的亨特,大有一種睡死的感覺。
“外麵怎麽了?”
“不知道哇!”道士說道:“你在這裏看著,我出去看看?”
“好。”
淩天又看向鐵籠子裏麵的亨特,他不吃不喝的睡了一天,總感覺怪怪的。
莫炎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有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她,那眼神充滿了邪惡,狠毒,仿佛下一刻就要把她撕成碎片,嚇得她睜開眼睛一看。
一個幾歲大的孩子,長得尖頭尖嘴的,瞪著一雙通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她。
最恐怖的是,在床的另一頭有一雙雙手在拉扯她......
“啊......”
她尖叫一聲,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到了另一個地方。
“老婆......”淩天聽到裏麵傳來的尖叫聲,跑進去一看,床上空無一人。
他愣了一下,趕緊檢查這裏的牆壁,轉身又出去找亨特,沒想到鐵籠子裏麵的人也沒了?
他又跑進房,把床掀了,又把放古董的架子拉倒,當然,上麵的古董早被他收了,他拍了拍,牆壁沒有夾層,那他的妻兒去哪兒了?
“媽,媽。”
“寶寶,寶寶,你在哪?”
她從地上爬起來,這才發現她站在一個長長的走廊裏麵,這個走廊的兩邊都擺滿了小孩的銅像,好像又不是銅像,因為那些小孩各自都有麵部表情,每個孩子的臉上都有一種化不開的,濃濃的悲傷。
“呀......”
偶爾也聽到他們發出的驚歎,還有小聲嘀咕的聲音。
“寶寶,你在哪?”
“媽......”
寶寶的聲音好似很遠,她根本分辨不出是在前麵還是後麵,頓時急了。
“寶寶,快到媽媽這裏來,我知道你能聽到我的聲音,你在哪?”她前進幾步,又退後。
“桀桀......”
一陣怪笑,周圍的兒童銅像都在動,一個個變得尖頭尖臉,凶神惡煞的模樣,仿佛下一刻就會撲過來。
嚇得她頭皮直發麻,卻沒有退縮,一梗脖子就往前走。
她知道,如果淩天發現她跟寶寶不見了,一定會想辦法救他們的,現在不是害怕的時候。
“嘖嘖嘖......”一個黑色的影子從走廊的那頭緩緩地走過來。
“你是誰?想幹什麽?”莫立刻緊張起來。
“噢,才分開一天就不記得我了?”
“亨特?你是亨特?”
因為他的中文不是很標準,還帶一點口吃。
“噢,美麗的女士,你猜得非常正確,不如,我把自己當成獎勵送給你吧!”
“我老公呢?”她懶得跟他耍嘴皮子。
“你放心,他是絕對進不來的,這裏是我修煉的地方。”
“我的寶寶呢?他在哪兒?你快把他還給我啊!”莫炎快步向他走過去,卻不料本來是迎麵而來的兩個人,就是走不到一起?
“媽,媽......”
“寶寶,你在哪?快來我這裏啊!”莫炎伸出雙手,還是看不到寶寶。
“這裏麵的空間重疊,就算你能聽到他的聲音,但看不到他的,就象我跟你永遠都走不到一起......”
“反正我也出不去,那你不如把寶寶給我吧!”莫炎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再想辦法。
“早聽說,你們中國女人對自己的孩愛護有佳,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了。”
“其實,你抓我們來不就是為了威脅我老公,隻要你把寶寶給我,你想怎麽樣都可以。”
“我想要你,可以嗎?”
“嗬,先把寶寶還給我再說。”
“你自已都保不住自己,還能顧得上小的?”
“就是死,我們母子二人也要死在一起,否則,我死了也不會放過你。”
“噢,有脾氣,我喜歡。”
“媽,媽,媽......”
“寶寶。”莫炎回頭一看寶寶從後麵爬過來了。
她轉身跑過去,把寶寶抱起來,他身上的白色T恤已經弄得髒兮兮的了。
“你們先呆在這裏,等我處理完了再來找你們。”亨特說完後消失不見了。
莫炎抱著寶寶狠狠地親了他一口,這地方鬼氣森森的,剛才走了半天都走不出去。
索性一屁股坐地上,抱著寶寶心裏踏實多了,看著他,一掃剛才的恐懼心情。
休息了一會,她抬頭四處打量,這條長廊似乎望不到盡頭,她也領教過了。
隻是,她總不能什麽都不做,抱著寶寶在這裏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