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使勁的嗅了嗅,始終不明那條金色的小蛇是何來曆,自歎法力不如他。
“亞蘭,我的女兒,終於找到你了。”
激動的呼喊聲隨著一陣小跑,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雙眸含淚的出現在莫炎麵前。
“我是娘啊!你不認識我嗎?”
烏克拉抓住她的手抹了一把眼淚:“孩子,這幾年你是怎麽過的啊?”
哎,這真的假的?
要是演戲的話,這位阿姨可以拿個金雞獎了。
“亞蘭,你還記得我嗎?”察爾快步走過來。
“哇!”
帥哥,絕對的帥,跟陳偉庭有一拚。
他一米八多的高個,烏黑色的頭發辮成許多個小辮子,濃眉大眼,高鼻梁,紅唇,皮膚稍黑一點,耳朵上麵掛著兩個大耳環。
整個一異族王子的模樣,這裏的男人不僅長得牛高馬大,而且還有種異國風情。
“妹妹,我是你的哥哥察爾呀!”
“哥哥?”
莫炎雖然喜歡看帥哥,但她還是知輕重的:“以前的事,我不記得了,你能告訴我,到底出什麽事了嗎?”
“唉……”
察爾重重的歎息一聲:“六年前,你才8歲,赫哲族被外族偷襲,我們的父親為了保護族人,死在那次戰亂中,都怪我沒有好好的看著你,等戰亂平息後,已經不見你了。”
“亞蘭,娘找你找得好辛苦啊!”
烏克拉滿臉淚水的拉著她的手:“蒼天有眼,終於找到你,我們一家團圓了。”
莫炎麵對這兩個“親人”?她沒什麽感覺,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如果說他們在演戲,那不得不說,他們演得非常好,害她有那麽一點點感動。
“莫炎。”
小狐狸疑惑不解的盯著她:“一個是你的娘親,一個是你哥哥,你就這反映?”
“啊哈,我都說我失憶了,對以前的人和事是真的忘了。”
“亞蘭,你究竟遭遇了什麽?怎麽會不認識娘啊!”烏克拉的眼淚刹不住車,一直在流。
“娘,你也不要太傷心了,既然找到了妹妹,以後的日子還長。”察爾安慰好她,轉身對族長恭敬的說道:“族長,我可以帶我妹妹回家嗎?”
“去吧!”族長似乎鬆了一口氣,衝他們揮揮手。
莫炎一聽可以離開這裏,她當然巴不得了,這種認親的場合讓她想起來了父母遇到車禍,他們居然連一句話都沒有留給她。
雖然她從小都很獨立,但父母畢竟是父母,是生她養她的父母啊!
“亞蘭,別傷心,以後有哥哥我在,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哎,我傷心是為我的親生父母。
不過,這個察爾不僅人長得帥氣,而且心細又體貼。
“炎炎,又犯花癡了?”
小金條的話驚醒了莫炎,再看他們已經走進了地下室?
這裏麵的溫度居然有二十度左右,如春季般的暖和,隻不過有點土腥的怪味。
“這是哪?”
這裏麵都是土夯建造,牆上還留下許多的鋤頭印,顯然是人工挖出來的。
隔幾米的距離,牆上就有一個油燈,大概能照亮一米遠。
“這就是我們的家,進入寒冬臘月的時候,族裏的人就會搬進來過冬,等到了春暖花開的季節,我們就出去放牧。”
察爾拉著她進了一間房,房裏麵有一張床,還有一個木箱,箱裏麵裝的都是衣服。
這麻雀雖小,肝膽俱全,房間不大,但住人是沒問題,況且外麵還天寒地凍的,這裏麵倒也暖和。
“察爾,這城樓下麵都是地窖嗎?怎麽跟陝西一樣啊!”莫炎坐在床上,搖晃著雙腿。
“陝西?”察爾詫異的看著她。
“哦,是一個地名。”
莫炎站起來:“你是不是住我隔壁啊?”
“是的,有事叫我,現在天晚了,早點休息吧!”
哎,帥哥,多留會嘛!
莫炎看著轉身出去的察爾,還不等她挽留,小金條伸出頭。
“炎炎,再敢看,我挖了你的眼睛。”
“嘶,我怎麽聞到一股酸味了?”她吸了吸鼻子:“不對,是醋壇子打翻的醋味。”
我說你一條蛇吃什麽醋哇?
動不動的不準看誰誰誰?
“醋味?”小金條從她身上遊下來,回頭看她一臉捉弄的味道,頓時明白了。
“小金條,你看咱們認識也不久,你老人家也用不著管東管西的吧!”
“老人家?”小金條氣得整個身子豎起來哆嗦,恨不得一口吸幹她的血。
“喂,怎麽就這表情?”莫炎還以為他會跟她鬥嘴,沒想到他爬上床不理她了。
莫炎也不惱,她轉身出去,趁現在天晚了,她先了解一下。
所謂知已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吧!
隔壁真有一間房,她摸進去,卻聽到有人在說話。
“月兒,等到開春,我便帶你去中原,咱們找個地方好好的生活。”這是察爾的聲音。
“我阿媽不會同意的。”
“你放心,我會讓你幸福的。”這是真誠的聲音。
“察爾,你妹妹好不容易回來了,你不用照顧她嗎?”
“我可以帶你的一起走啊!”
“別,你慢點……”
哎呦,喂,雖然這油燈不太亮,但你們這偷偷摸摸的,怪辣眼睛的。
莫炎跟作賊似的,腦子裏麵想的是出去,但雙腿不聽使喚的往前。
她想看看這個月兒是誰?長得有多漂亮?
突然,後腦勺被什麽東西給打了一下,她猛的轉身,就看到小狐狸坐在她後麵,那雙紅通通的眼晴就象兩個小燈泡。
靠,這隻色狐狸跑這兒來幹嘛?
“沒想你還有這樣的嗜好?”
莫炎懶得理它,轉身走了,這地窖裏麵有好幾個房,但住在裏麵的人不多。
“這裏的地窖是分級別的,你住的是最好的。”小狐狸跟在她後麵。
“這還算最好的?那族長往的是最最最好的嘍!”
“呃……”
小狐狸笑道:“跟你說話不用燒彎,倒是輕鬆許多。”
“難道你跟族長和巫師他們說話很費腦?”
小狐狸用怪異的眼神打量她,感覺她不按理出牌也就算了,還不忘控苦它。
的確,族長不難應付,但巫師薩力木卻很難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