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古代人就是麻煩,帶著一袋子銀子出去也不安全,換成銀票又嫌麻煩。
還不如現代一張銀行卡,一個手機,走遍天下都不怕沒錢花。
“狡辯。”小金條爬到床底下:“我要向白離告發你。”
“一邊去。”
她一揮手,小金條被她掃了出去,撞到桌子上:“哎喲……”
莫炎從床底下出來,她拍了拍手揮去身上的灰塵:“敢告發我,就別想我養你。”
“算你狠。”小金條摸過來遊到她身上,懶得跟她再吵了。
“嘿嘿,我帶你出去吃大餐。”
“好哇好哇,我要吃烤鴨。”
“瞧你這德行,沒出息。”
老娘能拿你七寸,看你還能翻出我的手掌心?
小金條很沒骨氣的瞅她一眼,心裏卻是氣得直罵娘。
恨不得一口吞了她,自從遇到她,他才知道又愛又恨是個什麽東西?
在金城的這些天,她吃遍了最好的酒樓,也嚐過酒樓的招牌菜,琢磨著等白離回來露一手。
那白花花的銀子可是長了眼睛的朝她來,喝了二兩酒,便手舞足蹈的唱起來:
我一路看過千山和萬水。
我的腳踏遍天南和地北。
日曬或是風吹,我都無所謂。
路邊那朵薔薇,鮮紅的純粹。
關掉了手機管他誰是誰。
不要去理會事事非非。
天亮走到天黑,從不覺疲憊……
小金條很喜歡聽她唱歌,特別是新鮮的歌。
這首歌很活潑,而且看她滿麵潮紅,一臉的興奮的模樣,他特別享受此時。
但她不知道後麵跟著兩個大漢,一臉便秘的樣子看著前麵蹦跳跳的人,嘴裏還唱著好聽的歌。
“大哥,動手嗎?”
“等一下,你不覺得這歌好聽嗎?”
“好聽。”
的確好聽,而且還是他們沒聽過的,比起他們大漠的歌好聽多了。
最近他們倆人一直徘徊在聚春樓,聽到好幾首不同的歌曲。
“嗷……”
天空中盤旋著一隻老鷹,兩人看到了同時點頭。
他們上前夾住那蹦跳的人兒就往另一個地方跑去,動作其快。
“喂,你們誰呀?”莫炎使勁的搖搖頭,這才看到自己被兩個大漢挾持了。
“別亂動,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哦!”
喜極而悲。
說得就是莫炎這種,前一刻還沉浸在滿天飛來的銀子中。
而後一刻,她被綁架了,但是,她已經醉了。
“炎炎,快醒醒啊!”小金條怎麽叫都叫不醒她。
他張口咬她,吸了幾口血,她居然隻是皺了一下眉頭。
敗家娘們,你這心得有多大,這樣也能睡得著。
這幾天,天氣轉冷,她經常會偷偷的喝一口。
平時酒量,本就不怎麽的,今天貪杯居然喝大了。
“主人。”兩人恭恭敬敬的行禮。
“你們倆都幹什麽了?居然連個人都帶不到?”
“主人,我們打探到這個人是聚春樓的二當家,似乎有點背景,所以……”
“聚春樓?”薩力木狠狠地瞪著他們:“無論背景如何,今晚必須弄走。”
“是。”
薩力木進房,聞到好大一股酒味,他走到床邊,看到床上的人,雙腿夾著被子,口水流了出來。
他伸手從莫炎脖子上掏出井字木牌,看了一下,又放下,點了點頭轉身出去了。
小金條看著他的寬大的背影,身體抖了一下,他們是衝著井字牌來的?
還有白離手上也有這麽一個井字牌,這究竟代表了什麽?
難道莫炎跟白離是同父異母的兄妹?或是親人?
如果不是,那他們為什麽現在不拿走這塊井字牌啊?
白雪等了一個晚上也不見莫炎回來,便派人出去尋找,哪裏還找得到人?
她趕緊把慕少華叫來,這才從行人口中得知,昨天下午,天快黑的時候,有兩個異族人架走了莫炎。
“少華,最近有異族人來聚春樓,難道他們是衝著莫炎來的?”
“應該不會吧!”
慕少華一臉嚴肅的說道:“按理,這金城離塞外是最近的一座城池,有異族人進進出出,也說得過去,再說了,莫炎是孤兒,跟那些異族人扯不上關係啊?”
“也是。”
異族人來聚春樓玩,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但他們為什麽要架走莫炎?
白雪焦急的搓了搓手:“白離大概還有一日進城,要是讓他知道莫炎失蹤了,會很著急的。”
“你先別急,或許我派出去的人會帶來好消息的。”慕少華雖然心急,但他也沒辦法。
雖然這金城是他的地盤,但莫炎畢竟是在他手裏弄丟的,要是白離回來了,他都不知道怎麽交待。
他哪能不懂白離的心思,隻是莫炎太過頑皮,雖然從未婦妝露過麵,整天穿著男裝,但性子卻野得狠,今天居然跑出去喝酒?
“這樣吧!”
慕少華有些坐不住了,他起身說道:“你在聚春樓等我消息,如果我沒回來,你就告訴白離,是我沒有保護好莫炎,我一定會把她找回來還給他的。”
“少華……”白雪看著那匆匆離去的背影,心裏猶如千萬隻螞蟻在爬。
都怪她,這些天忙著排練新歌,忽視了莫炎,但也奇怪,她平時看似大大咧咧的,但也絕不會招惹壞人。
不對,來者也不是什麽壞人,而是異族人,那他們為什麽要綁架莫炎?
百思不得其解,但聚春樓的生意還是要做,隻有等慕少華的消息了。
莫炎一覺睡醒了,耳邊傳來馬蹄聲,感覺自己的身體在搖晃。
“炎炎,你可醒了?”
小金條從後麵遊到她脖子上麵:“你睡得比豬還沉,怎麽叫都叫不醒,真是氣死我了。”
“哦!”她伸了個懶腰,才發現自己躺在馬車裏麵:“這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