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兩天聞婧終於過來了。
於是乎常非帶著俾斯麥,大和,大哥,胡德,和兩條魚魚,下海……我呸!是出海了。常非特地選的那些比較嚴肅的艦娘,像小姨子,空想這種事多,還不知死活的,想都別想直接被常非pass,帶出去扒胖ci,非得笑死常非不可。
常非現在正在大青花魚體內,額,艦體內。
常非對麵坐著的是聞婧,島風和紫色的大和。深海大和將島風藏在身後,將聞婧死死的抱在懷裏,抑製住聞婧向常非跑過去的衝動,並用一種看人渣,變態的眼神看著常非。
聞婧一拍桌子“砰”的一聲將深海大和嚇了一跳,大和手上連忙又緊了緊。
“常非我真的是看錯你了!”聞婧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由於具體的情況,常非並不能和聞婧說的太清楚,又不能暴露係統的存在,(聞婧沒玩過遊戲,)暴露遊戲的存在,所以常非隻能含糊其辭的解釋自己自己的需要,估計是被大和畫到變態收藏的愛好上去了。
“我也是被逼無奈啊!”常非苦逼的說到。
“我的不行麽!大和島風的不行麽!連俾斯麥原味的我也可以偷出來!”聞婧拍著桌子理直氣壯的說到,遭到了深海大和的爆頭一擊,才安分了不少。
雖然知道不是說自己,但是常非身後的艦娘,也情不自禁的感覺自己屁屁一涼,磨了磨自己的雙腿,因為麵前坐著的提督可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內衣大盜,鎮守府艦娘那個一個月不丟兩件原味內衣。哦!大和沒有,她不穿。
“需要我,親手脫下來。”
聞婧大和島風齊齊的退後了一步。
“咦~”周圍一群咦聲傳來。
“誰咦的!站出來!”常非惱怒的站了起來,然後又無力的坐了回去。
“哎~我果然是個變態啊!來來來!魚魚到提督懷裏給我舔幾下。”常非幽怨的自暴自棄到。
兩條金魚臉色僵硬,一步一挪的走到常非懷裏。
“放開那兩個幼女!有什麽衝我來!”聞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常非。
常非將兩個身輕體柔的滑膩魚魚摟在懷裏,說到:“我現在隻對12歲以下的感興趣。”
“再說了,你敢和我去上半個小時的廁所麽!”
“有什麽不敢的!”聞婧站了起來。
“哦!有趣!”常非也站了起來。
“提督~”想攔著一些。
“沒事的!”聞婧色眯眯的粘到常非身上。
廁所單間。
“來吧!不要因為我是嬌花而憐惜我!”聞婧大大咧咧的坐在馬桶上。
常非走進一些,用手指在聞婧脖子上一劃,聞婧身體一抖,汗毛全都豎起來了。
常非再一靠近,聞婧身上抖動的更厲害了。
“你之前騙我親你不是挺勇敢的麽?”
聞婧瞳孔一縮,抱著常非就親了起來。
一會兒,聞婧有些氣喘的放開常非。
“就這樣?”常非調笑著問到。
“我這兩天那個……親戚來了!”聞婧低下腦袋羞澀的說到。
“那走吧!”常非感覺玩笑也開的差不多了。
“等一下!讓我抱一會。”聞婧就這樣安靜的抱著常非,臉貼在常非的腹部。
幾分鍾後,聞婧再次抱著常非的手臂出去了。
等到艦娘們待著的房間門口時,聞婧故意的大聲說到:“常非,你騙我!根本一點都不甜!而且你也!你也太快了一點!”
說完聞婧趕緊逃開常非身邊,躲到深海大和身後。
屋裏的深海和艦娘將聞婧的話聽的清清楚楚。
常非臉黑的像鍋底一樣,一種將聞婧吊起來打的衝動在常非腦海裏回蕩著怒吼著。
深海大和也沒聞見聞婧身上有什麽奇怪的味道,知道自己提督隻是嘴上說說而已。
“如果,今天不能蹲到5艘補給艦,哼!”
“大和他敢哼你家提督!快把他綁起來,送到我房間裏給我暖床!”聞婧抱著大和豐滿的身體說到。
“提督,有發現了!隻有一個目標。”一旁的大青花魚說到。
“緩緩上浮,先用潛望鏡看一下,確認目標。”常非對著魚魚說到。
“是的提督!”
大青花魚緩緩上浮,常非在潛望鏡裏看見看見一條造型像一條奇怪大鯨魚的艦體在上麵浮著。
常非的麵板上也出現該艦船的數據,掉隊迷路的深海補給艦!
“就是她!上浮!大和,俾斯麥,胡德,大哥給我堵住她!”
大青花魚迅速上浮,大和四人從艙蓋裏魚貫而出,召喚出艦裝,迅速追了上去。
補給娘僅僅十幾節的航速輕鬆的被大和等人追上。
大和等人召喚出艦體,平靜的放在水麵上,圍住中央的補給艦。
常非和裝扮了的聞婧,登上了由大和等人控製的大鯨魚艦體。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隻是了補給艦,我沒有武器的!不要打我!”深海補給娘抱著頭蹲在那裏。
“看來補給艦真的是被這個世界所獨寵,一般10級的深海還再範著紅眼病呢!補給艦10級就有這麽高的智慧了。”常非在心裏想到。
“小妹妹,你不用怕,哥哥我雖然不是好人,”
補給娘聽見常非的話,身子緊緊的一縮,眼裏的蚊香眼轉的更快了。
“來,哥哥給你吃糖。”常非從褲子裏掏出一根棒棒糖遞了過去。
補給娘小心翼翼的接過常非的糖,剝開後,吃了起來。
“好甜!你真的不會打我麽?”補給娘看著大和四人,有些心驚膽戰。
“當然不會啦!”
於是乎,本能的感覺到常非說的是真話的補給娘開心的吃起了棒棒糖。
常非摟著補給娘的肩膀,在眾人怪異目光中走進了補給娘的艦橋裏。
常非看著係統裏一個“扒”字,無奈的皺了皺眉頭,“我終將在變態道路越走越遠。”
常非騙補給娘擺好姿勢,一下子將補給娘冒著熱氣新鮮的原味黑絲內褲脫了下來。
“呀~~~”120分貝的尖叫貫穿天際。
常非通紅著臉逃了出來,臉上竟然有了清純少年一般的羞澀。
“敵羞吾去脫她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