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們,從一開始,就是孩子給了我力量。榆樹鎮殺手,他們是這麽叫我的。
我的恐怖王國成為傳說故事,數十名兒童倒在我的利刃下;
接著榆樹鎮的家長們找到我,親手聲張正義。
我活著的時候也許是有點調皮
但在他們燒死我後,我卻變得更加恐怖。
孩子們還是怕我,他們的恐懼給了我力量,我侵入他們的夢境,這時好戲開場。
直到他們想了辦法忘記我,把我完全抹去;
死去不是問題,但是遺忘我,那才叫討厭!
如果沒人記得我!沒人害怕!我就無法回來!
我找遍了地獄!找到了一個人,一個能讓他們記起我的人。
他能得到鮮血,而我得到恐懼,那恐懼就是我回家的車票。”
夜晚湖邊
“麥克?妳在哪?”一個金發女人隻穿著遮到屁股的白襯衫和**站在湖邊呼喚著。
她脫去上衣,露出白皙圓潤的Ru房,還有碩大白皙的屁股,跑動兩步,噗通跳入湖中。
“麥克,快下來吧。”
她遊了兩下,停下,大聲道:“麥克,這不好玩。嚇到我了。”
女人遊回岸邊,一邊匆匆忙忙地穿上白襯衫,一邊驚恐地四下環視。
隻見五米外的藍色濃霧中,沉重的腳步聲響起,一個巨人的身影漸漸接近,看不清麵部。
雖然不知道那是誰?但是一陣心悸抓住她的心髒,女人驚恐地轉身,逃跑進樹林裏。
跑啊跑,直到跌了一跤,才終於停下來,她起身,發覺已經來到了森林的深處。
月光傾斜著,穿過層層樹冠、落下斑駁的影子。
恐怖安靜。
她小心翼翼地後退,覺得這裏和那個巨人一樣恐怖,於是打算離開,剛剛繞過一顆冷杉樹,就嚇得驚叫出聲。
“不!”
噗嗤
一把**,迅速地捅穿了她的腹部,把她釘在了身後的杉樹樹幹上。
她掙紮了一下,抬起頭,看著麵前戴著曲棍球帽的巨人。
巨人傑森低頭看著這個女人。忽然女人的麵孔變換成了他小學女老師的樣子。
女老師對他道:“我本該看好他們,不該喝酒,不在湖邊和男孩約會。”
接著又變換成一個棕發男青年:“我罪有應得。”
“我們都罪有應得。”
“傑森。”
呼喚聲從傑森身後傳來,傑森轉身,看見了他白發蒼蒼的老母親。
老母親寵溺地看著他,親切地笑著:“傑森,好特殊的,好特殊的孩子。你知道你的天賦是什麽嗎?不管他們如何對你,你都不會死,你永遠不會死。你隻是睡著了,寶貝,但是現在————”
老母親的臉突然嚴肅起來:“是時候醒來了,媽媽有些事需要你去做。我需要你去榆樹鎮,那裏的孩子很不聽話。起來吧。傑森!你的任務還沒結束!
聽從我的話,再次複活吧————————!”
傑森在夢中睜開眼,終於從墳墓中醒來了。在從泥土裏爬出來,在他老母親恐怖的命令聲中漸行漸遠。
“讓他們記得我,讓他們記得恐怖的滋味!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已經離開我的孩子太久了。”老母親的臉慢慢變形,皮膚凹凸不平,露出燙傷的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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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伯倫精神病院,二樓。
周舟、瑞秋還有勞拉慢悠悠地走在走廊裏。
“什麽,你想要抓住弗萊迪?不是隻要聽見發現猛鬼街世界提示就撤退嗎?”瑞秋一臉驚訝地看著周舟道:“之前聽勞拉說過弗萊迪是非常恐怖的家夥,會不會太危險了。”
“嘉莉或許隻是厲害,但是弗萊迪的力量根本就是讓人摸不著頭腦。怎麽對付?”勞拉問道。
周舟回答道:“因為我忽然發現我們在這個世界待不了多久了,所以我想即使沒有抓到弗萊迪,失敗了,主神應該會有50%機會及時把我們傳送回去。而且你不覺得我們太沒有緊迫感了嗎?”
“緊迫感?”瑞秋道。
周舟點點頭道:“瑞秋你是新成員所以不知道,其實我們這支小隊新成立不久。可以算是所有輪回小隊中的底層,雖然我們最近有了點進步,但是一直沒有和其他小隊對比過,沒有實際檢驗過小隊的戰鬥力。”
“所以你想在這部電影裏多賺一點分數。”勞拉接過話頭。
“沒錯,我們小隊之間缺少通信手段,妳失蹤的那一段時間我們完全聯係不上妳。而且小隊成員角色劃分模糊。打遊戲都有肉盾引怪、醫生補血,偏偏我們的角色定位太模糊了。但是想要明確起來,需要兌換大量的技能。”
“那你抓捕弗雷迪的計劃了嗎?”瑞秋問道。
“有。”周舟自信地道:“我需要四個人,兩名勇士,完全不受弗雷迪的噩夢幹擾,不會害怕的勇士。加上我和薩滿,即使受傷也能夠複原的人。我和薩滿負責把弗雷迪從夢中世界把弗雷迪抓出來,三個勇士抓住他。”
“不需要我們幫忙嗎?”勞拉問道。
周舟抱歉地笑笑:“你們不能自我複原。遇見弗雷迪很危險。”
“那去哪找這種勇士啊?”瑞秋眨巴著黑色大眼睛。
“我們人造兩個。”周
“怎麽人造?”勞拉也好奇道。
“切除腎上腺。”周舟接著憑著NZT藥丸提升的記憶能力,強行背誦起他查到的一份資料:“英國有個人叫做喬迪·塞爾尼克。他是一個膽量超群的人。不過他不是天生就這麽大膽的。因為疾病的緣故,他在一次手術中切除了腎上腺,因此體內再也不會分泌腎上腺素。這使他具備了別人所不具備的能力——體會不到恐懼,變成一個什麽都不怕的男子。
喬迪在30多歲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體重劇增、臉型變圓,去醫院就診時被告知患上一種罕見疾病:庫欣氏綜合征。這是一種由於垂體分泌過量促腎上腺皮質激素激增而引起的腎上腺皮質增生症,患病幾率約為每百萬人兩例。喬迪選擇手術切除腎上腺以及腦下垂體的腺體,希望改善狀況。
在2005至2010年間,喬迪先後經曆了五次大手術,沒有一次順利完成。在一次手術中,醫生要切除他的腦下垂體,因為這一腺體在顱腦內,反複的手術讓他的大腦皮層嚴重受損。在另一次手術中,醫生計劃移除肋骨以便切除腎上腺,手術過程中他的肺部又被刺傷。兩次手術後,他又患上了腦膜炎,一度依靠呼吸機維持。
移除這些腺體意味著喬迪的體內再也無法分泌幫助感知興奮與恐懼的物質——腎上腺素。手術後不久,他就發現自己變得膽兒大了。”
“所以你打算早兩個人切除他們的腎上腺。那你今天帶我們來這裏就是為了看實驗對象的嗎?”
“嗯,他們還都是老熟人。”周舟在251號病房外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