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雪和江暮婉都想去扶,見他眼神堅定,又都忍住了。
江暮寧緩緩起身,心中暗想,能有機會與大齊國第一英雄打上這麽一場。
今天就算是死在這裏,也值了!
他肩膀向後轉了轉,活動下筋骨,又奔了過去。
這次出的是掌力,以雙手襲擊軍侯兩處要害。
而寒鐵衣隻有一隻手,必然會躲閃不及。
誰知,他剛一衝過去,軍侯不但輕鬆躲過。
還極其輕易地,一腳踹在他的胸口上。
這一摔又是數米遠,直接狠狠地撞到了兵器架上。
兵器架搖搖晃晃,險些倒塌。
“好!”
“侯爺威武!”
全場士兵一齊為軍侯叫好。
江暮寧許久才站起身來,再次踉踉蹌蹌地向他而去。
寒鐵衣心道,這小子不錯。
有些功夫,又頑強堅韌。
收到軍中加以培養,是個人才。
隻是,不能輕易就滿足他的心願,還得讓他為我這個當姐夫的做點事才行。
“等一下!”
江暮雪見江暮寧已經傷痕累累,心中滿懷愧疚。
要不是她來攪合,小包子早就拜師成功,根本不必受這些辛苦。
她大步行至寒鐵衣身前:“欺負一個小孩子算什麽本事,我來跟你打!”
“你?”
寒鐵衣嘴角上揚。
“半掌之力就倒下的人,本侯沒興趣!”
外院內,寒家軍笑聲如雷。
“怎麽,侯爺不敢?”
江暮雪也笑了,麵色中帶著幾分挑釁。
江暮寧捂著身上的傷口,急切說道:“大姐姐,你不要再搗亂!”
寒鐵衣沒有理會江暮寧,闊步走到小丫頭身邊。
抬手,捏了捏她的上臂,輕笑道:“身無二兩肉,怎麽打?”
江暮雪彈開他的大手,自信說道:
“小女確實柔弱,但也知道侯爺一定會讓我。”
“就你這小身板兒,侯爺怎麽讓,都能一掌拍死你!”
寒鬆忍不住譏笑一聲。
府上眾兵士也隨之哄然大笑。
江暮雪自覺虧欠江暮寧,沒有心思和寒鬆掰扯,繼續向寒鐵衣說道:
“剛剛侯爺讓了寧兒一隻手,不如也讓我一隻手如何?”
“侯爺就算兩隻手都不用,單用腳也能踹死你!”
寒鬆不屑說道。
“所以說,侯爺跟本就不介意讓我嘍?”
她衝著寒鬆得意一笑。
轉而回頭,笑笑地看向寒鐵衣。
“怎麽樣,侯爺敢比嗎?”
寒鐵衣呆呆地看著她的笑容。
心想,這小丫頭太過柔嫩,真怕一個不小心就捏碎了她的骨頭。
可是難得見她笑的如此明媚,如果不與她比試,她會不會失望呢?
寒鐵衣遲疑著點了下頭。
江暮雪見他同意,從袖中掏出一個粉色香袋,置於手中。
“十招之內,若能拿到,就算你贏。”
寒鐵衣看了看香噴噴的粉袋子,又看了看香噴噴的小丫頭,目光複雜。
幽幽說道:“贏了有什麽好處?”
“這……”
江暮雪愣住了。
剛剛太過著急,關於輸贏的獎懲壓根兒就沒想過。
寒鐵衣見她沒主意,先行說道:“如果我贏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江暮雪升起一絲警惕。
“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