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佐從懷裏拿出了一個小珠子“呐,定位subman的魔具”裏麵一閃一閃的亮光照著精靈的小尖牙,讓眾人抖了抖“猜猜我發現了什麽,城主府內也有一個subman啊,不覺得很有意思嗎?我有預感這次能大幹一票。”亮亮的綠眸帶著誘惑,勾引著冒險者的冒險精神。
“吧唧~主線任務開啟:城主的野心,任務發布:尋找火精的真正使用者。”
“吧唧~強製任務發布:在城主府內的這段時間內,成功讓攻略目標臉紅。”
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幕,艾倫愣愣的掃過那些熟悉的臉龐,感覺就像做夢一樣,他竟然回到了幾天前。
“之前幾次的任務如果失敗了並不會真的抹消宿主意識,而是回到上一個任務的時間,就像遊戲失敗重刷boss一樣。”艾倫的腦海中再次浮現了黑色長廊裏係統說的話,這麽說時間真的倒流了!
看著依舊散發著妖精氣息的尖耳朵,艾倫不可控zhì的死死的盯著他走了過去,完全遵循著本心,黑魚不顧眾人的眼光緊緊抱住了精靈。心髒還在劇烈的跳動,夏佐變成冰塊一點點碎掉的畫麵還在眼前回放,艾倫的腿還有些發抖,直到現在艾倫才發現他有多麽的恐懼,那種心髒被狠狠的剜掉一大塊的感覺他再也不想體會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僵住,夏佐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懷抱裏的黑魚,直到感受到胸前的濕潤,精靈才有些慌了神,壓下疑問,夏佐依舊是那種壞壞的調調“寶貝兒,沒想到你竟然喜歡投懷送抱?”然而讓精靈沒有想到的是懷裏的人沒有像以前那樣紅著臉暴跳如雷,黑魚竟然傻傻的點了點頭,到底發生了什麽讓艾倫變成了這個樣子。
夏佐皺著眉頭放開了黑魚,低頭看著他“怎麽了?艾倫”清冽的嗓音帶著些焦急。
回過神來的艾倫才發現其他人已經離開了,房間裏隻剩下了他和夏佐。冷靜下來,黑魚才感覺自己剛剛的行為有多麽奇怪,惱羞成怒的艾倫一下子拍開精靈,然而因為並沒有用多少力氣,看起來就像別扭的小情人在撒嬌。
被拍的精靈感覺似乎有點爽,看著麵前臉紅紅的黑魚,夏佐覺得心底癢|酥酥的,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都拋了出去,盯著那紅潤的雙唇,輕輕的親了上去,他想這麽做很久了。
沒有那天的瘋狂,也沒有那種噬咬的疼痛,更沒有四百個生命的重壓,淺淺的一個輕吻,像被蝴蝶翅膀撫摸了一下,纖細又美好,艾倫有些發抖,害怕又期待。
“呀,不小心親錯了地方了,本來是想作為今天的晚安吻。”夏佐賤兮兮的笑著看向艾倫,微微抖動的尖耳朵表xiàn了他此刻愉悅的心情。
精靈已經準備好看黑魚落荒而逃的身影了,然而沒想到下巴卻結實的挨了一拳。
“還你的!”惡狠狠的聲音,讓夏佐有些反應不過來。
接著,艾倫一下子撲了上去,壓倒了還沒站穩的精靈,狠狠的親了上去,笨拙的吮|吸著精靈的薄唇,完全找不到正確的方法,然而一個微涼的舌頭一下子進入了黑魚的嘴中,輕柔的拂過貝齒,舔舐著敏感的上顎,劇烈的喘|息讓黑魚的腦袋混亂一片。
突然,艾倫一下子被夏佐翻身壓倒,一個充滿侵略氣息的深吻讓他完全忘jì了呼吸,渾身發軟,甚至沒忍住差點變出魚尾。
昏沉中好像聽到了係統的提示音,嗯?任務完成了,什麽任務?
抬起頭,看著身下被吻得混混沉沉的黑魚,紅紅的臉頰,微微紅腫的嘴唇,夏佐露出滿意的微笑“是你勾|引我的。”
混蛋!艾倫一下子惡狠狠地踹開精靈,又羞又憤,然後很沒出息的跑了出去。順便詢問了一下係統,原來剛剛的強製任務完成了,艾倫立刻就把定位攻略目標的傳送功能升級了一下,這樣每天就有兩次的傳送功能。
在外麵轉了一圈後,想到今晚即將發生的事情,艾倫又再次走了回去,然而他卻一下子停在了門口,裏麵低沉沙啞的喘|息聲讓他有些臉紅,等了一會後才走了進去。空氣中還未退散的男性氣息讓人尷尬,而軟軟斜靠在椅子上的夏佐卻欲求不滿的壞笑著,一臉挑釁,非常欠扁,渾身上下的侵略氣息卻讓艾倫一動也不敢動。
麵無表情的把之前的經曆講述了一遍,夏佐也由一開始變著法的勾|引變成了認真傾聽。
“你是說今天夜晚城主會對你下手。”夏佐嚴sù的看著艾倫,綠眸愈發深沉。
艾倫愣了一下“你不懷疑我說的話?”他以為他需要編造好多借口才能在掩蓋係統的同時讓夏佐相信。
“我相信你以後遲早會告sù我的。”夏佐意味深長的看著艾倫,通透的目光讓黑魚感覺自己的所有都暴露在了他的麵前,不過這沒有關係,等到合適的時候他確實會告sù夏佐一qiē。點點頭,他需要夏佐的智慧,重來一次他不會再讓悲劇重演的,不管是那四百個無辜的生命,還是夏佐。
大約的商量了一下,兩人就很正常的來到了安排好的房間。
夜晚如期降臨,城主府內如同往常一樣靜謐美好,兩個輕巧的身影來到了窗外,一股淡淡的香料味隨著清風絲絲嫋嫋飄到屋內,院子裏的聲音似乎變小了一些,房間裏的人陷入了沉睡,而人魚則開始慢慢的失去知覺。
等到差不多了,兩人輕輕打開窗戶跳了進來,然而幾乎是落地的瞬間細微的綠芒從腳底一路閃現纏上了腿部,兩人接著就無聲無息的倒在了地上。
看著床邊一動也不動的艾倫,夏佐的目光銳利無比,綁住兩人,精靈的眼底透過一絲殺機。
然而旁邊的房間裏卻還有一人沒有睡著,輕輕嗅著身旁甜甜的氣息,小紅龍陷入了生理上的燥熱。
早晨,嬌美的玫瑰花有了再次綻放的機會,噙著露水的花瓣如同想象般的一樣美好,陰影處的細網也開始再次布置。
艾倫的失蹤開始沒有造成多大的影響,直到中午的時候一向和艾倫一起的夏佐才開始焦急起來,聽聞委托的小隊中有人失蹤,日理萬機的城主大人也被吸引了注意,在了解了情況之後,城主大人很好心的借了夏佐一部分人手開始尋找失蹤的艾倫。
而一個自稱藥劑師的人在觀察過夏佐和艾倫的房間之後就有了重dà的發現,他們所在的房間裏有專門對付人魚的藥物,是其他物種治療失眠的好東西,卻是放倒人魚利器,這個東西傳聞能讓人魚失去所有直覺,是奴隸販子必備的藥物。
在周圍幾人說昨夜確實睡得異常香甜後,這個猜想得到了證明,一個膽大包天的奴隸販子竟然直接摸到了城主府內,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綁走了一條成年人魚。
城主維克多覺得自己應該付很大的責任,所以支援了更多的人手給夏佐,但同時作為被雇傭的小隊他們也必須開始履行任務。
所以目前的情況是一部分人留在城主夫人房間附近以及其地下密室內,一部分人出去尋找,事情按照維克多的猜想順lì進行。
下麵就是遇到黃毛人魚開始懷疑周洲了,而同時,在維克多的刻意安排下,周洲對城主夫人勞拉產生了好奇。
下午是夏佐呆在地下的密室裏,在細致的觀察下,他看到了城主夫人勞拉“不小心”露在外麵的手臂,上麵有一個隨著呼吸緩緩跳動的黑色紋身,詭異又自然。
周洲端著一小碗藥走了進來,看起來有些困惑,特別是後頸處越來越燙的皮膚,讓他對床上的女人產生了一絲親切感。
她是誰?周洲放下藥碗,目光落在了女人手臂上的黑色紋身,他的後頸處有一個一模一樣的紋身,每當受傷的時候就會發燙然後會幫他緩慢治療,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小時候糟糕的回憶對他尋找答案沒有任何幫助。
扶起女人,周洲端起溫熱的藥碗給還在昏迷的女人喂藥,他沒有幹過這樣的事情,但莫名其妙的想這麽幹。
“她是你的母親。”輕輕走進來的維克多突然出聲,臉上還帶著有些別扭的慈祥的微笑。
周洲的手一抖,湯藥差點灑了出來,他放下臉色蒼白的女人,轉過僵硬的身體,黑色的眼睛裏是難以置信的驚慌“你,你是我父親?”
維克多搖搖頭,“昨天夜晚你不是收到你父親的傳話了嗎?他讓你乖乖的把你母親帶走。”
瞳孔微微緊縮,周洲戒備的看著眼前的灰發中年人,哪怕是一臉慈祥的表情也無法讓他忽略眼前人的危險,“他不是我的父親,但我相信他的話,你是誰?”
“沒什麽,以後我會是你的親人,和你母親呆一會吧,她也許會很開心。”維克多沒有理會周洲的疑問,轉身就走,背影看起來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