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茲事體大,嗬~不知道是什麽事情啊!”蘇紫若有所指的問,他這樣說話,讓李平甚是摸不透她的意思。liudianxing.com
大概是因為為人太過老實的原因,李平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就將自己的來意說了出來,“我這次來,隻要是想請蘇小姐能陪我走一趟研究室,將你身上的東西拿出來,幫助我們共同抵禦喪屍的危害。”
“哦,抵禦喪屍嗎?如果我說,我不願意,可以嗎?”蘇紫輕笑著,仍舊是一副風淡雲輕的樣子。
但是,隻要是熟知她的人看到她的這幅樣子,就知道她已經動怒了。
可惜,在她麵前的李平並不知道。
“如果你不願意的話,當然也是可以的,但是,你就不要怪我們心狠手辣,對你不客氣了。”李平此時,根本就摸不清自己的狀態,他也不知道為什麽,明明一開始,他準備好好的跟蘇紫說話。
但是當他跟蘇紫說起話的時候,他的心中總有一種莫名的怒氣,在支配著他的行為。
李平的這些話自然很輕易的就傳入了站在他不遠處的張副隊長耳朵中,此時的張副隊長幾乎要被李平給蠢哭了。
你說你抓人就抓人吧,讓人幫忙就讓人幫忙吧,搞事情搞事情吧!
你特麽要麽動手,要麽不動手,你能不能快一點,幹脆一點,如果你出其不意的話,說不定還能製服蘇紫,可是你現在不僅挑起了他們的怒氣,而且還把自己來的目的都說的一清二楚,簡直是作死有木有?
完全就不能自己同僚的這個腦回路。張副隊長簡直頭疼的想要扶額,他覺得他壓根就不用在這裏站著了,就算是再呆下去,也根本改變不了現狀,頂就是看著李平是怎麽死的。
他自己可是惜命的很,一開始留在這裏,主要就是不想看著李平作死太嚴重,希望能在一定的程度上要去緩和一下情況,但是現在看來完全就用不著了。
現在的蘇紫怒氣值肯定是飆升到百分之百了,作為一個曾經看著她力戰六級喪屍的人,張副隊長知道,自己如果在留在這裏,接下來很可能就會因為李平的原因,而被蘇紫無差別的攻擊。
於是,他快速的衝著自己身後的幾個人使了個眼色,小聲的吩咐了一句,“撤退”。
他身後的這幾個他帶來的人,雖然有些不滿張副隊長的吩咐,但都還是聽話的轉身準備離開,畢竟看這個情況,怎麽不可能是自己人吃虧,他們走與不走也沒什麽區別,唯一的不同就是看不到自己人把蘇紫給抓走了。
如果張副隊長知道自己帶來的這幾個人是這麽想的,肯定會淚流滿麵,蘇紫她的那個戰鬥力,如果真的輸給了李平這群人,除非是太陽打西邊出來,否則絕無可能。
張副隊長的這些人走了,這讓蘇紫挑了挑眉毛,看來張副隊長這人還是挺知趣的,知道打不過就走。
隻是麵前的這幾個人,倒是,閑的命太長了。
蘇紫的唇邊勾起一抹冷笑,而後在李平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從空間裏,取出自己的長刀,一刀抹了李平的脖子。
李平連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瞪大了雙目向著身後倒去,到死他都不明白,蘇紫為什麽會向他出手,而且一出手就是不饒人的殺招,毫不留情。
李平一死,他帶來的那幾個人瞬間就拿起了自己手中的槍,指向蘇紫。
這個女人竟然敢當著他們的麵動手殺了自己的隊長,簡直就是找死。
“不許動,放下你手中的刀,否則我們就開槍了。”李平死了,這幾個人中的一個略微有些氣勢的人顫聲的衝著蘇紫威脅道。
他們其實也想直接將蘇紫擊斃的,但是想著他們來時李平對他們的吩咐,他們都知道,蘇紫的作用還是很大的,如果不到萬不得已是不可以將她弄死的,哪怕他已經將李平殺了。
“不許動,難道你們不知道,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威脅我了嗎?”蘇紫微微一個側頭,然後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身影已經如同鬼魅一般,掠進了他們幾個人的身邊,手中的長刀毫不留情的劃過他們的脖頸,帶走他們的生命。
“一群廢物,連動手都顯得髒了我的手。”
地上是一地的屍體,而蘇紫的手輕拂著自己的長刀,聲音中充滿了對地上那群人的不屑。
就在蘇紫轉過身,想要進屋叫醒慕軒和謝亞菲兩個人,讓他們收拾殘局的時候。
卻看到慕雅滿目驚恐的盯著她,眼神中充滿著恐懼,看樣子,慕雅是將她剛才所做的一切都看在了眼裏,所以才會被嚇到。
不知道出於什麽樣的心態,蘇紫衝著慕雅露出了一個嗜血的笑容,在慕雅脆弱的心髒上,更是蒙上了一層恐懼。
對慕雅的狀態,蘇紫是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她閑適的從慕雅的身邊走過去,仿佛沒有看到慕雅這個人一般。
慕雅整個人,都沉浸在剛才的殺戮之中,呆愣愣的一直沒有回過神來。
直到她的身後伸出來一雙手,將她攬入懷中,輕輕地拍撫她的背部,她這才回過神來,聲音顫抖的哭泣,顯然因為剛才蘇紫對她做的那些動作,難以平靜。
“好啦好啦,不哭了。”慕軒並不是一個善於哄人的人,但是在慕雅的麵前,他總是能卸下全身的防備,將自己所有的溫柔都奉獻出來,誰讓這個人是他唯一的妹妹呢。
“哥哥……哥哥……我好怕,我好怕!”慕雅被慕軒安慰著,依舊一邊哭著一邊輕聲的訴說著自己的委屈和恐懼。
“別怕,她不會傷害你的,要乖,知道嗎?”慕軒笨拙的安慰,說出來的話卻有點前言不搭後語。
作為一個安慰界的新人,毒舌界的老大,慕軒也是真的盡力了,然而,任憑他挖空心思的哄,慕雅的狀態一直都沒有回好,也是,在經曆了剛才那樣的事情之後,想要一下子回好,顯然是不太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