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做完一係列的自我安慰,謝亞菲非常心安理得的從銀行的服務台拖了個椅子,再把銀行的門關好之後,就十分不要臉的坐在銀行門旁邊,靜靜的看著在酸雨裏殺喪屍的蘇紫。
蘇紫的厲害,謝亞菲是體會過的,不過那一次的體會,跟現在這種直麵的看著蘇紫殺喪屍的感覺一點也不同。
厲害兩個字,幾乎已經不能用來形容蘇紫,如果不是因為他知道蘇紫不是那種喜歡騙人的人,他根本不敢確定蘇紫她僅僅隻是一個空間異能者。
她的能力太強了。
不管是她殺喪屍的熟練度,還是她提著他跳起在雨中飛奔的情況,一項項都表明了蘇紫她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
謝亞菲的目光變得茫然,隔著雨簾,注視著在雨中的蘇紫,目光悠遠,像是看著前方,有似乎是什麽都沒有看。
進化之後的喪屍移動速度加快了不少,再加上空中一直下著的酸雨,蘇紫的情況有些不好,當然,這主要的還是她心情的不好。
下雨天什麽的,果然最讓人討厭了。
“她很厲害,也很迷人,是吧?”一個低低的聲音在謝亞菲的身後響起。
有些心不在焉的謝亞菲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但是隻一下,他就快速的反應過來,蘇紫還在外麵,誰在跟他說話?!
他瞬間就要轉過身,想要襲擊自己身後的人,末世之中,他可不相信,會有什麽好人會是悄無聲息出現在別人身後的。
但是,還沒有等他從凳子上站起來,一隻骨節分明的白皙手掌就按在了他的肩膀上,明明就沒有用什麽力道,可是他卻半分也沒有辦法站起來。
發現這個情況,謝亞菲第二反應就是用異能去弄死身後的人,可是,身後的似乎是明白他的套路,第一時間就製止了他的動作。
他也不知道對方到底做了什麽,但是,不管他怎麽努力,他的異能都像是與他失去了聯係一般,他半分也沒有辦法調動身體裏麵的動作?
“乖一點,不要反抗,不然,你很有可能就會……和外麵的那些喪屍一樣,砰的一下,死掉……”
低沉的男聲在耳邊緩緩地說著,呼吸間吐露的熱氣讓謝亞菲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變態!
看著謝亞菲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男人的心情似乎很好,發出了一聲低低的笑聲,而後,就聽他繼續說道:“你看,多麽迷人的小可愛啊!”
謝亞菲努力的想要忽視自己耳邊的氣息,可男人不依不饒的一直在他的耳邊說話,這讓他越發的毛骨悚然,汗毛倒立。
聽著男人心情很好的跟他討論在外麵殺喪屍的蘇紫,謝亞菲簡直想要剁了男人的心都有了,那個能是他能覬覦的嗎?
他都還沒有下手。
似乎有什麽地方不太對。
這邊的情況,殺著喪屍的蘇紫很快就察覺了。
不為什麽,隻因為那個男人看人的目光侵略性太強,被那樣的目光盯著,蘇紫若是一點也沒有察覺的話,她就可以去死一死了。
快速的解決手邊的幾個喪屍,蘇紫也沒有去挖喪屍腦袋裏的晶核,就直接的朝著謝亞菲和陌生男人走過去。
因為謝亞菲坐的位置是在銀行的門口,蘇紫並沒有進入銀行,而是站在門口的位置,提著長刀直直的盯著男人,一字一句的說道:“放開他。”
“好啊!”男人被蘇紫用危險的目光盯著,非常爽快的就鬆開了按在謝亞菲的肩膀上的手。
而且,在鬆開之後,他還非常好心的退後一步,拉開所謂的安全距離,示意自己不會傷害謝亞菲。
謝亞菲在男人鬆開之後,就快速的離開凳子,尋求安全的跳到蘇紫的這邊。
彼時,剛才那個聲音中都充滿了危險氣息的男人已經收斂了渾身的危險氣息,溫柔淺笑的模樣,就像是一個貴公子一般。
他的周身都彌漫著一種溫和的氣息,仿佛在告訴別人,我很無害,我很安全。
看著男人的這幅迷惑人心的樣子,謝亞菲快速的衝著蘇紫偏頭,提醒的說了一句,“那個男人很危險。”
“我知道。”蘇紫淡淡的回答,她當然知道對麵的男人很危險,因為對麵的男人是一個精神係異能者,她的精神力強大,能夠輕易的識破男人散發出來的假的溫和外表。
“嗨!怎麽都這麽一副表情看著我,我可是看你們很不錯,要跟你們組隊來的呢。”男人笑著說,聲音帶著股迷惑人心的低沉。
“你是誰?”蘇紫並不聽他那滿口的假話,直接犀利的開口問。
“我是你們未來的隊友啊!”男人笑。
“抱歉,我們並不跟別人組隊,你若是需要組隊,可以尋找其他人。”這一次,不等蘇紫開口,謝亞菲就已經開口說道。
下意識的,他就是不希望蘇紫過多的跟麵前的說太多的話。
“怎麽能這樣呢?我可是很有誠意的來跟你們組隊的呢?”男人毫不介意兩個話語中的拒絕,依舊一臉的笑意。
隻不過,如果你認真的觀察,就能輕易的看出來,男人那隱藏在笑意之下的危險,他似乎是有點不高興了。
“我們不需要,如果可以的話,你還是一個人組隊吧。”謝亞菲一反常態的出聲說,半點也不想男人和蘇紫搭上話。
而隨著謝亞菲這句話落下,就看見剛才還在他們對麵的男人已經瞬間出現在謝亞菲的麵前。
男人白皙漂亮的手指,也輕輕的卡在謝亞菲的脖子上。
謝亞菲的瞳孔瞬間皺縮,脖子上卡著的那隻手清楚的提醒著他,麵前的男人是多麽的危險。
男人並沒有理會被自己卡著脖子的謝亞菲,他微微側目,眼神盯著旁邊的蘇紫,開口說道:“迷人的小姐,請問,我可以加入你們的隊伍嗎?”
蘇紫的麵上沒有半分的表情,可若是熟悉的她的人,都能清楚的明白,她生氣了。
她最討厭被別人威脅,而麵前的這個人,卻一次又一次的不斷威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