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冥止本以為這兩個人的戰火不會燒到自己的身上,沒想到宮冥皇剛一走,蘇沫就把矛頭對向自己了。
“咳!”一時沒注意,差點被茶水給嗆到!
“馬上走,馬上走!”
宮冥止悻悻的站起身來,看著怒目圓瞪的蘇沫,灰溜溜的就想出去。
“等下。”
誰知道剛走到蘇沫的身邊,就被女人給一把抓住了,她此時又有了許多疑問,如今看來能問的人,也就知道宮冥止了,要是把他也趕走了的話,誰來給自己解惑啊!
“又怎麽了?”
總不至於自己走也不成不走也不成了吧,還真是琢磨不透這個蘇沫的心思。
“妖孽叫你去幹嘛了?”
什麽事情就忙了一下午啊,鬼影子都見不著,一回來還硬是塞了個不定時炸彈給自己,不問清楚怎麽行。
“妖孽?”宮冥止雖然猜想到這個名詞是用來形容自己大哥的,但是還是覺得很不習慣。
不知道宮冥皇聽到這個稱呼會是什麽感想,真想問一問,大哥,你喜歡這個名字嗎?
想到大哥臉上會出現的青筋,宮冥止幹笑幾聲,還是不去作死了,惹怒了他,對自己沒什麽好處!
“宮冥皇。”
蘇沫意識到自己失言,這應該是背地裏叫的,萬一傳到宮冥皇的耳朵裏自己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沒什麽事。”
宮冥止故作釋然,這是這暗示蘇沫,什麽代名詞之類的,自己根本就不會去放在心上,更不會去八婆的告sù他的大哥!
“一下午不見人影,還說沒事?”
越是說沒事,就越是有事,想瞞住她可沒有那麽簡單!
一定要挖出內幕,知己知彼,對自己才是最好的,要時刻防著妖孽對自己出招。
不過就目前的狀況看,人家已經出招了,而且自己還絲毫沒有抵禦的能力!
蘇沫往門外看了看,藍彩畔追著宮冥皇出去也有了一會了,還沒有回來,估計兩個人是在密謀怎麽暗殺自己呢。
“是不是去招攬那個下蠱蟲的女人來害我!”
蘇沫步步緊逼,有些幽怨的看著宮冥止,這個男人可一直都是站在自己身邊的,他不會也參與了吧。
宮冥止看著蘇沫一臉認真的表情,覺得好笑,但是又實在是笑不出來。
“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
誰都沒有要害她的心思啊!
退一萬步說,就算是要害她,至於去靠別人嗎,小手指頭都能讓她立馬死上千次萬次了,需要拐彎抹角嗎?
宮冥止趕緊躲開蘇沫投來的質疑的目光,感覺自己像是犯人一樣被她這麽審著!
“心虛了吧。”
蘇沫輕哼一聲,轉身自己倒了杯茶,“趕緊給我交代了。”
宮冥止是覺得沒什麽好說的,無非就是大哥將他叫了去,說什麽覺得藍彩畔那個姑娘不錯有意留在府中,結果去找的時候卻發現她們母女二人被肖碧淑的人給帶走了。
也不好招呼都不打的把人給留下,這讓下人們怎麽回去回話呢,兩個人這才去了淑王妃那邊,客套了幾句,淑王妃說是等下親自把人給送來,不就是這麽簡單的事情嗎,有什麽好交代的,蘇沫也有點太小題大做了吧。
“為什麽要把人放在我這裏。”
她蘇沫是個什麽狀況,沒有人比他兄弟二人更為清楚的,稍稍來一個不安好心的還多少有點厲害的角色,她就要死翹翹了。
況且白天的事情她還多次針對藍彩畔,以後隨便使點什麽壞心眼,都要搞得自己防不勝防!
“好像是說要教你點什麽防身之術。”
這一點覺得大哥考慮的不錯,若是沒有旁人保護著,這個丫頭怕是自己小命堪憂。
“不用。”
說的好聽,還防身之術,就怕什麽都學到,先把小命給學沒了。
或者,藍彩畔蛇蠍心腸,不打算一下子就弄死自己,今天折磨一下,明天再繼續折磨……想想就是渾身的冷汗!
正想著呢,門簾突然就被人給掀開了,藍彩畔進的屋來,微微施了一禮,想了一會還是開了口,“王妃若是有嫌隙,信不過彩畔,那彩畔夜裏就去王爺的東苑住。”
蘇沫一聽,求之不得呢,“好。”
藍彩畔見她答應的如此爽快,也自覺自己是不受她的歡迎,不過自己又何嚐喜歡這個女人!
“但是白日裏,彩畔卻要跟在王妃的身邊。”
這也是王爺的意思,雖然不知道他到底作何打算,不過既然他能成全了自己,自己也不想多問,隻需按他的命令行事便可!
“明天再說。”蘇沫隻想盡kuài的擺脫這個有點危險的人物,示意她趕緊離開就對了。
不過細想一下,白天的話,自己身邊人數眾多,而且依依跟銀美刹基本上都貼身跟著的,也不怕她會暗算自己,隻是不知道宮冥皇幹嘛非要藍彩畔跟自己接觸。
既然晚上能去他的寢殿,白天也完全可以在那裏伺候著,來來回回的折騰,多不方便啊,想想還是覺得有什麽陰謀!
“那彩畔就先退下了。”
女人來的時候就是兩手空空,如今也是隻身出門,蘇沫見她走遠才轉過身繼續看著宮冥止,自己的問題可還沒有問完呢。
“你那個大哥是什麽意思。”
若是瞧上這個藍彩畔,大可以收了房啊,像他這種王爺身份的人,娶幾個算幾個,誰又不會去說三到四的。
白天在她這個名義王妃這裏呆著,晚上去給他暖被窩,他腦子不笨啊!
“沒有什麽意思。”
宮冥止強調道,以他對他大哥的了解,他做事絕對不會沒有什麽目的性,但是這次確實是琢磨不透,不知道他要幹嘛,而且大哥說的不錯,應該讓蘇沫學一下防身之術。
而最為實惠的莫過於製幾種毒,養幾條蠱蟲這種簡單的伎倆,學的時候不難,用的時候又方便。
要說到製毒跟練蠱的行家,這藍翼蝶族是首當其衝的,自己也覺得藍彩畔是個最佳人選。
蘇沫聽他這麽一分析,覺得說的很對,但是對歸對,那是因為他還不知道自己跟藍彩畔的淵源,要是知道自己白天刁難了那個女人他就不會這麽想了。
自己現在無疑是那個女人的眼中釘肉中刺,而且還是她攀升道路上的絆腳石。
請問,如果你是藍彩畔,有了這麽好的機會,你會去教她如何防身?還不抓住機遇拔了眼中釘,剔了肉中刺,扔掉絆腳石,隻等著步步高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