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蘇沫此時的舉動怕是除了幾個知情的人之外,旁人都搞不清楚,這個小王妃要幹什麽,這王少主栽在一個小丫頭的手上可以說已經受了奇恥大辱了,如今倉惶離去按說此時宮王府也當做個順水人情,讓他們二人走了也就罷了,畢竟此事王府隻會將矛頭指向藍翼蝶族或者是靈貓一族,根本就不會扯到宮王府上來。
可是如今這位王妃出言阻止又是何意啊,聽著說話的語氣裏倒是還有些淵源,從剛剛開始就在針對王城,莫不是這王城真的得罪過她!眾人不明事由,卻也不敢聲張隻能靜觀其變,宮王府的事情,可不是能隨便打聽的!
蘇沫下得台來,站的離馮驕還有些距離,“大祭司你好好看看我。”蘇沫拍拍自己的臉,少在自己麵前裝模作樣的,裝糊塗是吧,讓你裝!
蘇沫這一舉動讓坐在後方的藍彩畔也有些摸不到門道,看女人此時將矛頭指向了王城跟馮驕更是覺得不對勁,難道是跟他們兩家都有仇不是,方才明明隻是言語挑唆,雖然隱藏的不是很高明,但是卻不比如今,竟然這麽明目張膽的下來挑釁了。
藍彩畔也不多想,隻看她怎麽繼續,畢竟她可是宮王府的王妃,若是自己沒有兩下子,想必也不敢下來,定然不會像自己這般吃虧!
馮驕將臉一低,眼睛掃到地下,“老奴不敢。”宮王妃的尊容下麵人怎麽敢直視呢!
蘇沫見狀有些氣惱,死老東西居然還在這裏跟她打馬虎眼,什麽不敢,“你都敢放火把本王妃燒死,還有你不敢的事情?”此言一出,周圍立即唏噓聲一片,看來外界傳的沸沸揚揚的事情是真的……
“原來還真有其事啊。”
“是啊,這王妃都發話了,怎麽還會有假?”
“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
聽著此起彼伏的議論聲,蘇沫有些小爽,聽聽這都不用自己給他們安排罪名了,誰讓他王城這麽平日裏這麽囂張,最好來個民怨沸騰,等下就不用自己出手了。
藍彩畔嘴角一揚,這個女人可不是很聰明啊,或者說,有些天真!
“王妃戲言了,老奴怎敢做這大逆不道的事情。”馮驕有意繼續狡辯,不過此時抬頭無意間撞上宮冥止意味深長的笑容,頓時有些心虛,這件事情宮冥止是清楚的,自己想抵賴怕是也不行,一咬牙。
“老奴當日不知是王妃貴體,多有得罪。”幹脆自己把事情扛下來算了,少主隻是後來才出現的,跟他可毫無關係!
蘇沫眼眉一瞪,一句多有得罪就能抵消了嗎,你這個老巫婆當她蘇沫是這麽好糊弄的嗎,她可是個記仇的小人。
“本王妃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跟你表明了身份的。”
蘇沫自覺地理都是攥在自己手裏的,這麽質問他人的感覺還是蠻爽的,不過還是要好好想想等一下怎麽收場,肯定的說自己定然是不能要了那王城的性命,況且也沒有那麽大怨恨,再說了萬一把虎族的少主給弄死了,而且還是在宮王府裏,這不是給宮王府添亂嗎。
萬一那個王城的老爹派人打過來,引發了世界大戰可怎麽是好,這蛇精這邊自己也交代不了啊,那不是作死嗎,所以要想一個技能解氣,又不會引發禍端的懲治方法!
“老奴……”
馮驕見蘇沫如此的咄咄逼人,怕是意在報當日之辱,本以為此事在那日就得到解決了,卻不想這位小王妃倒是抓住不放了,老者自己也想到了,她定然不會把自己怎麽樣,而且從當日的情景來看,這位王妃似乎是沒有多大的能耐,如今敢興師問罪,想必也是仗著堂上坐著的兩位王爺給撐腰。
“請王妃責罰老奴有眼無珠。”
蘇沫暗自鄙夷了馮驕一番,還有眼無珠,“既然有眼無珠,倒不如就不要這雙眼睛了。”
女人嘴快,一張嘴話就禿嚕了出來,自己開口呢,怕是落了話柄,既然他本人這麽說了,就遂了他的心意吧!“你說呢?”
“老奴……”馮驕一見這蘇沫要來真的,頓時也慌了神,這宮王府向來是說一不二,如今兩位王爺都未開口顯然就是這縱容王妃來懲戒自己,若是真將自己的一雙眼睛挖去可怎麽是好。“王妃饒命!”
“我不要你的命。”蘇沫圍著此二人轉了幾圈,隻是遠遠的,卻不到邊上去,“我要你的命做什麽?”
“還請兩位王爺開恩。”馮驕此時把王城往地上一放,男人軟軟的就歪倒在地,大祭司也沒有時間去理會,隻是朝著宮冥皇跟宮冥止跪首,如今少主無恙,倒是保住自己的命要緊!
“你求他們有什麽用。”
蘇沫趕緊擋在前麵,再看看地上的王城嗤鼻道,“本王妃還要再治王城管教不嚴之罪。”畢竟是王府的二把手,大懲不行,就來個小戒總可以吧。說完還不忘去查看宮冥皇的神態,宮冥止她可是一點都不擔心,他定然是站在自己這邊的,怕就怕自己正耍著威風呢,宮冥皇那個蛇精再來把自己給滅了。
不過一看心就放到肚子裏了,那家夥一副此事跟我無關,你愛怎樣就怎麽樣的表情,看的蘇沫頓時又來了興致,看來自己此舉也不算魯莽!
“這!”馮驕眼見自己的話出去就連個回聲都沒換來,有些心虛,這個宮王府的人還真是狡詐,先是老王爺離席而去,再來又派這小王妃找茬舊事重提,安排罪名,等到日後一句老夫不知情便推得幹幹淨,況且此事本是他們理虧在先。
偏偏這次老主公還沒來,派小少主前來,以往這種事情都是他們虎族之人的招式,宮王府中的主子們自恃清高,對此甚為不屑,怎麽如今竟也學了去!怎麽說這千餘年來兩府之間都是和平共處的,向來相安無事,今日幾位主子們縱容王妃來責罰自己是何用意啊,馮驕眼見著求饒無果,趕緊回想了一下近些日子王府在世上的所作所為,好像都沒有觸及到宮王府的事件,這王妃言辭鑿鑿的問罪是何緣由啊。
上次的事件完全是個誤會,總不至此吧,難道,是那件事情……馮驕臉色一變環視了堂上幾人,是自己疏忽了,宮王府怎會無緣無故的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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