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帳中,有專門管理降兵的人,這個不用陳逸來過多的操心這個問題,至於那四位符王,他們可沒有這麽好運了,軍醫官隻是給他們簡單的包紮了一下,不讓他們因為太過於虛弱死亡,其他的措施,一點都沒有,全憑自身的肉體強大,才能保證不死,至於反抗,那就是在說笑,即使在他們全盛時期,陳逸也完全不打,打他們跟玩似的,手拿把攥的。
陳逸打算從他們的口中,探聽一點城池裏的情報,最好是越多越好,越有用的越好,如果心情好,還能讓他們苟延殘喘幾天,如果心情不好的話,那就聽天由命,怪不得誰了。
四位符王戰戰兢兢的被捆綁著,齊齊的跪在陳逸的麵前,連大氣都不敢吭一聲,這個帥帳很是雄偉,隻有帝國真正的統領軍隊的主帥才有資格坐在案首,其他的人靠近一點都算是褻瀆。
“說吧,把你們知道的情報都交代清楚,如果你們肯將功贖罪的話,我會報告給四世,酌情考慮你們的罪行,讓你們給家裏,還有國家一個交代。”
劄特符王看了一眼,他周圍的兄弟都是欲言又止,因為他們的家人目前就在城池裏麵,陳逸沒辦法保證他們的家人安全,但是如果不說的話,他們的命肯定沒了,家裏人也不會好受,沒了男人的庇護,孩子和妻子就是人家嘴裏的滾刀肉,要殺要剮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大帥,您真能保證我的家人安全嘛?我的家人目前在無雙城裏,如果二十...哦不不不,那個叛逆拿我們的家人要挾,我們該怎麽辦?”
陳逸目光一冷:“所以現在就是你們該抉擇的時候到了,到底是選擇幫助叛亂繼續危害國家,還是將功補過,把自己的罪行減少到最輕的地步,但是無雙城裏有你們的家人,我也考慮過了,雖然你們是貴族,但是在我眼裏,家人就是家人,沒有隨意到可以隨便丟棄的地步,但是你們放心,你們盡管把你們知道的情報說給我聽,如果叛逆膽敢傷害你們的家人,本帥絕對不會放過他們,會為他們討回一個公道,這個你們隻管放心就是了。”
劄特符王旁邊的符王欲言又止,看樣子他很想招供出來,但是每次話到了嘴邊,又不自覺的吞了回去,陳逸感覺的到,他似乎有顧忌,難道是二十二皇子的淫威太盛,導致他們對供認情報有心裏障礙。
“旁邊那個誰,我幾次都看你想要說話,吞吞吐吐的可不像男子漢,有什麽就說,男子漢大丈夫的,不要跟個娘們似的,這麽多年都活到狗肚子裏去了嘛?”
魔修符王聞言,知道陳逸這是在跟他說話了,的確,他真的有話想要說,如果不是考慮到種種的後果,他肯定是第一個招供的,他沒有什麽家人的觀念,就是愛惜自己的生命。
“大帥,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但是您能保證給我一條生路走嘛?說實話我很怕死,我還年輕,我還不想死。”
陳逸撲哧一聲的笑了,真的,作為一個軍人怕死,這是極度不正常的,但是對於人性來說,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是人了,陳逸也能理解他的所作所為,如果換位思考一下的話,他也會先保全自己的性命,俗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隻要革命的本錢尚且還在,一切就還有回本的機會,命沒了的話,再多的壯誌都是幾句沒有營養的空話。
陳逸便打算嚇唬嚇唬這個膽小的符王,說道:“你不用說了,來人啊,把魔修給拖下去,在帳外斬首示眾,把腦袋給全營的士兵去觀摩一下。”
魔修一聽,嚇的連尿都甩出來幾滴,連忙在地上磕頭求饒,求陳逸放他一條生路,說自己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嬰兒,總之如果陳逸要殺他的話,就是一個可恥的行為,關於人倫道德的行為。
陳逸再次凶惡道:“別跟我扯犢子,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吞吞吐吐的人,你要是麻溜點招供,我心情一好還可以放你,但是你明明想活命,有跟個娘們似的明明做了勾漢子的事情,還要對外說自己是個貞潔的婦女,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人了。”
“大帥饒命啊,樹下對大帥的性格脾氣完全不了解,以前也沒有聽過您的威名,我猜不透您的性格,所以才這樣糾結,如果大帥讓我一條生路的話,我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你,我保證說的每句話都是實話,絕對不敢有半句話的隱瞞,求大帥開恩,放我一條生路走哇。”
帳外的士兵聽到陳逸叫他們進來斬首符王,已經三三倆倆的進來了,但是又看到陳逸沒有過多的話語,所以暫時就擱置下來,等候陳逸最終的處決。
“你是說,如果我放你一條生路,你什麽都肯招供?”
“別說招供了,就連我的老婆,我也可以親自送到您的床上,您可能不知道,我的老婆是無雙城裏數一數二的美女,那功夫了得,肯定會讓你滿意,那可是一江春水向東流啊。”
“咳咳,給我打住,說這些幹嘛,我要的是無雙城的各種情報,誰要你的老婆。”陳逸心裏在暗道一聲:我老婆各個都是絕色,誰稀罕這窮鄉僻壤的美女,估計也好看不到哪裏去,是個水貨罷了。
“招供吧,給你們每人一個活命的機會,別說我做人不好,公平起見,從劄特開始說起,每個人隻能說一個情報,到最後誰的情報最少,那就真的要古德白了,你們四個有一個人要死去。”陳逸下達了最終的決定,他不想讓這四個人都活下來,作為主帥,還是要有一點威嚴的,殺人放火這種事,必須要去做,不做不行。
四分之三的活命機會,就看誰的情報夠多,這些符王現在肯定開始想著無雙城到底有哪些有用的情報可以說出來。
陳逸又補充一句:“如果是水貨的情報不算,不準濫竽充數。”
魔修一愣:“主帥,什麽叫做濫竽充數?”
“就是亂說情報。”
“不敢不敢。”
....
整整一個下午,陳逸都在座位上聽四位如何把自己原來主子賣了,賣的可是徹徹底底,一點都不含糊,如果有人數據稍微對不上,另外一個就會馬上反駁,然後把這個寶貴的情報供述機會給搶過來,現在可是爭分奪秒的寶貴時機,不能有半點的閃失,四個人裏麵能活三個,已經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了,不許他們不珍惜。
陳逸手裏也有一份情報,但是這都是很早之前二十二送到首都來給三世看的,現在在四位符王的嘴裏,這些情報好像都變了。
原來三世隻是給了二十二一萬五的兵力,誰知道他這些年的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一下子就把軍隊擴充到了五萬,藩王私自充兵,在自己那邊的古代,可是一個不得了的罪狀,被皇帝知道的話,馬上就要砍頭,不管那個人是不是自己的兒子,下場都是一樣的。
人口數量,在這些年這裏是和平地帶,也漸漸的緩過來了,從以前的五十萬人口,變成了八十萬人口,以及財寶,還有符者的數量,都比以前更多,質量要更好了。
以前無雙城裏是沒有符王的,但是二十二把三世這些年的賞賜,都給了下屬,原因無幾,作為血脈尊貴的皇子,他就是要怎麽應付下麵人,他不可能作為符者去戰場上殺敵,靠的還是下麵的人,因為雷劫是個很要命的東西,稍微不慎就是狗帶的下場,身驕肉貴的人,從來不會以身犯險,當然除了開國之君除外,開國之君都是靠自己帶軍隊打下來的江山,那是必須要拚命的。
就連城樓上的防禦塔,這四位符王也都一一的招供了,原來這些防禦塔的能量,是他們在這幾年在這個範圍裏找到了一個小型的能量礦石,別小看這些能量礦石,裏麵的純度都很高,一顆礦石可以支持一個防禦塔工作三個月,但是這種關於軍事機密,二十二卻沒有上報給三世,而是自己偷偷的占為己有,為自己發展軍事力量,從而跟自己的四哥哥打仗。
情報最少的符王已經被早已等到不耐煩的護衛給拉下去斬首了,陳逸一口唾沫就是一口釘子,絕對不會跟你玩假的,至於那三位符王,陳逸暫時把他們放逐到牢房裏,既然是答應了留他們一條狗命,那自然會留他們一條狗命,堂堂大帥說話要算數。
陳逸把這些情報匯總,開始仔細的查看起來,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是軍事家都知道的話,陳逸也得把二十二給摸透,才能進行下一步的工作,否則都是紙上談兵。
無雙城,皇子殿
在家裏等候追擊部隊旗開得勝的二十二,等了足足一個下去,都沒有等到他們的好消息,在家裏坐立不安,一分鍾就要朝著外麵看個兩三次,跟對手機有癮的人一般,一分鍾不看手機的話,就渾身不舒服斯基。
二十二很自信,他早已打探到了情報,知道陳逸隻帶著護衛來到了城門底下,還親自試探了一下防禦塔的強度,他派出去的追擊部隊,都是城池裏的精銳部隊,就算陳逸是符尊又能怎麽樣,人多打人少,還是會有一定的優勢,他現在很盼望可以聽到好消息,比如說陳逸已經死亡,大營那邊亂成一團的消息。
二十二長的和三世一點都不像,他沒有繼承三世偉岸的外貌和身高,也沒有繼承嘉文家族賴以自信的光盾和土遁,作為一個皇子,他雖然從小被給予厚望,但是骨子裏還是遺傳到了他的母親,目前在首都裏等候發落的某位三世後妃之一。
因為二十二叛亂的緣故,他的生母現在也被四世給抓了起來,這個女人是一張底牌,如果前方戰事不利的話,完全可以拿過來利用利用,但是三世又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他很相信陳逸的軍事實力和個人實力,不會連一個沒有打過仗的皇弟都不如,所以動用這個妃子作為底牌的事情,四世壓根就沒有考慮,隻當是一人叛亂誅九族,母親跟著受罪而已,不會造成太多的問題。
“怎麽回事,他們去了那麽久,怎麽連一個人都沒有回來,都打探清楚了,對方確確實實隻有十個人,一千多號人,都是高素質軍人,不可能打不過吧。”二十二自言自語道。
他身邊伺候的人都把頭埋的很低,不敢去接他的話,因為這個皇子陷入了焦急狀態,神智不是特別清楚,如果這個時候說一些讓他很惱火的話,這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猶抱琵琶皮把半遮麵,千呼萬喚始出來,外麵終於傳來的消息,二十二高興的雞兒一緊:“是不是魔修他們成功了,陳逸死在了他們的手裏?哈哈。”
來的人臉色很是不好,二十二這是自以為的想法,當看到那人的表情時,整個人身子一頓:“你別告訴我,我們派出去的人全部全軍覆沒了,連個回來報信的都沒有?”
“殿下,請您先看看這個。”
“這是?”
來人從自己的儲物戒指裏拿出了一具早已變的冰冷的屍體,眼前的這個屍體,他就算化成灰都知道是誰。
“不可能,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莫拉可是符王境界的符者,看他的傷口明明隻有兩拳,他不可能就這樣簡單的被人兩拳打死,一定是受了其他的傷,我不相信那個陳逸會恐怖到這個地步,連一個符王的符者,都可以輕鬆虐殺!”
來人沮喪道:“殿下,雖然我也不相信,但可能都是事實啊,陳逸一個人頂著六座防禦塔的攻擊都沒有受傷,那也是符王境的攻擊啊,他能在那種狂風暴雨的攻擊中活下來,也證明了符王根本就奈何不了他!”
“我的天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