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老子便對著長眉道人說道,“長眉,我在青羊宮等你,你三年後再來”。
“是,老師”。
當即,老子騎著青牛,全身被雲霧所籠罩,就此飄飄而去飛揚看著老子遠去的身影,頓時就是一陣疑惑,這老子道家都立下了,化胡為佛也成功了,不立馬返回天界,還留在人間作甚,莫不是還有什麽算計。
飛揚也沒多想,更不敢去推演此事,否則老子剛走沒多久,飛揚這一推演,老子肯定立馬能夠知道,到時候平白惹了老子不喜。
接下來,飛揚和伊喜返回了函穀關,飛揚拿著《道德經》去參悟了,飛揚深知此經玄妙,為道家的總綱,更是道家萬經之首,而這原稿當中蘊含了部分老子對於道的感悟,對於飛揚這等修士來說卻是無比的珍貴,這才有了飛揚這次紅塵一行。
至於伊喜,他雖然急切想要修煉,但原稿在飛揚的手中,他也沒辦法修煉,隻能等上一個月了。
而就在飛揚參悟《道德經》的時候,多寶道人卻是順lì轉世了,他父親是迦毗羅衛城的城主淨飯王,母親摩耶夫人是拘利城公主。
他的母親在結婚後很多年都沒有身孕,直至夢見一頭白象鑽進她的左肋,才發現自己才有了身孕,夫人臨分娩時依照俗例,要返回娘家拘利城去,途中經過藍毗尼園,她看見一棵無憂樹,花朵盛放,正想伸手采摘,兒子便誕生了。
而怪異的是,她這兒子一出生就會走路,當即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前後左右各走七步,說道,“天上天下,唯我獨尊,三界皆苦。吾當安之”,而這時,天上降了兩股聖水,一股是溫暖的、一股是清涼的,給太子洗了個澡。
就在這時,西方須彌山上此時正在商議某事的接引和準提立馬臉色大變,其中那接引臉色鐵青,指著東方大罵,“竟敢以此小人行徑。竊取我西方氣運,當真可惡”。
不過就在這時,準提道人仿佛突然想到了什麽,當即便說道,“師兄某要動怒,此事雖是東方聖人為了分走我西方氣運所謂,但對我西方來說未曾不是一個機會,現如今。我西方隻有小乘佛教,卻沒有大乘佛教。教義殘缺,就算氣運充足,也難以大興,而這多寶道人,不就是東方送給我等、幫助我等完善西方教義的人嗎”。
“那多寶道人心向東土,如何肯助我西方”。接引顯然是心動了,不過擺在那麵前還有一個十分現實的問題。
“師兄此言差矣,那多寶道人本事截教大師兄,然而截教拜那兩位聖人所賜,現如今接近滅教。而他又被迫投身西土,難有返回截教之日,此人如何能沒有半點怨氣,隻要我等能夠許以重利,自然能夠讓其對我佛門死心塌地”。
“如何才算重利”。
“很簡單,能令其心動的,恐怕隻有成聖之機了”。
“成聖之機,道友是說……”。
“沒錯,師兄將萬佛之主的位置讓給他,屆時隻要西方大興,他借助萬佛氣運加身,未嚐沒有機會在無量量劫到來之前證道成聖”。
“能讓我西方教義圓滿,走向大興,區區一個萬佛之祖的位置,為兄怎會舍不得”。
摩耶夫人那時年過四十,身體衰弱,生了太子七天後便離世,從此,她的妹妹波闍波提夫便負起了撫育太子的責任。
淨飯王晚年得子,後繼有人,心中很歡喜,於是和有德望的婆羅門商議,為太子取名喬達摩?悉達多。
這時,有一位隱居的修道者阿私陀,到來為太子占相,預言太子將來,若是在家,便成為轉輪聖王,若是出家,必為覺者,淨飯王聞說,不禁愁惱,深恐兒子他日會修行。
這太子由七歲開始,每天必須研習經典,年紀稍長,又要學習騎、射、劍等武藝,他雖然於文、武二途都漸漸得到很高的造詣,但他最喜歡的,還是思索人生的奧秘,什麽生命從何而來?人生真正的目的是什麽?生命的盡頭有沒有歸宿?這些人生問題,恐怕飛揚來了也答不出來,年輕的太子自然也難免迷惘了起來。
有一天,淨飯王攜太子到郊外遊玩,太子看到農門在田中耕種,烈日曬背,滿身泥漿,十分辛苦,耕牛拖著笨重的犁耙,弄得皮破血流,行動稍慢即遭鞭打,在翻開的泥土中,有些小蟲受了傷,小鳥看到,便飛下來爭啄。
在大自然裏,萬物弱肉強食,小蟲死,小鳥得而生存,生和死,互相依附,每個生命都是極短暫的,最後更不免要死亡。
當即,太子在樹蔭下端坐默思,慈憫的心頓生,而出離世間的意念也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中
隨著歲月的消逝,淨飯王由於年邁力衰,希望太子能繼承王位,又憂心阿私陀的預言實現,所以在太子十九歲的時候,便替他娶了拘利城的公主耶輸陀羅為妃,隨後為太子築了寒、暑、溫三時的宮殿和美麗的花園,又挑選了一些宮娥彩女來侍候他,希望透過奢華的生活享受使他不要生起修行的意願。
歡樂的日子,如行雲流水般過去,但這並不是太子所要追求的理想修行方式,這日,太子得到父王的同意,帶著侍從出遊,在東門看見曲背貧困的老人,在南門看見痛苦呻吟的病人,在西門看見送葬中的死人,他看見了這些人生不可避免的苦難,不禁向隨從說道,“我非為眾生脫離這生、老、病、死的苦才好!”。
不久,太子來到北門,遇見了一位小乘佛教的僧人,這僧人見到他不凡的儀容,又聽到他說出自己的修行,是為求脫離生老病死的痛苦,不禁連聲讚許。
自此之後,太子渴望出家修行,就在二十九歲那年,他的兒子誕生了,淨飯王後繼有人了,因此在一個午夜,他帶著侍從,跨上巨馬,默然出了王宮,向城外馳去,然後進入一座森林,割斷長發,脫去服飾,換上蓑衣,又遣走侍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