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傅你莫要謙虛,這次的事,我們也是沒有辦法,所以才來找你。”
小劉對著小徒弟苦苦哀求起來。
“是啊是啊,我聽說你從小就跟著餘瞎子了,不像我,雖然是崔誌的徒弟,不過連三腳貓的功夫都算不上,這次我們要你前去,也不是要你正麵跟殺人惡魔鬥,隻需要步步陣,防範一下,想出一些應對之策,也比我們這些不懂道法的要強多了。”
“不行不行,我不行的,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要不就等我師傅回來再說。”
小徒弟不願在理會兩人,把頭轉了過去,自顧自的紮著紙紮人。
袁隊看著小徒弟不願意幫忙,眉頭一皺,拉著小劉就要走,可是小劉還想在勸,袁隊卻搖了搖頭,道:“罷了罷了,人家不願意幫忙,我們也不能強求,還是趕緊回隊裏再說,現在清寧市每天都在死人,清寧市現在人心惶惶,早晚都要大亂的,誒,我們回去吧!”
小徒弟雙拳緊握,似乎掙紮了很久,終於站起身來,一聲喊道:“站住!”
“還有事嗎?”
小劉緩緩轉過頭,看著小徒弟沒好氣的回道。
“我願意幫你們,不過說好了,我的道法有限,而且我也隻會紙紮術。”
袁隊一聽,心裏可是樂開了花,高興道:“行啊,太謝謝你了,那我們什麽時候出發?”
“這樣吧,我準備一下,今晚七八點鍾的樣子,我直接來你們警局。”
“好,就這樣定了。”
袁隊得到小徒弟的答應,這顆懸著的心才暫時放了下來。
到了七八點的樣子,小徒弟剛來到了警局,袁隊突然接到一個電話,說在九裏河附近發生了一件命案,讓袁隊馬上前去。
袁隊看了一眼小徒弟,道:“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既然來了,那就一起吧,反正今天也是為了這個。”
由小劉駕車一行人等來到了九裏河,不過在九裏河這個地方,早就聚集了很多人群,不過好在警方有拉開了警戒線,並且在事故現場搭建了一個臨時帳篷,所以大家也看不到了裏麵到底什麽情況。
“老李,我來了,到底什麽情況!”
袁隊向著九裏河走去,踏在沙灘上,每走一步咯吱作響,地上留了一個個大腳印,老李是刑警總隊的老警員了,看了袁隊一眼,深吸一口氣道:“你還是自己看吧。”
袁隊的心也是懸著,當走進帳篷一看,地上一灘灘血跡,斑紅刺眼,而屍體早就成碎塊了,不,正確來說,應該是碎肉,其中人頭分離了身體,人頭是完整的,不過從死者看臉部肌肉扭曲,雙眼瞪得大大的,幾乎要擠出眼框來,地上還有不少碎破衣服,看來死者生前的衣物被撕裂開了,不過袁隊還是發現線索,屍體雖然成碎肉了,不過還是有一塊塊的屍塊,袁隊讓人把這些屍塊給裝起來,拿回去在進一步拚湊分析,總之這些事情就是驗屍官的工作了。
驗屍官的效率是很高的,當晚就拚湊出死者的屍體,並且發現,死者靠心髒的位置有一個拳頭大的血洞,周邊的肉也有不少缺損。
袁隊看著驗屍房裏核桃大小的肉塊說:“殺人惡魔實在是太殘忍了,經過我們的屍檢人員鑒定,這是死者的心髒。上麵還有齒痕,不過這種齒痕像是人類,又像是野獸。”
小徒弟一聽,深吸一口氣,道:“大家可是要小心啊,之前就聽師傅提起過陰忠這個人,陰忠在吸收了幾位式神的妖丹後,變得不人不鬼,很是凶殘。”
“是啊,我工作了這麽多年,案例中從來沒遇到過的,而且之前我們分析,殺人惡魔,就是陰忠已經變成了似人非人的吃人怪物了,而且被吃的都是成年男性,其中年輕男性,二十多歲的,就占了百分之八十,所以即便是我們警察,也要小心一點,因為他隨時都可能出現。”
驗屍人員聽後心裏也膽怯的很,又看著桌子上的這些碎肉,人體組織,問道:“袁隊,這些遺體要怎麽處理?”
“遺體可以先交給死者家屬,告訴他們,案子我們會進一步偵破,還請節哀順變。”
“好。”
“小師傅,你有什麽辦法?”
袁隊現在隻有把全部希望都放在小徒弟身上了。
小徒弟想了想,道:“現在先不說對付殺人惡魔,要知道我們是人,他是怪物,我們定不是他的對手,而且這個警局我也覺得不安全了,你們想,如今這個警局裏,大多都是年輕人,散發著男性陽剛的氣味,可是對方不是鬼,根本不懼怕陽氣,他是怪物,要的就是年輕的男性。”
“警局不安全,那麽我們還是各找各媽,大家早點回去吧。”
小劉提議道。
“這樣分散固然好,可是從最近死亡人數的提升,可以猜到一件事情,吃人怪物對男性的屍體越來越強了,如果我們一旦分散,其中就有一人或者兩到三人被吃。”
小劉心裏又氣又怕,可是他好歹也是警察,拍了拍身上佩戴的槍,道:“有這個!”
“都說了是怪物,難道還懼怕你的槍支,這樣吧,我小徒弟也沒甚麽本事,我就給大家紮幾個紙紮人,然後在上麵施以法術,對方應該不會來的,而且我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明天中午,我師傅和崔道長就要回來了。”
小徒弟說完,立即就把紙紮用品擺放在地上,開始紮起紙紮人起來了,要說小徒弟雖然隻會紮紙人,不過紙紮術也是一門高深的技術,裏麵有很多平常人不知道的道道,小徒弟也是看師傅的《紙紮全書》才學到的。
不同的是,小徒弟紮的全是清一色的女人,並且還製作了一些法器,就是把把一張浸過雞血的黑狗皮反包在一把橡皮錘子上,狗皮上還刻有辟邪符文,一把簡易的法器“罰魂錘”就製作完成了,從找材料到製作完成,總共用了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