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道士一聽崔誌似乎對這件事感興趣,眼睛一亮,嘿嘿一笑,道:“成,那我就給你們說一說吧。”
“事情是這樣的,當時我們那裏有一戶人家,有一個婦女在一個月內,生了怪病,整個人瘦骨如柴,形銷骨立,身上就隻剩下一張皮了,看起來快要不行了,就把我請去看一看,我看後,就問了婦女一些問題,總之婦女也回答不上來,隻是說白天意識還好,隻要到了夜晚,一睡覺後,就變得迷迷糊糊,感覺與人行了房事。”
胖道士說到這裏,又喝了一口酒,舔了舔唇,繼續道:“聽完後,我化了水碗,用了水碗翻金法,原來發現,這婦人犯太歲,坐了大煞,地勢極弱,被八種精怪吸了精氣,分別是棺材精、老鼠精、花蛇精、螺絲精、老鬼精、芭蕉精、花椒精、貝殼精。”
“原來一個人竟然可以被這麽多精怪吸了精氣。”
米晶子感歎道。
“可不是,一個精怪得了手,其他的更容易下手,那婦人就隻差一口氣過去了,當時我就馬上開始查探,發現在他們家有一顆芭蕉樹,芭蕉樹有些年生,栽種在院子外不說百年,也有七十八年,都說樹久成精,芭蕉樹常年吸收日月精華,又栽種在大院子裏,幾乎上了百年,而且女人一般來了月經後,洗後的水不注意就把水潑到樹上,要知道精怪最喜血腥,吸收了女人的精血,更容易成精。
於是我來到芭蕉樹前,一陣做法念咒,對著芭蕉樹使用了黑山收影法,讓妖魂鎖在了樹內,隻聽芭蕉精在樹內一陣大叫,對我求情,不過我沒有理會,繼續做法,最後來一招炸山法,立即把妖魂壓製在芭蕉樹內,不能逃跑,然後在正午師傅,太陽猛烈之時,讓人把樹砍了,挖出根,樹下馬上流出濃稠的鮮血,我在讓人把樹根砍爛,在配合桐油,念咒燒掉,接下來就是老鼠精,老鼠精藏在米倉裏,當時我左手拿墨鬥,右手拿石匠劃線的竹簽,沾上朱砂在地上畫了三個圓,緊接著,一鼓作氣,用了黑山收影法,枯山法等。
沒過多久,一隻全身漆黑的老鼠,再也憋不住,從老鼠洞中串了出來,我當場打死,然後丟在院壩裏,要說我從來沒有見過此等大老鼠,就把大黑老鼠稱了下,剛好四斤八兩。
接下來就是棺材精,棺材精是由棺材木頭,吸了人的屍氣,然後在一些老墳或者修山路的時候,不小心棺材掉落出來,棺材吸收了日月精華,慢慢變得有了靈性而產生的妖魂,也是相當難纏的角色,老鬼精的形成也是這樣的。
崔誌聽著胖道士的捉妖的故事,也來了興趣,道:“我還真佩服你們這些民間道士,法術不拘一格,實在是高啊。”
“這怎麽能跟崔道長相比呢。”
“說哪的話,胖道士你繼續說吧,我們還等著聽呢。”
胖道士看著崔誌、連同眾人一個個都聽得津津有味,一個傻笑又開始講起來:“當時,在我們村子不遠有一個義莊,哪裏閑置了不少棺材,我一查看,這才發現,東北角的破了一個大缺口,正因為如此,棺材長年裸露在外,接受日月精華,這才成了精怪。
當時,大家都很害怕,我跟他們說,棺材精不就是一塊成了精的木頭,讓他們不要怕,然後我用了一招我家祖傳的絲毛令箭,先把棺材精給控製起來,在用桐油在開始燒起來,然後配合雷訣!”
崔誌一聽,更加來了興趣了,道:“胖道士,怎麽你也會雷訣?”
“小弟不才,我家的隻是小雷訣,不懂什麽大道。”
胖道士倒也挺謙虛,不過他說的的確不錯,那種毀天滅地的大雷訣,也就秦始皇、老魔、麵條,還有他崔誌才會,而且當年老魔靠雷珠使用雷訣,而麵條本身就是雷祖轉世,至於自己,也是麵條把雷訣之力傳給自己,而且秦始皇死後,雷珠都藏在自己左眼裏,而胖道士又說會雷訣,難道這裏麵有什麽關係嗎?
胖道士繼續說著他捉妖的故事。
“當時大火說燒就燒,我在掐動雷訣,緊接著,一道雷火,從天而降,隻聽哐當一聲,剛好擊中棺材精,隻見在火中燒不化的棺材,被天雷這麽一劈,棺材當即被劈成兩半,在帶著雷火,火光直串上了天際。
棺材精收拾了,就開始找花蛇精,經過我推算,花蛇精藏在別人的草房房頂上,當時我去一看,這家人正房位置的草很厚,裏麵藏著花蛇精,大概直徑二十厘米,我本想用雷火來燒,可是這樣一來,這家人的房子也就毀了。
於是我想了一個辦法,假裝離去,哪知到了半夜,花蛇精就悄悄溜了出來,準備逃命,這個時候,我對著花蛇精再次使用了五雷法,當即天雷一降,花蛇精被天雷打死,斷成了兩截。”
米晶子聽到這裏,摸了摸下巴的胡子,吃了一顆花生米,不斷咂嘴道:“的確,萬物都可以成精,這成精後,就有了靈性,其實還不是因為他們接收了日月精華,對了,鄉巴佬,剩下幾個精怪,你是怎麽收拾的,繼續說來聽聽。”
“接下來,就是螺絲精了,螺絲精就在這家人的大水缸裏,一隻很大的螺絲,大約有三四十厘米長,可能有十斤重,要知道螺絲就喂養在大水缸裏,有些年生,年累月,聽慣了人聲,知曉人類生活習慣,久而久之就會變態,甚至模仿人類。
不過啊,這螺絲精在我收拾芭蕉精的時候,就已經跑了,於是我就往水溝找,農村裏螺絲最喜歡躲在水溝裏了。
當時我們去查看,在不遠處發現一條水溝,這條水溝大約有人腳腕這麽深,於是就讓人下去找,可是找了半天都沒找到,我就想出用處女血勾引螺絲精出來。
別說這招還真管用,因為處女純度很高,精怪更容易成精。